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然起初仍抱遲疑,甚至有點抗拒,曾經被傷得太深,總怕會重蹈覆轍,不敢輕易交付真心和信任。

可是,這是沈博秋,是他的秋秋。

這個人從男孩到男人,雖隔十年光陰,一顆真心不變,默默為他付出,保護他,疼愛他。

勉強築起的戒心被沈博秋軟唇一親,大手一摸,再深情一望,瞬間潰不成軍。

他們滾進帳篷裏,在星空下做愛。



兩人緊緊抱著對方,熾熱的吻落在對方嘴唇,額頭,臉頰,脖子上。

他們都硬了,支棱的陽具抵在一起,摩擦出火花。

兩人火熱的慾望被握在一起,胡亂擼動,激烈磨蹭,直至噴射出黏膩的愛液。

沈博秋雙眼通紅,眼神迷亂,呼出滾燙熱氣:「我想要你。」

李希然滿臉潮紅,胸膛起伏,也在低喘:「這裡嗎?」



沈博秋豎眉:「你把我掰彎了,你要對我負責!」

李希然挑眉:「你會怎麼做嗎?」

沈博秋挺了挺胸膛:「我會。」

李希然再次發出靈魂拷問:「你有套套嗎?你有潤滑液嗎?」

沈博秋得意的道:「我有。」



李希然傻眼了:「我靠!你根本就是有備而來,對我圖謀不軌!」

沈博秋勾唇壞笑:「沒錯,你就乖乖就範吧。」

李希然咬著下唇,豁出去了:「那你要溫柔一點。」

沈博秋開心極了,嘴角咧到耳根:「嗯,放心。」

沈博秋掰開他的大腿,耐心的幫他擴張,慢慢從一隻手指加到三隻手指。

李希然把臉埋在睡袋裡,細腰躬起性感的弧度,喉嚨發出難耐的低吟:「好了,進來吧。」

沈博秋沉沉一笑:「這麼急嗎。」

李希然羞紅著臉,瞪眼道:「別那麼多廢話,進來就進來。」



沈博秋抽出了手指,把硬挺的陽具對準誘人的小穴:「我來了。」

李希然渾身泛起細碎戰慄,身心都渴望著他的進入,輕輕的「嗯」了一聲。

沈博秋一挺腰身,頂了進去,下身瞬間被溫熱的緊緻包裹,這種感覺舒服得無法言喻,啞聲嘆道:「你好緊。」

在沈博秋進入的瞬間,李希然的腰身驀地一軟,喉嚨洩出一聲嬌吟,這種被牢牢填滿的充實感,舒服得讓他有點想哭。

沈博秋緩慢的蹭了一會,看李希然的表情越發沉醉,叫聲越發勾人,還扭腰擺臀配合著,腦袋裏繃著的那條弦當即就斷了,掐著他的胯骨猛烈抽插,把他的呻吟撞得支離破碎。

沈博秋俯下身子,把臉埋在李希然的胸膛,使勁吸他的乳頭,吸得那可憐的兩點濕潤紅腫。

強烈的快感衝破了理智的牢籠,李希然被欺負得眼角緋紅,浪叫連連,一聲比一聲淫蕩。



「幹......好爽。」

「頂我那裡,對,啊!」

「會射啦.....啊......要射了。」

李希然帶著哭腔的尖叫出聲,一直堅挺的陽具猛烈抖動,漲紅的前端噴射出滾燙的白液,濺了自己一身。

沈博秋詫然一頓,看著這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頓時更賣力的抽送衝撞,咬著他的耳垂問:「這麼舒服嗎?爽嗎?」

李希然眼角迸出淚花,斷斷續續的道:「超爽的,從來沒試過......這麼爽。」

沈博秋懷著些許報復的心理,猛地將下身抽出,在穴口摩擦蹭動,就是不進去:「王瀟然幹得你不爽嗎?」

李希然頓感空虛,不斷把屁股往下送,楚楚可憐:「他沒你這麼猛......快...快進去。」



沈博秋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把他猛地一翻,頂胯從後插入,又是一波迅猛的攻勢。

沈博秋脖子後仰,雙眼迷離,低喘著:「我也要射了。」

李希然跪伏在地,腰部彎成一道誘人的曲線,被他頂得不斷往前蹭,軟語黏膩的要求著:「射進來,射給我。」

沈博秋額頭爆起青筋,幾下奮力挺動之後,全射進李希然的肉穴,胸腔震出低啞的一聲:「啊......」

灼熱的液體大量噴湧,迅速填滿後穴,李希然身子猛地一顫,眼角濕潤,大腿戰略,內心感到無與倫比幸福和滿足。

沈博秋第一次開葷,如飢似渴,勇猛兇狠,嚐到瞭如此絕妙的滋味,自然不肯就此甘休。

他摁著李希然翻來覆去的折騰,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把他幹得哭叫求饒。



李希然捂著肚子,楚楚可憐:「嗚嗚嗚......我不要了.......肚子好漲......」

沈博秋抓住他的兩條腿,狠狠捅進去,俯下身噙住他的唇,輕柔啄吻,目光熾熱:「我要你給我生孩子,生夠一個足球隊。」

晶瑩的汗水遍佈李希然的身軀,在月華星輝的照耀下,泛著動人的光澤。

強烈的電流般的快感在下腹流竄,疲軟的陽具再次抬頭,變得堅挺,隨著猛烈的節奏上下顫動,李希然的叫聲瞬間變了味:「我生不了的啦......啊......不行......我又要射了......」

