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過俾其他學生家長起底,喺而加囡囡讀緊間小學,我雖然有加入學生家長聊天群組,但係再無加上自己頭像,亦從來唔留言,只係八卦吓家長之間有乜嘢動態。

日頭兼職嗰份工,員工之間是非又多,我唔想牽連在內。

除咗囡囡同阿Mark,講嘢嘅對象少之又少。

好似困喺一個唔夠氧氣嘅環境,對我嚟講,老闆嘅電話係一啖新鮮空氣,論年紀,佢做得我阿爺,但感情上,越嚟越覺得佢代替咗我已經六、七年無仼何聯繫嘅老豆。

有關老闆嘅嘢,好多我好奇想知,對佢嘅親近,隨住交談多咗而增加。



佢一個月先同我通一次電話,有時會覺得時間相隔太長。

「你基於乜嘢,要一個月俾電話我一次,而唔係半個月,又或者多過一個月?」

「哈哈,想同我傾多啲?唔使怕醜,我都好喜歡你!」

「嗯⋯⋯有時啦!」

俾老闆睇通晒個心,知道我期待佢嘅電話,有啲難為情。



「我唔可以搵你啫,你想嘅可以主動搵我,咁我哋就無違反約定。」

「你咁忙,我唔知你幾時方便,同埋,我唔明你對自己講過嘅嘢,點解守到咁緊?」

「我係接我阿爺嘅職位去管理一個幫會,我唔可以言而無信,我身邊嘅人相對要絕對服從!同時亦都有人監察住我!」

「嗯⋯⋯」

我估呢個人話係池田。



「做咩?同你一齊個男仔對你唔好?」

老闆察覺到,我乜嘢都瞞唔過佢。

「唔係呀,唔係呀!」

「哈哈,滿足唔到你,哈哈⋯⋯」

我每一樣嘢都俾老闆睇通晒,佢好有把握咁笑。

「⋯⋯唔會⋯⋯唔係呀!」

唔可以講唔滿足,只係欠缺咗少少,我否認,不過語氣唔堅定。

「同我生活過嘅女人,除非得到我嘅開導,將情感釋放,否則再無人可以滿足到佢,從來都係!」



老闆嗰種自信喺電話傳過嚟。

佢開始講番以前同佢親近過啲女仔嘅後遺症,喺佢面前我只可無保留咁,將有關Leo同「一點綠」嘅經驗講晒出嚟。

「你本已經⋯⋯」

我竟然同佢討論呢啲嘢。

「你想講我本來已經好大,點解仲要鑲珠,係咪?哈哈,呢啲係我哋幫會傳統,要考驗男人嘅勇氣,同時要女人永遠俾我哋征服!」

「我哋係受到折磨!」

「無錯,過程係痛苦,但係痛苦過後,你會回憶,你會愛上,記得我自細食青梅嘛?入口酸澀無比,但係試過之後,就忘記唔到呢種滋味,日後你會感受到!」



我怕想谷所講嘅會實現。

我壓抑自己唔去回憶,但係唔會忘記,喺別墅嗰幾晚嘅經歷,佢雖然受到池田嘅制肘,都嘗試保護我,有一晚自己亦動咗情,連續嚟咗幾個高潮,呢啲係事實。

~~~~

阿Mark打完波返嚟,囡囡剛瞓咗,佢一手拉咗我入浴室,呢輪佢打完波都情慾好高漲。

「慧。」

佢叫我一聲,就除我啲衫,同我「茄輪」,佢好大酒氣,陽具亦都扯到行。

佢揸我個波,我都摸番佢個胸,佢成熟晒,大隻咗好多。

我哋又互相愛撫對方下面,無戴套就插咗入去,我想制止都嚟唔切。



「球隊經理?」

我估係佢前女朋友引起阿Mark性趣,喺浴室做完一次,大家沖身嗰時,我試探吓。

佢無出聲。

「以前嗰個?如果係喜歡佢嘅,認真咁追求佢,唔使考慮我,你對我無仼何責仼㗎!」

到而加,阿Mark先解釋,話班波友呢幾次打完波就上女球隊經理屋企飲啤酒,宵夜,睇劇。

但係今次大部份人都缺席,練習取消,球隊經理提議取直接上佢屋企。

但係其他隊員個個都情願返屋企,又或者搵其他節目。



「Mark,你上嚟啦!」

前女朋友留住阿Mark。

佢仲揀咗一套有好多色慾鏡頭嘅電影,睇睇吓就情不自禁攬住阿Mark,兩個人接吻愛撫,但係到最後關頭,阿Mark煞停自己。

「我怕你誤會我搵你發泄!」

「哈哈,我男朋友搵我嚟發泄,好過佢搵第二人嚟發泄吖!」

我伏喺佢膊頭。

「我今晚會盡情發泄,哈哈!」

阿Mark開郎陽光,喜歡捉弄我,不過由我鼓勵佢識女朋友開始,到我出事,甚至同佢一齊生活,都未再有同佢打情罵俏。

「Mark,大力啲~噢~大力啲~」

返咗入房,我哋再繼續,佢將我翻嚟覆去,最後要我趴瞓喺床,擘大腳,佢胸貼我背咁責喺我上面,後入我。

「慧,慧~」

阿Mark聽我講更加用力,我感覺到就快到頂點,問題又再出現,我就係踏唔上最後一步。

我想阿Mark對我粗暴啲,但又唔知點開口,怕惹起佢反感。

我想起嗰次俾老闆綁住手喺後面,趴跪喺度,佢好似隻野獸咁將我插爆撕開,一煞之間,竟然感覺強烈咗,我收復心神唔去想,熱力即刻下降番。

當日唔想隱瞞,一字一淚向佢講我俾人粗暴虐待嘅經過,佢痛恨得流出眼淚,想代我報警處理,係我㩒住佢,話唔想再追究,唔想再張揚落去,佢先收手。

而加又點可以叫佢粗暴啲,做仼何嘢勾起佢唔愉快回憶都係傷害佢。

同阿Mark做愛,佢俾到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滿足,生活上更加係再無所求,合埋嚟計,只有唔足夠百分之一未完全美滿,我仲奢求啲乜嘢呢。

