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閭同Leonard成日都無出現,個侍餐男工人定時扐午餐入嚟,我無胃口,乜都無食,佢放低份午餐,攞走份早餐,晚餐又如是,放低晚餐,攞走份午餐。

我試過叫佢,佢好似機械人,一句說話都唔講,做咗要做嘅嘢就出返去,連多一眼都唔望我。

我手腳活動自如,可以行去窗邊,望出去全部都係樹,無入無路,乜都無。

到黃昏,俾繩勒到實嘅地方開始麻木發脹,渾身唔自然,怕再唔鬆綁,啲肌肉會壞死。

過咗晚餐時間,侍餐男人入嚟扐走我掂都無掂過嘅晚餐,之後無幾耐,另一個男工人入嚟,佢又係一句說話唔講,帶我入浴室,幫我解開身上面所有繩索。



池田綑綁得好結實,再加上繩索俾汗水整濕再乾番而變硬,男工人雖然手法純熟,都花咗好多功夫,先可以解開一個結。

喺短時間內,我嘅自尊已經俾老闆哋剝走晒,就算個男工人同我好多身體觸碰,都唔多尷尬,不過就算我覺得尷尬,佢哋都會照接到嘅吩咐去做。

仼由池田在場睇住我同佢做愛,同我有關連嘅工作,包括埋而加同我沖涼嘅,都係有女工人唔用,用晒男工人,老闆係刻意安排,剝奪我所有尊嚴。

之後男工人扶我企入浴缸,同我洗頭沖涼。

老闆應該安排好晒,連幾時同我鬆綁都計算埋。



我光脫脫喺浴室出嚟,出乎我意料,小客廳已經安放咗一張摺合式嘅按摩床,按摩師企喺床邊等緊,男工人好似傳波咁將我交俾按摩師,就番咗出去。

「唔使按喇!」

我唔想接受佢哋仼何嘢,佢哋每做一樣嘢,都為下一個行動做準備。

「小姐,我係奉命行事嚟同你按摩,幫助你早啲復完。你聽話啦,呢度嘅規矩好嚴,會懲罰唔合作嘅人,到時你會後悔㗎,你之前領教過啦!」

嚟咗呢度卄四小時,每一樣嘢我都無得反抗,就算係折磨,都要逆來順受,點解我咁慘。



按摩師態度一直好和善,見我乖乖安靜落嚟,就開始佢嘅工作。

我未試過按摩,按摩師摸揑到邊度,我都會縮一縮,震一震。

好彩佢只係集中按摩我背脊同埋四肢,尤其係屈抝過啲膊頭同大髀關節,完全無掂過我前面,仲喺屁股嘅鞭痕搽咗啲藥膏,等我無咁痛。

按摩師嘅拿揑力度啱啱好,緊張嘅神經慢慢鬆弛落嚟,一晚無好好瞓過,我稍為適應之後,我半睡半醒咁。

佢同我按摩一輪我大髀盡頭近屁股眼嘅地方,突然之間,按摩師倒咗好多按摩油落我屁股眼。

我怕老闆又有乜嘢安排,我想起身,按摩師㩒住我。

「我做嘅嘢係為咗你,有你著數!」

佢咁講即係話俾我知,一陣一定有嘢會發玍。



「你⋯⋯你講俾我知佢哋對我會做啲乜吖,求你⋯⋯」

我嚇到喺度震。

係得按摩師一個肯同我講嘢,但係佢都唔敢講咁多。

無論如何,都唔甘心俾人仼意咁玩我嘅身體。

「嘅然逃避唔到,點解唔做啲嘢,令到邊己無咁辛苦呢?」

我諗番起先一晚,承受唔到老闆嗰度巨大體積,嗰種俾佢撐到幾乎裂開嘅痛苦。

「小姐,只要你唔好掙扎,唔會太辛苦,我會續步續步做,會唔舒服,總好過俾人整到受傷!」



之後按摩師再唔理我反對,攞咗一條我從未見嘅嘢出嚟,佢好似一串珠鏈,啲珠由小到大排列。

按摩師撐開我屁股眼,雖然唔係好痛,但係俾人攪嗰度,我下意識去掙扎。

「開始咗喇,放鬆就可以。」

跟住佢再塞一粒入去,佢輕輕拉吓條鏈,等我屁股眼張開,屈辱令到我傷心。

塞入去啲珠越嚟越大,最大,又係最後一粒,只係細過老闆嘅龜頭少少,我由唔舒服變為痛,感覺佢都係呃緊我。

「走呀,你哋唔好再掂我呀!」

我狂叫,伸手去扯番啲珠出嚟。

「忍一忍啦,你亂咁扯會整傷自己,池田唔會見到你受傷就停手,你忍耐一陣,放鬆咗括約肌,今晚你無咁辛苦!」



佢拖住我隻手,等我冷靜落嚟。

我唔知乜嘢係括約肌,但係感覺到佢嘅誠意,係嚟咗呢度以來,第一次有暖意,有人關心我。

「我違背池田老師,同你講嘢,又做埋呢啲舒緩準備,算係我同你嘅緣分啦,唉,我而加為你做咗嘅嘢,到聽朝你先會感受到好處,所以你只可以信,因為做咗一定比無做仼何嘢好十倍!」

