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線害人不淺,越寫越長…

R:「原來又係個屈機嘅學霸…」
我:「唔好咁講啦,就係因為我不事生產,所以先走去讀書啫,唔代表我好叻。」
R:「咁讀得書就走去做作家,都唔知妳諗乜。」
我:「咪話咗我唔係作家嚟囉,我唔係靠寫作搵食㗎,寫文…只係因為有人睇,我想做啲自己鍾意做嘅嘢,如果我唔寫文,今晚又點會有機會同妳一齊食飯呢?我又點會知有個咁可愛嘅妹妹睇住我嘅作品嚟打潛艇高潮…」
R:「夠喇,你唔使咁興奮嘅…」
我:「其實我寫文唔太興奮㗎咋,妳睇文可能興奮啲。」
R:「…,係呢,估唔到你嚟高級餐廳食飯,竟然又會唔點餐酒。」
我:「嗯?妳係咪想飲酒?我幫妳加一杯囉,好似加99蚊就有杯Potensac,都飲得過下。」


R:「唔使…對住你飲酒會令我好危險,只係我想知,明明你啲文成日講靚酒,自己竟然會唔飲。」
我:「哦,我係識酒嘅,屋企都儲咗一大堆,不過我差唔多滴酒不沾,煙都唔會食,呢啲嘢會影響我思想,令我唔可以清淅咁睇呢個世界。」
R:「即係話你啲文所講嘅嘢都係假嘅?」
我:「真亦假時假亦真,唔通我話自己係中學生就真係中學生咩,只係我寫到出嚟啫…不過我更加想好似科幻甜故個主角咁有錢,去五星級酒店餐廳食到好似大排檔咁,再用時停嚟處理眼前呢個可愛嘅妹妹仔。」
R:「你話過唔鍾意姦屍㗎。」
我:「時停唔係咁用㗎,梗係將妳運到去間密室先嚟慢慢玩啦,使乜好似個主角咁麻煩,到時妳跪喺我面前乖乖求饒啦。」
R:「你真係一個好危險嘅人嚟。」
我:「同妳啲EX比,可能都係打個和啫。」
呢個時候佢亦都食完塊扒,侍應姐姐幫我哋上咗個甜品,小妹妹食紐約芝士蛋糕,而我就食法式焗蛋;成餐飯,睇得出佢雖然充滿疑惑,但其實都係開心嘅,呢個年頭要認認真真出嚟食餐飯都唔係一件易事,好彩我哋得兩個人啫。
離開餐廳之後,我哋去到相連嘅高級商場,不過而家呢個市道,條街可以話係水靜河飛,大部份名店都已經落閘閂鋪。


R:「喂…你做乜呀!」
佢所講嘅,應該係指我失驚無神拖住咗佢隻手。
我:「我唔慣有個陌生女仔企喺我隔籬,拖住感覺會親切啲,令我安心啲。」
R:「唔準呀…同你唔係好熟㗎咋,唔準摸手摸腳呀,我哋真係陌生人嚟㗎咋。」
我:「食完我餐飯重叫我做陌生人,祝妳快啲識到生命中下一個陌生人,或者多一個最熟悉嘅陌生人。」
R:「都唔可以咁㗎…我唔係咁隨便㗎。」
佢好用力咁想甩開我隻手,當然就徒勞無功啦。
R:「你再唔放手我咬你㗎。」
我遞高佢隻手,然後放手等佢隻手成為自由落體…
我:「唉…你咁多投訴,咁妳走啦,快啲返屋企,當我蝕咗個簽名畀妳,以後唔好煩住我嘞。」


R:「你…做乜嘢啫…」
我:「咁妳走定唔走呀?唔好話我禁錮妳喎。」
R:「做乜趕人走呀…喂…你!」
的確,我唔鍾意自來女,好多嚟黐飲黐食搵著數,又唔係啱謦,有時覺得連玩都有啲浪費時間,做完可能好空虛…遣散佢哋又好似好衰咁;但對住呢啲唔知自己想點嘅刁喬扭擰妹妹,我都有責任令佢冷靜落嚟嘅。
我熊抱住佢,將佢個頭放喺我心口入面。
R:「喂!你唔好越嚟越過份好喎…」
我:「冷靜啲啦,係妳自己唔走㗎喎。」
R:「但唔代表你可以蝦我喎。」
我:「我唔蝦女人㗎喎,呢啲事…留返畀妳啲男朋友啦,我只會惜女人㗎咋。」
R:「你咁都唔叫蝦我?」
我:「如果我攬住妳就叫蝦妳,係咪車巴妳先叫惜妳?」
R:「你都打橫嚟講嘅…」
我唔理佢,繼續只管抱實佢,慢慢我feel到佢喺我胸口入面嘅氣溫上升,心跳加速…我知,如果我今晚要食佢,可以話十之不離八九,但佢唔係一般嘅無謂女仔,佢係我珍貴嘅女讀者嚟。
我:「重趕唔趕住返屋企呀?唔趕就畀隻手我啦。」我扶住佢膊頭,拉返一小段距離同佢講。
R:「嗯。」雖然佢扁住嘴不情不願咁,但最後都係放咗隻手上我手上。


