黑色星期五

2018年的阿鵬對我說:「我真的好內疚!這麼多年,好想對葉嘉欣道歉,我實在不應利用她對我的感情!」

我忍不住我的怒火:「葉嘉欣做得真好!如果阿媽好以葉嘉欣咁,睇穿你心裡面根本念念不忘雲姑,就不會和你在一齊!我也不會出世!你知唔知你令阿媽流左幾多眼淚?」
「你因為雲姑,令到幾多個女人為你流眼淚?」我咄咄逼人。

2018年的阿鵬沒法回答。

人若一提及自己終生的內疚,總是同一個樣子。只是我無法確定,阿鵬是為了哪個女人而內疚。


「無論如何,我的確是對不起你阿媽。結婚果時,我的確是真心愛著你阿媽,當然係我衰,結婚後我還是念念不忘雲姑,仔,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不論係男人女人,三餐一宿是一個,心裡惦記的是另一個。」

「哼!唔止阿媽,葉嘉欣都真係好可憐!又被你摸勻又幫你吹,最後邊諗到原來輸左比雲姑呢個師奶!」我實在替這位幾十年前的校花不值。

阿鵬又點了一根樂富門,墮入沉思的煙霧中。

他對我說了一些話,我無可無不可地答應了。

對2018年的阿鵬,我實在沒有力氣去苛責,只希望他可以把握時間,講完他的故事。



沉默了幾分鐘後,我忍不住,問阿鵬:「葉嘉欣走後,你點氹返雲姑?」

「女人始終都係想人錫想有安全感,我應承佢以後不再見葉嘉欣,佢都無法子唔原諒我。」

「不過,無幾耐,就發生左一件事,令我同雲姑都唔知應該點樣面對對方。我仲好記得,係一九八四年一月十三日,係雲姑個女璧賢十歲生日,我仲記得果日係黑色星期五。」

一月十三日天氣還是很冷,那天下著微雨,這天是雲姑女兒璧賢的生日,阿鵬是中學生,放學較早,他三點半就放學,還在定祥樓樓下的諾維餅店買了個生日忌廉蛋糕給璧賢。
那時的生日蛋糕大約三十元左右,可以是基層的半天人工,不過為了獨生女兒,雲姑非常樂意。

她還準備染兩個紅雞蛋給女兒 ,那已是當時基層父母最大的祝福。



阿鵬提著生日蛋糕一回到家,就打開餅盒,用右手食指在不覺眼處輕輕拈起一小點忌廉,趁雲姑不為意時,用左手快速拉起雲姑的衣服。雲姑在家多不戴胸圍,阿鵬把忌廉點在雲姑右邊乳頭。那些薄薄的忌廉透出雲姑深紅的乳頭,阿鵬把頭埋在雲姑又暖又白的乳房中,好似嬰兒一樣又吸又吮,雲姑的乳頭變得又暖又挺,加上甜甜的忌廉更令阿鵬不願放口。

