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着,女王伸手到抽屜內,但指尖才碰到槍柄,脖後已被夏頓一抓拑住、用力一推。她上身「砰碰」的伏倒桌面,臉頰撞上桌面時力度之猛叫她一陣暈眩,紙鎮、蠟印等等掃散地上。
  「婊子敢耍花樣!」他大聲一吼,震動了她的耳膜,揮劍往桌面一插,釘住了她睡袍纖薄的衣袖。
  眼看手腕只差半寸便要被他剁掉,她終於禁不住怯意在臉上流露。
  「是要拿這嗎?!」他取出手槍,用力摔在她臉旁,嚇得她花容失色,掙扎着要挺身:「是加特昨天留下的!我只是想拿信紙,我真的忘了它在這!我發誓!」
  女王身體扭動着,但袖子被釘死在桌面上,拉拉扯扯間,領口冷不防滑下肩膀,雪白滑溜的肌膚大片祼露在夏頓眼前,堅挺的肉峰暴露眼前,乳暈也只是僅僅被掩蓋着。
  乳房仍有餘盪,鬆垮垮的領口幾乎掩不住嬌羞的粉紅。
  她臉上一熱,果見他的視線已緊緊勾住嫩滑白晳的身體,表情有異。她下意識動一動要挽好領口,卻被他更用力壓住,不讓蔽體。
  夏頓把手伸進她領口內,捧住了沉甸甸的乳房在手中掂掂,然後食指不安份地在柔滑之中撩弄,更集中在粉色乳櫻上挑逗,她緊瞇起眼,嘴裏不自禁「嗯」的細吟一聲,乳尖堅硬了。
  吃吃淫笑,他再開口時,嗓音輕輕的,卻危險:「我給妳機會,妳敢耍我?」
  淫邪的眼神打量她羞怯又恐懼的臉,胯間便脹熱起來。


  沒讓她掙扎一下,夏頓一把攔腰將整個人挾在腰側扛起來了。她掛在他臂彎、雙臂被他捆着動彈不得;兩腿激烈踢踹,無奈在空中使不上半分勁。
  雖然主要的護衛都在主殿中,但寢室附近還是每晚安插着兩人通宵看守,只要寢室傳出任何怪聲,自然有人來護駕。
  女王正想大聲呼救,加特無情的警告卻倏然在腦中響起:
  老大吃過了便能分享,這是大自然的規律"
  天曉得護衛隊中還有多少個加特和夏頓?
  雖未想到脫身法子,但她仍於事無補地扭動着身子,咬着牙就是不敢喊出聲。
  夏頓挾着她回到寢室,一掄把她扔在床上,撞擊使她一陣暈眩,使不上力。回來神來時,他已騎跪在床上、將她困壓在粗壯的腿間、一手抄了她雙腕將她的手臂高舉過頭頂壓住。
  一手忙碌地解開褲頭的皮帶,他淫邪笑問:「妳說作為女王作好的『最壞打算』,也包括被強姦嗎?」
  恐懼佔據她全身,連他的話也聽不到,只顧得亂踢亂扭。她的掙扎卻反教他更亢奮,起了各種羞辱她的念頭,只想聽她呼哭求救。他拉拽着將她手腕壓在床帷柱上,利落的用皮帶牢牢縛起來。
  混進這國家中足有五年了,離開妻子的五年間,他一個女人也沒碰過。


  現下,高貴美麗的女王、也是在全國權力顛峰、呼風喚雨的女王,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無力地被他夾在胯下,任他憤怒的雄性磨究污玷。體內囤積五年的獸慾,就此全爆發出來,二話不說便將掩蓋她身上睡袍掀起,高拉過頭頂,一副白晳赤裸的肉體便攤在眼前任他褻玩。
  肌膚剔透如白玉,吹彈可破的皮膚下因掙扎而透出溫熱的殷紅;蛇腰向內彎成沙漏形,大小剛好,彷彿生來就用作讓人兩手握着肏插。她仍死心不息地拗扭掙扎,胸前乳脯綴着嬌艷的兩顆粉紅,隨着她驚徨的喘息而起伏晃動,撩起他胯間一陣沸騰的滾熱。
  「……不要……」抖顫的哭腔在她唇瓣之間呢喃。
  皇座上不可一世的婊子,在床上還不只是一副招人蹂躪的肉體?
  看我不把妳折磨得體無完膚!
  雙掌朝乳峰抓去,粗暴地捏揉她胸前的柔軟。她咬着下唇抑遏着呻吟,他聽着不夠過癮,轉而捏住了她已堅硬突起的乳尖,狠扭一下,叫她眼冒淚水嗚咽起來。
  眼前不過是一團供人洩慾的肉體,它的哀號沒有引起他半分同情心,反而更是慾火焚身,雙手在她身上胡亂撫摸、狠勁抓捏。
  「怎辦,被加特寵慣了,連『救命』也不會喊?」夾着她乳尖扭捏,他享受着她緊抿着嘴卻不吭一聲的痛苦表情:「不叫出聲怎爽?」
  夏頓臉上神態饑渴得近幾瘋癲,女王由心底裏恐懼起來;他的暴戾兇殘,只讓她感到劇烈痛楚,身體沒有升溫,反而一度一度的寒凜起來。
  「不…」她嘴唇囁嚅着,淚水從撐大瞪着的眼內不止地流出。


  他舔舔唇,粗魯地扯下她的內褲。她緊夾着腿也保護不了誘人又脆弱的小穴,他兩手各抓住她一隻足踝,只消牢牢一扯,雙腿便大字型掰開來。腿間兩片飽滿的厚唇也合不攏,陰縫微張讓他一窺花徑的鮮嫩艷紅。
  垂在腿間的老二一陣滾燙,擎天而立。他抬起她腰便挺腰向前、整個人卡在她圓渾的大腿之間,巨棒狠壓在私處外,上下磨擦。用力之猛叫肉唇都扭曲變形,慘叫聲從她咬緊了的牙齒間拼出。
  得意笑數聲,他雙手沿着她高舉的手臂往手腕摸去,身子往下俯,直至臉龐貼近她面前不過一寸:「連這也受不了,接下來的可不要毁了妳?」
  馬眼已頂住肉唇,洩出點點黏稠沾染了穴口。
  她瞪着淚眼,用力喘氣,乳球也隨着胸口起伏而一下下撩弄他胸口,她感到頂在肉穴外的硬物又再墳起一點,恥穴的入口被龜頭撐開了。
  話也砌不成句,她只能淒楚地連連搖頭。
  「妳一刻沒寫好信,每隔一小時,便讓我壓在這床上懲罰。」他亢奮的氣息吐滿她一臉,摸到她兩腿之間,抓了一把嫩肉:「現在沒反應不要緊,說不準,兩、三次後,妳便已自己濕起來,像個淫娃般哀求要我了。」
  她依然搖着頭,也不知有沒有把話聽進,但他也不在乎,低頭吻在她鎖骨,深深吸入一口氣:「真是充滿罪惡的一副身體……」說完,拑住她臉頰,低頭將嘴湊上她掙扎卻動彈不得的臉。
  兩唇才輕輕碰到了,床邊卻響起「咔嚓」一下,是保險扣落下的聲音。
  夏頓全身一震,立時挺身,反射性地拔出了藏在腰間的匕首,回身一架,剛好對住了站在兩尺外的人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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