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闖蕩天下

回到小雨那邊廂。自那天逃避戰火而離開家園後,隨着齊國的統一,社會回復太平,再次重返家鄉生活。 殺那間十六歲的她,已經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了。她留有一把飄逸的長髮、水靈瓏的眼睛,樣子精緻,天然萌呆,稚氣滿溢,跟年輕時的小飯媽媽幾乎是倒模出來一樣似的。她有點饞嘴,喜歡小吃,為人精靈活潑,愛好自由。

(+已經亭亭玉立的小雨)

一天,小雨從書塾下課回家後,蹦蹦跳跳的到屋後園子找媽媽小飯。她跳到媽媽面前說:「哈哈哈,我有個秘密話你知,你想唔想知😂??」

小飯媽媽早已看穿她的鬼主意,說:「你係我生出嚟嘅,唔好以為我唔知你想點,多數都係不懷好意,無論咩壞主意我都係唔會應承㗎,你問爸爸啦😑!!」





小雨笑道:「我一早知道規矩㗎啦😏,你對爸爸從一而終,簡單嚟講你就係冇主見😂😂😂,所以我一早已經攞咗爸爸嘅approval啦!」

小飯被那句「你就係冇主見」觸動了神經,動怒了😤,怎樣也不應承小雨,轉身就走。小雨即刻使出第二招來了:「媽咪🥺🥺🥺我走咗之後,你就可以同爸爸過返二人世界啦,媽咪你要保重呀 🥺!!」

媽媽驚訝的道:「你今次玩出走😱學校有遠途旅行咩?定係去第二個城市做exchange呀 😮😮?」
小雨認真回答:「媽咪,我大個女啦,小宇哥哥都話想帶我出去闖蕩天下。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真係好想見識下呢個世界。小宇哥哥都已經喺屋企十幾年啦,佢都想行開下,睇下出面變成點!本來想叫埋你哋一齊去,但係爸爸話辭官要一個月通知,所以叫咗不知叔叔同我出發先。我哋暫定會去越國先,會喺你哋以前嘅故居等你哋😉!」

在媽媽的眼裏,自己的孩子永遠都只是孩子。看到還是滿面稚氣的小雨,更是放心不下。但既然爸爸決定了,而且還有不知大哥的照顧,加上也有小宇在內💞,所以最後都放心給她去了。

出門那天,爸爸媽媽送別小雨,叮囑世間險惡,一路小心,然後就將小雨交給不知大哥。





路上,不知大哥跟小雨說:「唉!你母女二人呀,總是帶給人一樣的麻煩。你看你這個男裝打扮,彷彿有如當年你媽媽一樣。不知你的人,就以為你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孱弱書生。不過,你比你媽媽多一點帥氣,骨子裏就是一個粗豪的男人,給你激壞了🙈!! 這也好吧,咱們兩個男人,可以暢所欲言,哈!哈!哈!」

小雨一身白色衣服的中性打扮,再用白色髮帶把秀髮束成髮髻於頭頂,一副風流倜儻的公子裝扮… 卻嬌嗲地對不知大哥說:「當然可以啦,你當我係男人得㗎喇😉😉! 你成日提起我媽咪年輕嗰時… 唔通你以前暗戀我媽咪🤔😏😏😏😏🤣…」
不知大哥雖然不懂子垣和小飯一家的「家鄉話」,但是一起生活十多年,不多不少也能聽得懂,只是不會說而已。 小雨是不知大哥帶大的,早已視她為親女兒般看待,對小雨絕對沒有那個「怪叔叔」的思想及行為呢😝。

不知大哥沒好氣說:「我重申,我對你媽媽是"大哥"般看待,不是你想的 😒😒😒!! 說回我們的行程吧,現在從舊北魏之地南下,第一個要到達必經的城市就是 "京都" 了。京都是漢室文化最盛的地方,我們先到那裏留一留,玩一玩,參觀古舊建築,感受一下古京的風土人情吧😉!不知你會否喜歡那個地方呢?」

小雨聽起來非常感到興趣,兩眼發光似的,恨不得快點到達,於是拉着多啦a夢全速前進!!
不知大哥大呼道:「等一下呀~! 死丫頭! 你不知我坐的只是馬匹啊😭!! 等等呀~!」





