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門的雲姑》: 提親
提親
1984年的一月十四日,阿鵬射了人生第一炮。雲姑找不到利是封,阿鵬竟然再硬起來,再以同樣的姿勢,乘著雲姑陰道仍然興奮,不斷用力抽送。
不一會,就第二次射精在雲姑裡面:「好舒服呀,雲!我要再射在你裡面,要你懷上我的bb。」
「雲姑,我長大後要和你結婚。」
二人身心滿足地抱了一陣。
雲姑覺得自己的陰道盛不了阿鵬滿滿的精液,那道煉奶一樣的倒流,慢慢淌出雲姑的陰道,似分離的眼淚。
雲姑摸摸自己下面,那兒倒流出阿鵬熱熱的精液。她摸摸,想:「別人說處男的精液中沒有精子,希望是真的。」
連續射了兩次,他立時就睡得很熟。
「果然就是射完就睡,男的都是一樣。」雲姑笑著說,她撫著阿鵬的臉。
雲姑正想要找個利是封給破處的阿鵬,可是見到電飯煲「噠」的一聲,她知道已煮好。
生米煮成熟飯。
「雲姑,我長大後要和你結婚。」
雲姑的心很甜。
至於阿鵬幾時真的結婚?就是在1995年,就是在巴黎之旅半年左右。
媽媽的日記記得很仔細。
1994年9月17日 愛在深秋
今天,斜風細雨,乍暖還寒,倫敦秋天蕭煞。約好爸爸媽媽與逍鵬吃飯。我知道逍鵬打算將結婚的事告訴爸爸媽媽。
其實只是爸爸,家裡的事總是他決定。
逍鵬早前與媽媽見過短短幾面,相信媽媽也喜歡這個佻皮的大男孩。
就在這個午後,我和逍鵬走進爸爸的書房,說要欣賞他的字畫收藏。
爸爸在附近的「漢學研究所」仍未歸。
媽媽就在廚房做菜,她說要為逍鵬煮幾味令他思鄉的香港小菜。
是蒸水蛋和菜遠炒牛肉,還有蒸魚。
英國要一條好味的蒸魚可不易,看來媽媽對這準女婿是非常重視。
逍鵬在我家看了半本書,就忍不住悶在家裡踱步。
他拖著我的手,走到爸爸的書房。那個爸爸常說的斗室。
斗室滿墨香,掛滿爸爸從香港從中國帶來的字畫,有些價值不菲。
我記得就是在這個小小的書房,背誦三書五經,學習孔孟曾荀,參悟老莊程子。我似懂非懂的讀過。
他總是會在這兒習字與治篆刻。
「逍鵬,待會見到爸爸,你一定得莊重一點......」
「我記得,佢成日話:『君子不重,則不威』吖嘛!」逍鵬總是不正不經。
他把玩爸爸的筆架上的毛筆。有幾支放在筆山上未用的新筆。
「我好耐無用過毛筆寫字,以前個個星期五都有功課是習字兩篇。」說著,逍鵬在水龍頭取水,開了兩支新毛筆。
他謹慎地關好書房門。
我也在爸爸的硯上為逍鵬磨墨。
逍鵬拿起毛筆,就在爸爸的宣紙上寫,我也曾習字,想不到逍鵬寫來有板有眼,只是他可能太久沒寫,總似稍欠「火喉」。
「怪不得古人要美女磨墨,你素白的手拿著黑黑的東西,就似是⋯⋯」說著就吻我。
「不⋯⋯逍鵬,爸爸很快就會回來,我們不可以⋯⋯」
要在爸爸的書房和逍鵬親熱,心情很複雜。
逍鵬把手潛入我最喜歡的亨利球衣裡,熟練地脫掉最後的障礙。
逍鵬的手很有技巧,他熟練地搓弄,然後說:「雲,你右邊的linlin已變得很長。」
我忍不住拍了他的手一下:「待會見到爸爸,別這麼輕佻!」
逍鵬說:「放心,我一陣不會告訴外父:『你個女喺書房畀我玩到扯哂lin旗!」」
我們一邊接吻,他一邊撫弄我的身體,不知何時,逍鵬已把我引到躺在爸爸的書桌上。逍鵬把我的頭虛放在桌的一端,他的東西已很硬,我知道我自己已成了他的紙張,任他書寫。
「張大咀巴吧。」他說著雙手輕托我的頭頸,「雲,我想送進去,整根的。」
倒轉看去來,逍鵬的毛筆好大,好有侵略性。 《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