下身不知道第幾次噴發,只能射出稀薄的白液,李希然被折騰得快要散架,終於受不了了,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沈博秋驚得動作一頓,理智回籠,發覺自己太狠了,依依不捨的抽離,被撐大的穴口一陣緊縮,流出源源不絕的白液,這香艷至極的畫面,看得沈博秋又硬了。

他憐愛的撫過李希然的身體,仔細的幫他清理體內,擁著愛人而眠。

第二天早上醒來,李希然起身的瞬間,腰腹和屁股傳來一陣劇痛,痛得他呲牙裂嘴。

昨晚繾綣纏綿的畫面浮上腦海,他的臉上一紅,低頭一看,乳頭被某人又吸又咬,充血泛紅,使用過度的下身疲軟的歪向一邊,前端發腫,渾身上下佈滿了曖昧的紅痕,完全是一副慘被蹂躪的樣子。

李希然扶著腰,邁著小碎步,緩慢的走出帳篷。

太陽高高掛起,時候已不早了,昨晚吃飽喝足的沈博秋現在神清氣爽,正在外面預備早餐。

沈博秋聽見動靜,連忙抬頭一看,綻出燦爛笑容:「醒了?快有得吃了。」

李希然惡狠狠的瞪他,聲音啞得不像話:「我腰和屁股痛死了,一會怎麼走下去啊。」

沈博秋心裏愧疚,目露擔憂,連忙跑過來扶他:「很痛嗎?我一會給你揉揉,你的東西分給我拿。」

李希然哼了一聲,被他攙扶著落座,屁股觸到椅子的瞬間,臉容扭曲了一下,沈博秋連忙拿外套給他鋪在下面,充當軟墊。

兩人沐浴在陽光下,享用著班戟早餐。

李希然坐得沒腰骨一樣,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了什麼,瞇著眼問:「你之前沒喜歡過其他男生或者女生嗎?」

沈博秋貫徹誠實的良好品德:「小學的時候喜歡過我們的班花,但是人家看不起我,嫌我窮。」

李希然爆出沙啞的笑聲:「哈哈哈,小孩也這麼現實的嗎。」

沈博秋隨時留意著他的狀況,一不小心把不該說的也說了:「嗯,其他人都給那個女生送玩偶送玩具,我送不起,只能送花給她級花蜜,最多給她編個花冠,這不被人比下去了。」

李希然擱下了叉子,蹙眉怒道:「原來你還給人家小女孩送花冠了!我不是第一個收到的!」

沈博秋心道糟糕,慌忙補救:「你是第一個,人家都沒要,只有你要。」

幸好李希然是個脾氣好的,破顏一笑:「哈哈哈,我寧願要這個也不要玩具!」

沈博秋眉眼極盡溫柔,深深的看著他:「所以說你才是我的花仙子。」

吃完早餐之後,沈博秋讓李希然趴好,給他揉屁股。

沈博秋兩手各抓一肉球,輕揉慢捏:「兩個大饅頭,力度還可以嗎?」

李希然閉著眼享受,舒服得哼哼:「可以再用力一點。」

沈博秋加重了力道,調笑道:「我怕把這兩個大饅頭給揉壞了。」

李希然扭頭瞪他:「昨天被你那麽折騰也沒壞,怎麼會這麼容易壞啊!」

沈博秋突然想到什麼,忍不住放聲大笑:「哈哈哈,你的屁股,那不是多災多難嗎。」

李希然又好氣又好笑,揚腿就要踢他:「還不是因為你!」

沈博秋連忙抓住他的小腿,掐他的屁股肉,惹來李希然一聲低嘶。

李希然也不甘示弱,拿腳去蹭他的褲檔,感受著對方瞬間生起的變化,雄壯的陽具怒然勃發,直直戳著他的腳底。

沈博秋眼底騰起火苗,迫不及待俯下身去,和李希然扭成一團,親吻撫摸,摩擦蹭動,輕憐廝纏。

自從他們邁過了最後一道坎兒,坦承身份,互表心意,共赴雲雨,兩顆心更為緊密相連,兩人之間流竄著無言的默契,一顰一笑皆能牽動對方的心緒,一舉一動皆能挑動對方的慾望。

一頓溫存過後,兩人休息片刻,就得收拾東西離開。

有見李希然腰酸臀痛,沈博秋幫忙分擔了不少他包裏的東西,導致一個包鼓溜溜,另一個包則癟塌塌。

踏上下山之路,沈博秋再三叮囑:「你悠著點啊,慢慢走,別滾下去了。」

李希然夾著屁股,蹣跚前行,沒好氣道:「那還是你走前面吧,這樣的話你還能接住我。」

沈博秋紳士的讓他先走,不住偷笑:「那好吧,花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