路途遙遠,走了兩三天,終於到了古城京都了。 小雨由小至大在戰亂中成長,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父母從來沒有帶過她到小城鎮以外的地方遊覽。 這是小雨第一次離開自己熟悉的家鄉來到大城市,外面世界的每件事物對她來說都相當好奇,簡直是大開眼界😃👁️。但對於小宇,只是重遊舊地,百感交集 🧠🧠。未進京都古城前,「鄉下妹」的小雨已經被那氣勢磅礡的城關所吸引了。單看那道城牆,氣貫長虹,遼闊無邊,可想而知城內的規模是有多大。

(+京都城, 天下第一大城市)

不知大哥憶起往事說:「想當年小飯"大哥"和我們幾個兄弟呀,逃亡之時,曾經在這裏逗留過一段日子呢。 時隔多年,這裏已經變了,雖然變得很繁華,我卻懷念以前呢… 😌」
小宇(透過小雨的口)也感慨說:「我也是呢😌!」
不知大哥笑道:「臭丫頭,什麼 "我也是" 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的來過,語無倫次 😂!!」

他倆找到一所簡潔的飯店投宿,安頓好了,便馬上四處逛逛。
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商舖林立。正當找到一條美食街,小雨感動😳😳😳起來。
小宇跟小雨心內💞說:「係咪冇介紹錯呢。呢條街好多嘢食㗎,成條街咁多食店,剩係試食都飽啦,又唔洗錢😉😊😝! 拿拿拿… 你睇下粒魚蛋幾大幾Q彈,彈過你塊面呀 🤣!」
小雨就是一個吃貨的,把整粒大魚蛋塞進口內,臉上微微拱起一個球,滋味十足。不知大哥看見那個調皮的小丫頭,哄得他心裏欣慰😊!

走完美食街吃遍美食後,拐了一街角就是書店街。這下吸引了不知大哥停下腳步了。不知大哥在看文學類書籍,而小雨則到了不遠處的一小店看水墨畫。小宇就是無心裝載,看到書籍的時候就很想睡覺去😪😪😴😪😪😴😴。





突然,街頭傳來一把女子的尖叫聲,把睡夢中的小宇驚醒過來。小雨叫着小宇💞:「哥,出面有個女仔尖叫呀,不如出去睇下咩事 😮!」「 OK 🤔!」

在畫店的不遠處,一名樣子有點標誌、年約十一、二歲左右的年輕女孩,正和幾名白衣少女糾纏。小雨走近一點看看,發現這名女孩被三名白衣少女拉扯拖行,看似犯了什麼事,但旁觀的路人沒有一個出來幫忙,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做自己的事,完全漠不關心。

小雨呼着小宇💞:「哥!究竟發生咩事㗎~ 我好驚呀,京都唔係天下第一大城市咩?光天化日之下, 一個可憐少女被人蝦,竟然冇一個人出嚟幫佢😢😢😢…」
小宇道:「我點知啫~ 或者係個後生女仔衰先呢… 總之,我哋初到貴境唔好厚多士啊!」
小雨怒斥小宇:「平日爸爸同先生點樣教我哋!正所謂路見不平,不如我哋上前問下佢咩料先啦,嗰個女仔好似好可憐呀😭😭」

小雨於是乎不理小宇的勸告,走上前來對那三個矇着面紗的白衣少女呼喝😠:「你們這究竟是幹什麼?可否告知在下以及這裏的百姓呢😠!」 白衣少女們還未回答,經已惹來街上的路人喃喃自語:「這個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看到獵戶教的聖女沒有行禮也算了,還敢大聲呼喝…」「當下慘了,定必有事發生,快點走吧…」云云。

白衣少女們說:「見到我們還不下跪,你還是嫌命長吧😏!」
這時不知大哥衝出來,跪在地上向白衣少女求情:「他是我侄兒,有病的,他走失了,不知冒犯了幾位女俠,我馬上帶他去看大夫,今天的事罪過😣我代他向幾位道歉,敬請女俠們饒恕。」
說完,不知大哥便拉着小雨的手離開,可是被白衣少女阻攔,並要求小雨跪下道歉。





倔強的小雨不服,還挑釁她們:「今天你們不交代清楚的話,這個女仔我救定了😤!」小宇沒眼看下去了,閉上眼睛, 對小雨說:「咁你即係推我出去打嘅啫, 唉~! 😌🙈好眼訓呀~」小雨衰求:「哥🥺嚟啦!!」

