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聲警告,他把她推向宴會廳旁羅馬樣式的大坻柱,讓她一背撞上柱身,扣下她雙腕舉過頭頂制住了。
  管她一直在掙扎,他還是用空出來的手抓住裙子:「誰會想到,一臉正經的女王,竟然會在賓客面前任由淫液流淌至椅子也濕透。」
  把裙襬撩起,脫下已潮濕的內褲,讓清冷的空氣流過她雙腿之間,盡情地羞辱她。
  「這是宴會廳……」她嗓子抖顫不已:「會有人經過!」
  「對哦,」他慢條斯理輕聲附和:「從門口、窗邊,只要經過時稍望進來,一眼便能把妳看個清光。」手伸到她雙腿間,摸上珍珠項鏈的扣子。
  她想抬腿踢他,但他已近在身前,她無從攻擊。
  「妳還真是乖乖聽從命令了……」他把話呵進她耳內,她立時澄清:「誰要讓這種東西留下!……」
  裝兇作勢,但她的恐懼早被他一眼看穿。
  對於一切能使她憶起昨晚任何一瞬的事物,她都深深地恐懼着。
  胸口內隱隱揪痛,他聲音格外平靜:「乖乖地履行指令了,就好好獎勵妳吧。」


  手指從白瓷花扣子上移開,撫弄着陰核,直至它變硬變脹,從恥肉間抬起頭來。
  「你……這是做什麼……」她失去力氣,嗓子也不禁嬌細起來:「別鬧了……」
  「需要足夠的潤滑才不會痛。」他耐性地解釋了,嘴唇又貼近她耳殼:「我這是在『克盡己任』,可不能把尊貴的皇室成員弄痛了,不是嗎?」
  耳畔酥麻,下體帶來的快感沖昏了頭腦,她無力反駁,只能閉上眼,祈求這一切盡快結束、祈求沒有人經過。
  他一頭埋在她頸項間又吻又舔,讓她全身酥軟乏力,輕哼着吟呻,只靠他提着手腕按在柱上才不致滑坐地上。
  撫摸間,她下體越來越濕潤,他放開她一隻手腕,把細滑的玉手牽起,強逼她一同探到裙下。
  「不……我警告你!……這是做什麼!」
  「妳想讓人聽到嗎?」他壓着嗓子,硬生合上她的嘴。
  捉着她的手,他帶領她撫摸自己私密之處。
  手被他扣着提高許久,早已冰冷,碰上灼熱濕潤的肉唇,又激起一重全新快感,她便禁不住自喉間細細「嗯」了一聲。


  他按動着她的手指,埋進兩片厚軟的肉唇之間,在春水之中撩弄戲謔,慢慢消磨她的自尊。不過須臾,她的手指已沾滿體液,濕暖更從指縫間流溢到他掌心。
  「這是妳第一次碰這裏?」他按動她的手指,觀察她緋紅的臉。
  狠瞪他一眼,她飛快別過目光。
  「這裏呢?」他領着她的手指摸上突起的顆核,輕力打圈搓逗。
  儘管怒火正填滿胸腔,但他的提問一句一句逼使她心跳加速,令她不禁惱羞成怒:「下流!」
  倔強的語氣叫他起了壞心眼,狠心推着她的手指探進花徑之中,攪動着珍珠按摩肉壁,指頭與圓珠在肉摺間的凌虐叫她斷斷續的嗚咽起來。
  「呀……呀……不要……」
  他操着她的手指加速抽插已脹紅的肉穴,弄出滋滋水聲。她雙腿發起抖來,緊緊把二人的手都夾住了,然後一股香液潮湧而出,「啪嗒啪嗒」滴落地上。她人也軟軟的伏在他襟前,虛弱地透氣。
  他終放開發軟的身體:「可以了。」執着她的手,要她捏着白瓷花,二人一起慢慢把項鏈向下拉。
  圓渾的珍珠擠過窄小的陰戶口,撐開了密穴便滑出來,吊掛在兩腿間。珍珠一顆接一顆地被吐出來,陰唇的每一次張合都叫她更燙熱,密穴裏的蠕動讓她情不自禁夾緊雙腿,更張開了口,發出微微的呻吟:「啊,啊……」


