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過後,蕭慕白看著在畫案上展開的畫卷,畫中女子嘴角微揚、眸中亦是不容忽視的愛意。

可惜故人不在、亦不再。

不知勾勒出故人的輪廓多少次後,蕭慕白沉默良久、終是嘆了口氣。 自己稱帝又如何?睥睨天下又能如何?到頭來還不是孑然一身……

終是自己作的孽……自己負了她實在是太多了。想到此,蕭慕白給自己灌下了一罈又一罈酒,望著畫卷似是回想起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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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蕭慕白仍不是皇帝,只是一個王爺、封號為言。皇帝早已立了太子,一切看似大局已定。自己又與太子是同父同母所出,不比其他皇子。





這不,他就成為了一個逍遙自在、不被束縛的王爺。

某日的深夜,蕭慕白隻身走出王府,鬼使神差地走進了一片林子,穿過了林子便見到一女子,眉宇間帶有英氣,而此時的她倚在桃花樹下閉目養神。

待蕭慕白向著她走前幾步之時,只感覺一陣風撲面而來。原來是女子提著劍抵在他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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