雲姑給啜得非常舒服,緊抱著阿鵬的頭。阿鵬的右手潛入了她的睡褲之內。

雲姑的毛髮很多,由臍下蔓生,把她的大陰唇都完全隱蔽。阿鵬早前得到雲姑的身教,首先潛到最下,用中指和無名指撥開厚厚的陰毛,輕掃兩片濕潤的小陰唇。

「雲姑兩片小陰唇,真係會由細變到大,我會輕掃到佢兩片都貼在陰毛上,近睇好似蝴蝶咁。」阿鵬又再眉飛色舞。

「有時我會在她的小陰唇沾上愛液,把無名指加上食指就插進雲姑的陰道,等雲姑即時充實,有時會游上去玩雲姑粒陰核,等佢刺激d。女人,有技術識玩,真係好多花款。」

雲姑為了方便阿鵬的手指進入,就雙手扶著摺檯,挺起屁股,讓阿鵬運用手指抽送作為前戲。

經驗豐富的雲姑會擺動二十一吋的纖腰,讓屁股一浪一浪地郁動,好讓阿鵬的手指撩弄自己陰道內最敏感的一點。



二人漸生默契,雲姑身子劇震了幾下,阿鵬知道她高潮來了,手指就在那點加壓,讓雲姑的高潮更強烈。

阿鵬竟細看著雲姑高潮後的私處。

「雲姑,我看到你那兒打開了,很多花蜜流出來。」

「鵬仔,雲姑下面慢慢打開了,就是要接受你的何b仔同你射出的精液。」雲姑紅著臉說,快感仍在她身子蔓延,她仍用右手輕撫著自己的頸項。

「可是.....可是我還是射不出精子,有些甚麼辦法?我的身體是不是有問題?還是我是性無能?」阿鵬心急又擔心,竟挽著雲姑的左手。

雲姑見阿鵬擔心,竟轉身跪在阿鵬跟前,拿著他早已硬了的東西說:「你這東西啊,比有些成年人都大,不必擔心,你將來定會繼續發育,一定能射出精液。只是那時,你也許不會望雲姑一眼,只會把精液射到後生女仔體內。」

阿鵬以為雲姑還在為葉嘉欣的事生他的氣,立即認真地說:「我第一次射精一定會射給雲姑,以後也只會射給雲姑。」

雲姑笑了笑,摸摸他未發育的小陰囊,又捋開他的包皮,把舌尖輕撩他的馬眼,阿鵬舒服得膝頭也軟了。




「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只是有些難受,是我們四川人的方法。」
「即是怎樣?」阿鵬急得眼也張大了。
「以前四川男人為了生小孩,會早晚用冰水浸自己的何b仔和睪丸,這樣促進精液的製造,又可以強身健體。有不少人都這樣做,就生了孩子。」
「好,我一定會試試的!我一定日日早晚用冰水浸我的何b仔和睪丸,到時,我可以一定會把人生第一次射的精液射進雲姑的身體——咁啦,我明天開始,天天浸冰水鍛煉何b仔!一定要射精為止。」
「天氣這麼冷,小心凍斷你條蝦米仔呀!鵬仔別那麼心急要射精啦!來日方長呀。」
雲姑笑了笑,竟好奇這個屁孩在體內第一次發射,自己的身體會有怎樣的感覺。

「不,我要用冰水練到可以射三次:一次射在雲姑的嘴巴和臉兒,第二次要射入雲姑熱辣辣的陰道,第三次要射進屁股入面!」阿鵬心裡想。

1984年的阿鵬此時此刻只想著如何用冰水練功,希望把大泡大泡精液射進雲姑的體內。

「鵬仔,我突然醒起未買花紅粉用來整紅雞蛋!璧賢就快放學返來,我依家落去永發辦館買包花紅粉,雲姑聽日再錫過你啦!」她放下了阿鵬的醜物,急急起來找來胸圍底褲,再穿好冬衣,提著銀包踢著拖鞋出門。



阿鵬只能呆呆站在摺檯旁。雲姑用右手在出門前把阿鵬仍硬的東西搓了兩下,再放回褲子內。
「我很快就回來!」雲姑摸摸阿鵬暖暖的臉,就拉開鐵閘下樓去。

雲姑下去不久,阿鵬的惡作劇細胞又來了。

「嘻,整蠱下雲姑先得。」

阿鵬把自己的書包皮鞋都放在騎樓不起眼的地方,雲姑回來見他不在,一定會找他,他就從衣櫃撲出。


阿鵬聽到走廊的鎖匙聲,知道那應該是雲姑,他就飛身匿在衣櫃中,留下了一條門縫,看著出面。

阿鵬聽到雲姑進屋之後,正要拉閂鐵閘。

「啊!是你!」雲姑大驚。



阿鵬從衣櫃門縫看到一隻粗大的手擋著鐵閘,雲姑即使用盡氣力,也關不了。

「胡美雲!胡美雲!我卒之找到你!」


「一九八四年,一月十三日,星期五,我這一世人永遠忘不了這個黑色期五。」2018年的阿鵬深吸了一口樂富門,望向遠方。
《屯門的雲姑.黑色星期五》未完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