  終於,她再也受不住腿間的熱度,與他的手抗衡。他感到小手有動作,立時配合着放慢了速度。
  「不……不要太快……」她在神智不清間縮身緊抓住他胸前的制服,唇間吐納愛慾。
  他遲疑地看着胸前的小拳頭,不覺已提手覆蓋在上包住。
  正要說什麼,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着十數個女人聊天打屁的嗓音。
  有如五雷轟頂,她驚呆了瞪着也皺起了眉的他。
  善後宴會廳的僕人!
  要被發現了!
  隨着步聲越來越近,被加特壓在柱上的女王頭腦也化作一片空白,抓在他胸口的手也捏得更用力了。
  還在目呆的當下,強蠻的力度推了她一把,廳門敞開時,他已擁着她躲在柱後。
  「天啊,這片杯盤狼席!」
  「吃什麼飯吃得水都打翻了?」
  「……」
  人聲不久後,還響起收拾碗盤的雜聲。
  緊張得呼吸沉重的二人互交了一個眼神,加特手指按在女王唇上示「安靜」,便探頭視察柱後環境,確認沒人發現二人存在之後,才縮身回柱後。
  女王見狀鬆一口氣,但氣還沒全透出,卻被眼見所見嚇懷了。


  柱後就是面向着花園的一幕大玻璃牆,縱然窗外長着一排矮柏樹,但只要定睛一看,宴會廳裏的物事都能看清。
  而已有不少賓客在宴後在園中流連散心。
  眼見女王滿臉羞紅,加特也起了壞心眼。
  冷不防被他重新扣住雙手,她會意過來立時甩甩頭,猛地扭動身子。他卻反用自己的高大的身軀壓着她,不許她掙扎發出聲響。
  「不要現在……」她在他耳邊哀求,但他毫不動容,再次探手到她的裙底,捏住了項鏈。
  聽着廳內的人聲、看着眼前的玻璃窗,她的心跳只有越發強大,幾乎要從口中跳出來了。他緩緩地拉出一顆珍珠,防備不及的她一時忍不住,「啊」的一聲輕呼起來。他聞聲迅速摀住她嘴巴,一動不動。
  「什麼聲音?」
  「什麼?」
  「聽不到嗎妳?」
  「妳聽到什麼了?」
  「沒有嗎?」
  「聽錯了罷?」
  「……」
  沒好氣瞪着她,他把裙子捏成一團,湊到她嘴邊;她怒目回瞪,緊合着嘴。
  心知如何抗衡,他也終有辦法要她就範,但她不能容忍自己連最少的反抗也沒便讓他如願以償。


  以冷眼瞅着她,他頓一頓便趨身低頭吻在她頸項。
  柔軟濕熱的唇把皮膚燒滾了,氣息略過之處酥麻難耐。她意識已漸迷糊,頸端再被牙齒輕輕磨過,頑強的嘴唇便放鬆了。
  乘她嘴部微張,他將裙襬捏成一團朝她口裏塞滿了。
  突然入侵的異物近幾把她嗆住,眼角便流下淚痕,咳聲卻傳不出。
  蜜穴淌流着液體,濕痕涎落到雪白的大腿上,在陽光反映下閃着光澤。絲質內褲勒在腿間,早已濕得一塌糊塗,連絲襪和綴着小蝴蝶結的吊帶都弄髒了。
  女王雙腿靦腆地夾着,但嘴裏含着裙襬,向他展示淫浪的下身;她全身散發着軟弱的騷媚,淚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裏一陣悸動。
  庭園裏,來訪的賓客在庭園花徑間閒聊賞花,在一片風花雪月中,多少人經過宴會廳旁的大玻璃窗,卻渾然不覺灌木叢後的其中一幅窗內,已然半裸的女王被下屬壓在柱上糟蹋,無力制止自己受辱的模樣如展品般擺放在各國要人面前。
  她眨動雙眼,似乎正默禱祈求無人向這邊投來目光,但他卻只能從她的肉唇間摸到肆意流溢的體液。
  她滿臉嫣紅,他只想再看她痛苦欲哭的表情。
  他緊捏着夾在腿心的項鏈,快速的把剩餘在她體內的珍珠串一下子全數扯出來。珍珠攪動溫熱的恥肉,擠過肉唇時高速的磨擦與震動,無情地在穴壁上遺下一片灼熱。
  她緊咬着布料拗起了背,被他扣住的手也握成了拳。
  熱力化成痕癢,在小腹裏無情挑逗,讓她不自禁地互摩着雙腿,連女工離開的聲音也聽不到。
  淫液沿着鏈子流下,滴滴落到地上。
  加特若有所思的微笑,將淌着濕液的項鏈掛上她白玉般的脖子,扣住了。
  項鏈沾滿了她的體味,腥甜的氣味混和他汗水的味道,直攻她鼻腔,