~~~~

「慧,係咪我做得唔好?」

阿Mark以為佢有乜嘢唔妥嘅地方。

佢性嘅對手雖然少,但係覺得我同出事之前有好大差別,而加只要佢掹出嚟射精,又或者射完掹番出嚟,我跟住無幾耐,性緒冷卻,有時仲有啲唔開心咁樣,唔似以前,興奮情緒會持續一段時間先冷卻。

「唔係呀,我好滿足呀,唔好亂咁諗啦!」

事實上真係唔關佢事,我瞞住佢,怕傷到佢自信心。

之后嘅日子,我應該點做好,佢同我做,我本身係興奮嘅,但係唔想依照阿Mark所講嚟扮,又唔想俾佢睇到我上唔到最高點嗰種空虛。

「哈哈,煩惱終於嚟喇,哈哈!」

老闆聽得出我困擾,佢估到係乜嘢事。

「禍係係搞出嚟㗎!」

佢坦白講過,因為要管理一個龐大幫會,佢身不由己嚴厲對人,我感覺到老闆佢威嚴之外,仲有啲溫慈,對佢恐懼減少咗。

「你而加記憶嘅係痛苦,定係快樂?」

我記憶嘅當然係痛苦,但係呢啲痛苦亦都係滋生我想要嘅快樂。

我記得老闆嗰度整傷過我,嗰度亦都製造咗我而加無咗嘅高潮。

「你唔出聲,咁下次再傾啦。」

「唔好,唔好收線!⋯⋯又係痛苦⋯⋯又係快樂!」

「你終於覺悟,呢啲係性愛最高境界!」

「我唔要呢啲,我想變番以前咁平凡。」

「返唔到轉頭喇!你過嚟,我俾快樂你!」

「唔過,唔過呀!」

「個後生仔幫唔到你,你過嚟,我同你釋放放困喺心裡面嘅枷鎖!」

老闆嘅聲音一貫有唔可抗拒嘅威力,我怕控制唔到自己,即刻收線。

潘多拉盒打開咗,我思緒好似加熱緊嘅滖水,水蒸氣越慢慢填滿我身體。

內心鬥爭持續,最後我攞番起電話。

~~~~

別墅大門打開,一踏入裡面就無得回頭,我對腳好似綁咗鉛帶,好重。

裡面啲工人,包括正話車我嚟別墅嘅司機都唔同咗,再唔係Leonard。

別墅裡面一個工人引路,帶我去到大廳旁邊上二樓嘅樓梯,指示我自己上二樓一間日本式房間。

「老闆!」

我敲吓度紙趟門。

老闆已經著住單一件嘅和服坐喺裡面,人哋話嗰啲叫做浴衣,唔係和服,不過我唔識得分別。

佢盤膝坐喺「塔塔米」,露出咗佢濃密但係已經灰白嘅胸毛,佢前面有張矮枱,旁邊放咗張跪墊,我跪坐喺上面。

矮枱上面放咗幾樽日本酒,老闆一個人自酙自飲,我坐低咗,佢酙咗一杯俾我。

我猶豫應唔應該飲,正話喺車度,我有幾次考慮退縮,叫司機送我返屋企,雖然無咁做,但係到而加我仲係好緊張。

老闆堅定眼神望住我,我唯有一啖飲咗佢。

老闆再酙俾我。

「老闆⋯⋯」

我想推辭,不過借助酒意可以減低我主動再獻身俾佢嘅羞恥。

「唔好再叫我老闆,唔係好多人知我叫木谷仁一,木谷係我本姓,我爸爸同我阿爺斷絕關係,改咗個中國姓,你以後叫我木谷san。」

木谷同我講佢嘅幫會事蹟,等我放鬆情緒。

「入去準備啦!」

每人飲咗幾杯,佢指住和室裡面另一度趟門。

我平伏咗嘅心又再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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