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海此刻一片空白。
「妳沒事嗎?為何一直.......發呆?」嘉祺神情古怪地問我,雙眼還不斷在我身上打量。
在Ruby傳過來的相片中,少女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是一種看到了自己偶像的自然反應,相反嘉祺卻表現含蓄。
「我........」說話同時,為避免嘉祺看到電話的內容,我的手突然發抖,而且還抖得很厲害,一不小心竟把身旁的水杯打翻。
「妳想說什麼?為何妳神色如此慌張?」
「是咁的,我繼母WhatsApp我,留言說爸爸因急病被送入院。」
「我有車,不如我開車載妳去醫院探他好嗎?」
「不用........」說到一半,一時口快的我忽然不知如何說下去。「因我不知道他入那間醫院。」
「那我們在家等她電話好嗎?」
「夜了,不如你先走,等我知道才覆你電話好嗎?」在嘉祺的催逼下,我感到空前的壓力。




「好。那我等妳回電話,如果不方便的話,給個短訊也可以。」嘉祺說畢便離開。
驚魂甫定的我一個人在家裡抽泣,我將嘉祺勸退我寫《附身小說家》一事跟相片中的女受害人聯想起來,再加上張繆思曾經委託他調查任少龍,令我加深對嘉祺的懷疑。由於小說披露了部分關於兇手的殺人過程,使對方的殺人計劃曝光,而且小說已經在網上連載了一段日子,想必兇手對我一定多加防範。
有一點令我在意的是,如果嘉祺是兇手的話,為何他卻指出兇手不像是輕易被他制服的任少龍?畢竟我認識的嘉祺是一個經常照顧別人的男子,對我亦十分細心,如果說他是連環殺手的話,那麼他的確非常懂得掩飾自己。
想了一會,我決定打電話給Ruby。
「什麼?妳說嘉祺剛才跟妳在一起?」Ruby在電話內高聲說。
「怎樣?妳還知道些什麼?」
「唔.......嘉祺的確擁有一班自己的粉絲,但我從未見過他單獨相約粉絲出來吃飯。以他的受歡迎程度來說,理論上他根本不須主動兜搭女性,我亦很難相信他會殺人。」
「該不會是妳也對他不完全了解吧?」
「唔......關於此事,昨天我在WhatsApp上問他,他卻回覆我,說謠言止於智者。」
與Ruby通話完畢,隔了一小時後,我的手機竟收到嘉祺的WhatsApp訊息。




「如果有什麼事令妳對我產生誤會的話,我向妳道歉,請妳一定要相信我。」
結果我打了一個代表女偵探的表情符號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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