  「散發淫味的項圈,很適合妳。」
  他的話牽起一陣異樣的刺激,她本該震怒、本該氣惱,但卻只有一陣磨人的空虛,催使她渴求眼前的軀體。
  帶哭意的目光流連他無情的臉,她沒再反抗。
  只要你願意填補那陣撩人的空虛,喚我淫婦或是蕩女也無所謂。
  只要肯給我……
  他伸出兩根手指,擠進小洞穴內。小小的肉壁,緊吮着手指,歡快地張合着送他進更深處。
  她全身打個抖張嘴呻吟,裙襬便鬆脫。
  見狀,他攪弄着恥穴的兩指立時停下:「想繼續便自己好好咬着。」冷淡地提着布料,送到她嘴邊。
  心裏怦碰怦碰跳得厲害,淚眼婆娑地望着他臉好會,她慢慢地張了口,順從地咬住了。
  被人看見的話,他們會想什麼?
  會覺得這女王真下流嗎?
  ……
  彷彿聽見她心底話,他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後押着到窗前。儘管她全力踩着大理石地板,依然減慢不了節節向前的勢子,一下便趨身靠近窗戶。
  玻璃窗內反映出一抹淡淡的影子,與自己對視。
  這就是外人能看見的樣貌……?


  臉龐被迷濛的嫣紅染污了,痴迷的眼眸穿過羞恥得幾乎撐不開的眼縫,散渙的追隨着窗外的人影。
  如此地淫賤狼狽。
  口鼻裏透出的白霧矇矓了玻璃面。
  「妳的身體比妳誠實多了……」他低聲嘲道,兩指加速戳抽,每次插進,掌心還有心無意地拍擊着堅硬的花核。
  「自己聽聽,要人看見,讓這小恥穴濕成怎樣。」話音一落,他便感到她向自己懷中擠攏,頭顱也抗拒地別向一邊,氣息吹在他頸脖間。
  雖然他還要再看她情慾薰心的臉,但也再抵受不住澎湃的肉慾了。
  用力攬緊了她,圓渾的屁股便隔着布料壓住他的脹硬的分身。臀縫間一根粗長偷偷地磨蹭着,含蓄的抑壓,叫她憶起昨夜體內的溫柔,唇間吐出一口熱氣。
  他輕咬她冰涼的耳珠,手在她腰腹上撫摸,引發她的蠻腰如靈蛇扭動,挑起下體的興奮。又再往下,逗弄她的小核;仍在小穴中的手指也持續帶頻率地抽出、插進。
  洞裏洞外都受盡刺激,她全身抖顫,喉間發出一陣似是求救的嗚咽。
  我想要——
  女王一手向下握着他的手,另一手則遲疑地提起,向脖畔伸去。
  ——你。
  看着她柔軟的手伸來,摸住了臉龐,他愕然得瞪了眼。
  手掌的溫暖傳遞到臉頰的一刻,電流通過他全身,胸內一陣狂跳,他喉間一緊,呼吸便也沉重了:「陛下,我——……」
  拼命得眉頭都緊攏住了,即使成功嚥下了百般情感,身體也按捺不住,一臂橫過她緊緊抱住,彷彿只要放鬆一下,她便要湮消眼前。
  擁住她,他也低噥一聲,一臉埋在她頸項用力吻住。
  脖端的灼熱傳導至她身體上下每一寸,胸口被甜蜜暖意淹浸了,她全身強烈地繃緊,陰穴用力擠擁着他的手指,愛液瀉滿一地。
  意識消失了一瞬,回過神來時,裙襬已從口中鬆脫遮掩着雙腿。她身體軟攤被他提在臂彎,頭枕他胸前,狀甚溫馴。
  護衛統領替女王整理好內衣長裙,解下肩上的酒紅色披風,一揚蓋她身上以掩藏裙後的大片濕痕。
  「陛下,若您已被滿足,是時候回房休息了。」他的嗓子回復平淡,攙扶着她腰肢。
  意識到自己又再一次被他戲耍,不甘的淚水沾濕了她眼眸,但她提臂一把抹去,還是得依靠着他方能前進。
  我所認識的維克……
  你在哪……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