喺商場兜咗一個圈,除咗間高級超市繼續受人青睞人頭湧湧之外,其他地方都已經十室九空,我哋行到去商場一個露天平台,望住個維港。
我:「再戴住個口罩真係會焗死自己。」
R:「喂…有其他人㗎…小心有人投訴。」
我:「隔咗幾公里…妳…有無水呀?」
R:「無呀,幫唔到你,要水嚟做乜?」
我:「扮飲水…咪可以唔戴口罩囉。」
R:「細路仔,自欺欺人。」
我:「咁咪啱囉,配合返呢個社會,有邊個唔係自欺欺人㗎,上至政府高官,下至死都唔打針嘅人,包括埋妳,都係喺度自欺欺人。」
R:「點解咁講,唔通你覺得枝針好有用?」
我:「關於呢條問題,我好難一言以蔽之,呢個世界唔係非黑之白,從醫學嚟講,枝疫苗已經唔可以稱之為疫苗,但從統計學嚟講,佢至少better than nothing,null hypothesis喺一定程度下被reject,暫時上嘅存在係聊勝於無,當然人文學上我同意任何人有決定打唔打針嘅權利,正如人應該有選擇了結自己生命嘅自由一樣…」
R:「原來…你講嘢可以咁鬼深…」
我:「我諗妳應該feel到我想講乜嘅,睇妳個樣都算係半個讀書人。」
R:「其實我成日都feel到你啲甜故入面係隱藏咗好多大道理好度…」
我:「唔好用我啲甜故嚟認識我啦,百貨應百客㗎咋,好多時我只係寫啲人鍾意睇嘅嘢。」
R:「咁你點解唔寫多啲自己真正鍾意嘅嘢?」


我:「唔好傻啦,寫啲無人睇嘅嘢,倒不如將啲嘢留返喺自己心入面。」
我繼續拖住佢隻手,望住個維港。
我:「雖然個景咁多年都無乜點變,不過…而家嘅香港實在係前所未有咁苦悶。」
R:「嗯,無戲睇,無K唱,無gym做,無得去酒吧…」
我:「都唔止係咁,但呢啲地方我其實好少去。」
R:「咁你平時有啲乜嘢做?」
我:「寫文囉,你唔係以為我變啲文出嚟呀?」
R:「咁樣唔悶㗎咩?」
我:「少少啦,想我唔悶嘅話,不如開房?」
R:「喂…你唔好得寸進尺喎…」
我:「邊有得寸進尺,唔去開房重有乜好做。」
R:「唔要同你上床呀,你哋個個男人都係咁…」
我:「咁咪去開房囉,無人話要同妳上床。」
R:「黐線嘅咩?!唔上床咁開房嚟做乜?」
我:「開房唔等於要上床,上床唔等於要做愛,做愛唔等於要射精,射精唔等於要中出,中出唔等於要即飛,就算個人飛咗,心都可以繼續存在。」


R:「無人叫你作詩呀…」
我:「咁係咪唔上床就得呀?」
R:「唔上床…開房嚟做乜?」
我:「嗯…有笪地方可以舒舒服服坐喺度,除咗個口罩謦欬,又可以寫下文…點呀,如果妳唔想我就送妳返屋企,好多小朋友等緊我更文㗎,我一陣重要趕稿。」
R:「我可以睇住你打文?」
我:「可以,但其實無乜嘢好睇。」
R:「你真係唔會攪我?」
我:「嗯,除非妳撩㷫我,搞到我慾火焚身啦。」
R:「咁…我信你啦…希望你唔好呃我。」
我:「條條仔都會呃妳,唯獨我G奶唔呃女人。」
R:「咁…我哋要上返頭先間酒店?」
我:「咪玩啦,而家九點都嚟,咁夜check in咪蝕晒畀佢,有錢都唔係咁嘥,五星級酒店唔係咁用,係都等有staycation promote先去啦。」
R:「咁…我哋要去邊呀?」
我:「跟我嚟啦。」
就係咁,佢俾我捉咗上架的士,去咗雅息士道。


R:「睇你嘅文就聽得多,原來呢度就係雅息士道…」入到去酒店個花園仔,佢喺度左望右望,好似大鄉里出城咁。
而我去到前台就攞咗間大房,三個鐘再加直落過夜。
R:「喂,做乜…你又肯定我會同你過夜?」
我:「唔肯定㗎,如果妳趕住走,我咪叫我啲SP或者情人嚟接力同我扑嘢囉。」
我哋經過內庭再行樓梯上二樓,途中經過其他房門口都會隱約聽到入面有女人嘅呻吟聲,而Rachael妹妹就顯得格外緊張。
R:「嘩!我好似去咗你啲小說嘅場景咁呀!」
我:「唔係好似,係直頭係嗰啲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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