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冬瓜》

雲姑想阿鵬幫手,盡數逼出自己體內的前夫精液。她用了貓公獨佔貓乸子宮的方法。

可憐的雲姑,竟似再被前夫強姦,卻又好像如斯享受。但見雲姑的身體好像浪一樣波動,也不顧早前約定的戰略,她不斷擺動臀部吸住阿鵬的小東西,就是要他刺入六十度角那一點。


2018年嘅阿鵬話:「我當時見雲姑喜歡這種做愛模式,不禁在想: 『女人的身體,是否由感情控制?還是由性欲控制?』看來已經有答案。」

我一想到阿鵬扭曲的想法,不禁要打斷他,我問:「你不是要像貓公樣,刮出另一隻貓公的精液嗎?」



阿鵬不理我,說:「答案就係:『一撚樣』,雲姑可以畀隻自己唔鐘意嘅衰人屌到咁爽,又可以畀鐘意嘅人睇住都可以高潮,只要個男人夠勁夠大碌。」

1984的阿鵬,知道她快將高潮。

「鵬仔,你好勁!比大人更厲害!」

雲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竟如貓一樣弓起,方便阿鵬刺入。阿鵬腦裡想著雲姑前夫狂野的動作,身體感受著前夫與雲姑體液的混合,心中有扭曲的快感,瘋狂抽動。

「啊!我裡面,那些東西快要咇出來了,鵬仔,你.......快拔出!」



阿鵬還算記得自己的任務,他拔出東西,看著雲姑紅得像血的陰戶大大張開,阿鵬為了加大雲姑的快感,還用手玩弄雲姑那顆激凸的陰核。

阿鵬讓雲姑得到了最高快感的高潮。

她高潮的陰道像打噴嚏一樣,有節奏地噴出幾條前夫的精液。

「雲姑下面,一連幾下『呠——呠——呠——叭』,八九條精液,灰白暗黃,從雲姑個陰戶噴出好似幾條過年糖冬瓜咁,噠噠聲咁掉在床單,雲姑繼續狗仔式咁,希望條仆街嘅精全數倒流。頂,流成兩個幾字都未完!」2018年的阿鵬不服氣的說。

我以前不吃糖冬瓜,以後更不會。



「雲姑見到自己噴出那幾條糖冬瓜時,又快感又羞愧。」

雲姑還是在輕捽自己的肛門,待最後的精液排出時,說:「雲姑是不是很髒?鵬仔會不會嫌棄雲姑?」

雲姑不待阿鵬回答,無力地軟癱在床上。阿鵬看到床單、雲姑的大腿、自己的陽物上都是那個男人的精液。再看看雲姑那個被玩弄被摧殘的樣子,她的陰門歪歪的,像個合不起來的青蛙口,而肛門就像是一個弄鬆了的橡筋圈。

可是在阿鵬看來,雲姑的樣子卻很享受。

阿鵬在這天在衣櫃內窺看著那個男人所做的一切、那些又多又邪惡的精液,不論是射在雲姑體內,還是留在阿鵬身上的,都撤撤底底地改變了阿鵬。

那天是1984年一月十三日,那個黑色星期五,將改變了幾個人的人生。
1984年的阿鵬竟然覺得男人對女人應該是這樣。





「雲姑無洗張床單,之後我就立刻掉進垃圾房。等安定村垃圾房d老鼠咬q死個死鏟d子子孫孫!咳————」2018年的阿鵬激動起來,又是三四分鐘的咳嗽。

「成十一點幾,你都係時候返醫院嘞!我們坐的士返去吧。」我說。

「我唔返啦,橫掂醫生都會鬧,一於夜啲先返啦!」2018的阿鵬似在懇求我。

自從那一晚,阿鵬就暗自決定,要像那個男人一樣對所有女人,包括雲姑。
「我一定要好似雲姑個前夫咁勁,先至可以征服雲姑!但,我還未能射精啊!」1984的阿鵬這樣想。

他突然記起,事發前,雲姑說過四川人為了壯陽求子,會用冰敷陰囊。

回到家中,趁家人在睡,他就從雪櫃冰格取出幾塊冰,走進廁所,把冰用手按在陰囊上。

那時是一月十四日,正是隆冬,不出十秒,但見阿鵬的小肉袋畏寒得縮進體內,阿鵬為了長大,成為大男人,就強忍著。



不到一分鐘,不止阿鵬的下體,連他按著冰塊的手也冷僵了。

「怎算?這樣下去連何b仔也凍斷啊。」

他終忍不住,冰塊卡卡地掉在廁所的地板上。

「不可以啊,我不可以這樣就算。我一定要能夠把精液射滿雲姑的子宮,讓她身心都完全成為我的女人!」

他突然想起:不如我一面用手捋,讓自己熱血沸騰,一面敷冰。

他更想到:不如用面巾包裹著冰粒,等自己可以慢慢適應?

如是者,阿鵬用光了雪櫃的冰塊,他就這樣玩到凌晨二時。



下體是很硬,可是卻沒有快感,也許是凍僵了。

阿鵬突然想起了葉嘉欣,那個長髮的純情少女,她白玉一樣的身子擺出最淫亂的姿勢,想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阿鵬。

那個嫰嫰香香的嬌軀,阿鵬想起就更硬了。


他想著葉嘉欣,手部快速拉弄。


可是經過三分鐘得,忍不住說:「啊,很凍呀,我頂唔順啦。」

阿鵬這時忍不住開了廁所的熱水器,用花灑淋向自己的陰囊。

那些熱水竟似溫泉,讓他覺得這時身上所有的血液都衝進何b仔。



這時,阿鵬腦海裡浮現雲姑被前夫強姦的情景。

雲姑的表情又痛苦又痛快,雲姑的肛門和陰戶輪流地被插入,滋滋有聲。

雲姑扭曲的臉容,加上高聲的浪叫,讓阿鵬的東西變得最硬。

無幾,阿鵬覺得全身快感,陰囊內有陣感覺,似酥又麻,

究竟阿鵬是否用這個原始又土炮嘅方法,射出人生第一篤?

《糖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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