一白衣少女馬上拔出背上的劍🗡️衝向小雨。手無寸鐵的小宇眼一睜及時避開,要好好保護妹妹小雨,免她受傷。盡得父親真傳劍術步法的小宇,面對敵人每下攻擊都能輕易閃避,絲毫無損。敵人刺左閃右,推前後退,或是轉身到對方身後。這樣的迴避,白衣少女就像在無人的空氣中練劍般,沒趣。

其餘兩名白衣少女見狀,即拔起劍來⚔️,一起衝向小雨。站在一旁的不知大哥也不知怎辦,看得肉緊雙手緊握😖。

三人夾擊下,袖裙起武,白紗內刀光劍影,小宇用巧妙的身手一一避開,卻殃及路邊搭建的小店,「砰砰嘭嘭」聲中被劈開兩半。儘管三人合力,也碰不到小雨的一根頭髮。

在遠處,十多名穿着相同白色衣裙的少女抬着一輛轎經過, 坐在裏面的男人問:「發生什麼事?這人是誰?」白衣少女們沒有一個能夠回答。

小雨在三人夾擊下仍未作出任何反擊,她不耐煩的問小宇💞了:「喂喂喂~哥! 你避到幾時呀?我就快頭暈啦😵😵😵」「好吧好吧!玩夠了!」

小雨鬆一鬆手臂,手袖裏掉下一塊黑金屬,在避開刀劍的同時,趁着白衣少女們不為意,手臂稍稍用力一揮,彈出一把全黑色的伸縮棍,閃避之間快、狠、準,不多不少的三下揮棍,動作利落的打中三人的手背,把少女們手上握着的劍同時應聲掉下。三名少女也痛得握着被擊中的手背退後一步,眼神憤怒而無奈。

(+小雨的伸縮棍, 是由小飯在北川秘密基地裏設計及製造出來的, 是一件高科技的萬用產品, 裏面裝有膠囊藥和電筒等功能)





正當小雨得意忘形之際,轎內那神秘男人腳尖點了一下轎門邊一躍而出,跳到那可憐女孩的面前。
小雨心裏唸道:「又多個金髮大叔,唔知佢咩料呢🙈!」

那男人開口道:「哈!臭小子,本法王濟世行善多年,久未下山。今天特來到此地外訪,沒想到竟然遇到志同道合的少年,你也想請救那女孩吧?本法王就給你機會,看你有否能力保護她。來!救她吧 😏!」法王一手就抱住那可憐女孩的腰間,把她整個人都抽起來,又伸出另一隻手邀請小雨來搶。

小宇也看不過他的囂張,打算向着法王衝過去。正當他踏出第一步,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摔倒了。小宇感到是被對方的腿所摔,可是完全看不到他何時出招。小雨站起,再一次衝上去。這次她被一腿的力量踢到她的恥骨下倒地。她心在唸着:「明顯係佢踢過嚟,點解一眼都睇唔到…」小雨並未氣餒,馬上起來再戰。

法王驚嘆道:「小子,給我踢中子孫根,竟可若無奇事的站起來,看來你對下根也真的下過一點工夫😏, 本法王真心欣賞你!」
小雨聽了馬上掩在恥骨上,心想:「唔記得扮緊男人添😅😅😅」
法王覺得勝負已分,便挾着那女孩離開。
小宇及小雨心有不甘:「你站着,還未打完,休想離開😡!!」

她知道那「無影腳」的利害,想出用上不規則的步法來應付。她嘗試用"乙"字形走步法跑往法王那邊。初初看似沒碰到什麼無影腳,怎料法王稍稍一回望,一個重腿似的,擊中小雨心口,被踢到飛彈至幾丈遠,壓破了一張放在小食檔子前的木排櫈去。這下小雨真的痛了… 😵





法王道:「我尊重你路見不平,就像我年輕時一般的熱血。今次我姑且放過你,以現在的你還未夠資格跟我打。 你還年輕,我就給你時間修練,你隨時都可以到山上來找我報仇。這女孩,今天我要定了。小子,希望日後能夠再見到你,哈哈哈哈!」

法王坐回轎上,一眾白衣聖女也隨之走了。倒在地上的小雨,眼白白目送那可憐女孩被強搶而去,心裏深深不忿 😡😡。 這種心情,本來對和平充滿期盼的小宇,燃起了復國的心,誓要打到獵戶教及齊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