按摩師等多一陣,先慢慢幫我掹番啲珠出嚟,臨離開前,嘆咗一聲,我唔為意,極速錫一錫我個面一吓。

~~~~

房間又剩番我一個,好似一隻等俾人劏嘅豬,唔知劏豬嘅人幾時攞把刀入嚟。

我想起阿Mark,唯一唔會出賣我嘅人,但係我辜負咗佢對我嘅熱情。



我又想起老公,佢一直以為我乜都唔識,無可能出軌,點知我就做出咗令到婚姻無可挽救嘅事。

我今日有咁嘅結果,係咎由自取。

~~~~

老闆唔肯放我走,又叫人做咁多嘢,佢今晚多數會嚟,佢又唔知用乜嘢方法折磨我,不過按摩師間接話咗俾我知。

佢每次可以攪咁長時間,我有啲怕,超過一日無食嘢,我軟綿綿,無晒力瞓喺床。

過咗十二點,房門終於打開咗,池田同老闆入咗嚟。

佢命令我走落床,用手勢叫我跪喺地下,經過咗一日,我好討厭佢,唔甘心聽佢命令。

我知反抗會有乜後果,佢我情願俾佢打,我點都唔肯跪。

惹嬲咗池田,佢打我一巴,用手上面嘅繩索抽落我後腿,迫我跪低,佢抽咗兩鞭,粗暴咁捉實我隻手抝去後面,我繼續掙扎,佢條繩鞭就繼續抽打落嚟。

我虛弱無力,最後都係俾池田制服,將我雙手喺背後紥實。

老闆叫停佢。

池田向住老闆講一大番說話,我一啲都唔知佢講乜,似乎向老闆講緊道理,起初老闆無出聲,只係靜靜咁企喺度聽,間中點吓頭。

最後佢俾池田說服咗,好大力誇張咁向池田點頭,批准佢做一啲我目前唔知係乜嘢嘢。

池田說服明老闆,本來好嬲面都紅咗,變成同望住我陰陰笑。

佢望住我身體上上下下咁掃視,我身上面乜都無,俾佢哋兩個評頭品足,感到好羞恥。

除咗羞恥,池田遲遲唔郁手,老闆一直亦都淨喺旁邊睇住,我反為越嚟越驚,唔知又有乜嘢藥物加喺我身上面。

池田攞咗一條紅色布條做嘅「兜擋」出嚟,好似T back咁綁喺我下面,塊布比起老闆嗰條窄好多,又薄好多。

然後再用麻繩喺我對波上面兜去波下面連手臂一齊扎住,然後喺每一隻腳腳眼綁條繩,將我隻腳拉向膊頭,同兜住個波嗰組麻繩綁埋一齊。

我手喺背後面,兩隻腳擘開到盡,腳板朝天咁瞓喺度,然後佢摙住我兩邊腮,迫我擘大口,滴咗兩滴藥喺我脷面。

池田立心要整治我,要我屈服,好似嫌藥落得唔夠多,想再滴多兩滴,老闆起想制止。

「老闆,要記得幫規!」

池田先用日文講咗幾句,之後竟然用廣東話講,似乎唔單止同老闆講,同時要講埋俾我聽。

老闆唯有同意俾池田加藥喺我口裡面。

我憎Leonard,一切嘅不幸喺佢帶俾我,佢又令我想起Leo,如果Leonard唔係咁似Leo,我唔會認識到佢。

我諗番起趁老公唔喺度,同Leo做愛嘅經過,下面竟然有生理反應,暖暖哋有少少發慶,不過感覺同先一晚俾池田搽嘅藥唔同,嗰次係痕,但今晚竟然想做愛。

慾念慢慢高漲起嚟,好空虛,好想有人攬住我,我知道喺嗰幾滴藥水引起,我盡力忍住,想夾埋兩隻腳,但係綁住咗,唔合得埋。

下面越嚟越辛苦,我大力咁呼吸,整整吓就變咗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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