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救星出現,我和女子立即上車。「坐穩!」隨著坐穩二字從嘉祺口中說出,房車油門被猛力踩下去。
嘉祺開車後,我透過倒後鏡看到任少龍及其手下登上另一架停泊在路邊的保時捷跑車,一場街頭追逐戰瞬間展開。二車在黑夜中飆馳,途經多個路口燈位,眼看即將要被追上。
在嘉祺稍勝一籌的駕駛技術下,房車在千鈞一髮之間以飄移方式轉入窄巷,而尾隨的保時捷因車身太大未能進入,最終被甩掉。
「前面是地鐵站,這裡已經十分安全,小姐妳可以離開。」由於女子心急欲單獨離開,嘉祺便在一個熙來攘往的路口讓女子先行下車。
「妳沒事嗎?有沒有受傷?」女子離開後,嘉祺立即開口。
「還好。多謝你.......救了我。」剛剛抹了一把汗的我對嘉祺的救命之恩心存感激,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對他如此溫文爾雅。
「妳為什麼不向我坦白?知否妳剛才惹的那個人是黑社會?他在酒吧內曾經向數以百計的少女落藥!如果不是我一早在此埋伏照應,恐怕妳已經被他們活捉!」下一秒,嘉祺的態度卻來個180度轉變。
「相信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在嘉祺咄咄逼人下,我把張繆思的命案及往後的古怪事情和盤托出。
「妳沒有實際辦案經驗,不應該以身犯險,就交由警方處理吧,其實妳的同學張繆思兩個月前曾經委託我調查過他,所以我才會如此清楚對方底細,我不告訴妳原因就是不想妳冒險。再調查下去,只會令妳愈陷愈深,最終無法自拔。」豈料嘉祺聽畢後竟冷淡地回應。
「沒想到你由始至終都不相信我。」




「我只是不想妳繼續錯下去。」
「你儘管再說一遍。」
「不是我向妳澆冷水,知否為什麼近來妳的症狀開始減退?不是因為那本為完成女鬼心願而寫的小說,而是精神科醫生處方的藥物。」
「算了,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沒興趣跟你再耗下去。」話畢,我決定下車離開。
「妳聽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是我離開房車後聽到嘉祺最後的一句話。
我頭也不回便揚長而去,期間腦海翻起爸爸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我只是不想妳繼續錯下去,無論妳接受與否,她好歹也是妳的繼母。」
外面下起毛毛細雨,雨水沾濕了我的頭髮和短裙,相比起內心所蘊釀的風暴,此刻的我還是更喜歡被雨水洗滌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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