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鬚公》  

 貴客屋邸內,日光穿透紙窗,折射落擦得亮麗的木地板,陽光折射出李大爺緩緩步行的身影,偶爾擠壓出木板的聲音。 

「當時那兩個人⋯⋯不更應該是用鬼神來形容!」從走廊的盡頭有一男人提起老邁的煙嗓說著,吸引到李大爺的注意並令他停下了腳步,原地聽著這個來自走廊另一端的話語。 

「那兩人當時的氣勢如同鬼神一般,並行逐漸向著⋯⋯俺!所靠近⋯⋯一個!於身上散透著紫色的氣焰籠罩著全身緊握雙拳,從遠處看到那雙拳就已經感受到有如鐵山一般重!⋯⋯⋯⋯另一個!不疾不徐搖擺著手中的鎖鐮⋯⋯藍色!是閃耀的湛藍色!那人一邊晃動著手中的鎖鐮,那閃耀的湛藍色便漸漸纏繞上整條鎖鏈!而那鎖鐮的鐵鏈可不是一般的長!更像是無窮無盡,看不到盡頭似的⋯⋯而那兩人的殺氣⋯⋯」 

從走廊聽到的李大爺,都能想像到說話的老人很是興奮,只是對於他話語中的間斷有所好奇,更一步一步向著聲音源頭靠近。 





「哦?老先生說得那兩人如此可怕,現在仍能安然無恙憶述著⋯⋯想必先生肯定技高一籌,勝過兩鬼神吧?」打斷老人的是一把聽起來幼嫩但毫無朝氣的聲音向老人嘲冷一番。 
「慎吾!」再有一女聲道出。 
「媽,像這樣的老人多半也只是在吹牛,嘩眾取寵罷了。我也只是好讓老人家下台罷了。」 
「哈哈哈哈!小鬼!不用為田叔擔心!俺還是挺享受這種在台上的感覺⋯⋯很多像你娘這樣的婦人,還是特~別欣賞俺喔⋯⋯嘻嘻嘻。」 
「臭老頭閉嘴!咳咳咳⋯⋯」 
李大爺在走廊的暗處等候多時,覺得現在是最好的進場時候,揚聲說「各位!不好意思!遲到了,剛才在外邊有點迷路了!哈哈⋯⋯」 

李大爺眼前的是建於室來的竹林,一共有五人席地而坐,左右各三席,而於正前方仍有一主家席但仍然空缺中。
 田叔站在客廳的中央處叉著腰面向著李大爺說「喔喔快進來坐下吧,在外面站累了吧!」
 李大爺裝作沒聽見,便於左方的一席空缺位置坐下。而慎吾咳嗽聲仍然未止。 





「阿⋯⋯剛才說到那裡了⋯⋯」田叔一手摸著腦殼一手扶著腰間的葫蘆說。 
「閉嘴⋯⋯」慎悟用手支撐著身軀打算站立起來,卻一直被身旁的婦人阻止。
 「阿!那邊穿西裝的!記得俺剛才說到那裡去了嗎?」田叔無視慎吾,走向廳內坐於右方的黑手當家問道。 
當家沒有理會,繼續翹住二郎腿跟田叔對視了一會。 「聽不懂喔?⋯⋯Ciao!Come...ti chiami…..?」田叔向當家說。 
「Vaffanculo Bastardo。」當家望向田叔失微笑道。 

「欸!這小子酷酷的沒想到還挺有禮貌的!我喜歡!」田叔說完便走向另一席走去。 
「阿你呢?俺來那麼久你就睡那麼久!拍賣會沒有那麼快開始喔,咱們聊一下唄⋯⋯喂~~~」田叔向著一個躺於席上的高大個說。 
「田前輩!剛才是說到殺氣的部分呢!」位於高大個對面一席有一胖子喊道。 




「喔!還以為你只是來吃的!你叫啥名字阿?」知道有人在聽自己的故事,田叔興致一下子又回來了。 
「嘻嘻!大家都叫我胖子,喜歡的話可以加個死字。」胖子笑著向田叔說。 
「好一個死胖子!看到還有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俺可就放心了!不像那個還在咳個不停的小不點⋯⋯哈!那咱們繼續?胖⋯⋯胖哥!」田叔在廳的中心揚聲跟胖子說道。 
「話說回來阿⋯⋯他們兩的殺氣真的將俺的骨子給穿透了⋯⋯」田叔順著下巴的鬍子回憶著。
 「那一場戰鬥可真的是驚天動地!而最令俺難忘的還是那《雙鬼舞曲》」田叔抬頭望向天花繼續說。 
「《雙鬼舞曲》?是音樂來的嗎?」胖子挺直身子坐起問。 
「不⋯⋯嗯⋯⋯阿⋯⋯算是吧!接下來聽我說就是了。」田叔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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