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神情迷濛,朝加特嘴唇前傾,但臉龐尚未湊近一寸,嘴巴已被他提手倏地擋住了。
  在她臉容被失意蓋過前,他另一手從她背後滑下到兩腿間,指尖往上一勾,輕易推着內褲的絲質陷進肉丘之間,二話不說便亂撩亂勾。
  她忍不住瞇起了眼「啊」的叫起來,拗彎了腰挺身,不經意就將雙乳送到他嘴前,被他含住了。
  一瞬間,腦內思想盡化烏有,只被快感沖昏佔據。
  他用舌頭捲住櫻暈,強蠻地吸吮,讓她一時酥麻、一時發疼;他的手指靈巧地將內褲撥開,深深進入肉穴之中,顫動抽插。不消兩下,一道透明的濕濡緩緩從穴間流向他的指縫。
  她咬住了下唇方能忍住已到喉間的呻吟,抱着他脖子的兩臂緊緊收起。
  他的手指利落地在她縫穴裏外遊移,弄出「嗞嗞」淫響,不一會私處已氾濫。
  見她還剩一丁點微薄的意識,他把臉埋進她頸端,輕細的磨噬嫩滑的皮膚,她發出銷魂的一下浪叫,便全完失陷,低頭攏進他胸前發出小貓嗚咽,乞求溺愛。
  把她推着到鏡子前,他一手揉着乳球,一手抽插着陰穴,讓她嘴裏不住發出「咿咿哦哦」的嚶嚀,全身難耐地在他身上磨蹭求愛。
  他扶正她的臉,在她耳邊道:「看清鏡子,這是我每夜、每晨所見的臉。」


  鏡中女子白皙纖細,雪肌之下卻泛起片片紅暈,眉頭輕皺但眼內全是着魔的狂喜;團團亢奮的喘息自唇瓣之間逃逸而出,急於吸入空氣中的淫靡;即使身體已發軟無力,仍以誘人姿態向他索取寵幸。
  這是誰……
  如此的淫媚卑賤,卻散發迷人的光采。
  「妳還能繼續騙自己說『不喜歡』嗎?」加特深探吻她耳鬢一下。
  那怎可能是我?女王抗拒地偏了頭,但腦筋早被惹火尤物佔據了。
  乘她失神之際,他被蜜液覆蓋着的手指鬼祟地偷進圓渾的股瓣間,挑逗菊穴。
  未被開發的領域突然受到刺激,那圈肌肉迅速的收縮起,但他連驚訝的空檔也沒給她,中指頭已硬闖進後院。
  陌生的刺激叫她徨恐萬分,倒抽一口氣扭動身子:「加特……」但他已萌生欺負她的念頭,又怎會疼惜?
  一手掰開臀肉好讓中指長驅直入,掌心在股瓣上撞擊得「啪」的一聲,掌中肉團便晃了一下。
  「呀!」她忍不住放聲狠叫,背上便冒起一層冷汗。


  後庭脆弱,被手指在裏面按摩叫她神魂顛倒。
  他一邊按捏肥臀的飽滿,一邊在菊穴中多擠進一隻手指,她的後穴便瘋狂地夾住了他的手指:「不要,不要……」
  妳的初吻、妳的處貞、妳的嘴巴,都是我的;只要攻下最後的屬地,我便完完全全擁有妳!
  手指橫蠻地勾搆抽插,逼迫那初闢的禁地為他放鬆。
  準備就緒了,他兩臂摟住她,一手玩弄前面的陰穴,分身已在她兩腿間沾滿液體,熱乎乎的磨擦她大腿。陰穴在雄性挑逗下,饑渴萬分,他在她耳邊問:「想要我進入嗎?」
  不願服輸的執着使她用力甩甩頭,但他的手指只消退出肉穴,將陰唇分開而撫慰穴口的濕軟,已逼使她點下頭來。
  「我聽不到。」
  「我想,想要加特大人,在身體裏……」她不知羞恥的哀求了。
  話音一落,他便將她雙手反扣在身後,然後抓住她脖後強硬向前按,讓她彎下了腰,以屁股恭迎他。
  「唔……!」她徨恐地掙扎,徒勞無功。


  他急不及待地掏出已脹硬難耐的雄性,抵在她已為他打開的門上;腰往前頂,肉棒便衝進穴中,破了菊處。
  澎湃的痛楚與快感如浪潮席捲全身,她上身繃緊的拗起,用力地呼吸。
  菊穴比前穴會縮,把他咬得爽極了,猛地把她雙手反扣在身後、以雙腕作手把穩住她的肉體,一下一下肏插菊花。
  「跟我說『不喜歡』?」扯着珍珠項圈要她面對鏡中的自己,他狠狠問:「以後還敢撒謊嗎?」
  「不敢……啊……不敢了……」
  「享受被人插嗎?」
  「享受,好……好享受……」
  「喜歡被誰插?」
  「……我喜歡……被加特大人……」胸口似有千斤鉛缷下了,她眼內流下淚來。
  再按着她臀部肏插好數下,才扶着她肩膀讓她站直了緊擁着她:「乖,我來好好疼妳。」
  沒讓身軀的連繫斷開,他把她抱在大腿上坐下,扶着腰肢便開始把她上下搖動,讓菊穴含着他套弄起來,胸前的乳峰也跟着亂彈亂蹦。
  羞澀的菊穴夾得比陰戶更緊,讓他爽得近乎發痛了,霸佔慾只有更強烈。
  「妳是我的了……」
  後庭得到了所有寵愛,但陰穴隔着肉壁得不到半分滿足,空虛難當。
  「……裏面……」她瞇着眼呢喃,兩腿扭動着想要摩擦到癢熱的肉壁。


  「怎麼,裏面寂寞了?」他輕咬她耳背,她便發出一聲嬌嚀。
  他手掌徘徊在陰穴口邊撫摸大腿、小腹,搧惑她的慾火燒得旺盛,後面抽插不住的肉根只使蜜穴越發空虛。
  但她能怎開口?儘管身體已如癮君子般扭動着乞求。
  「停……」唯一只能希望饑渴不再蔓延。
  「抗拒的表情多可愛……」他繼續讓分身從她穴中得到快感。
  臨界崩潰邊緣,她摒棄尊嚴,擅自按着他的手向私處推,要他到肉唇前彌補失去的關注,卻被他反手一把抄住禁制了。
  「誰讓妳作主了?」他拿過桌面上的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縛在身後。
  他抓着她的膝蓋把她雙腿呈M字分開,將誘人的玉腿掛在臂上,逼她以最淫褻的姿態暴露在鏡子前。
  陰穴中的花瓣一層層的展開來,殷紅嬌嫩,洞穴擴張着一開一收,懇求被入侵;陰穴中流出晶瑩的淫液,唾涎那根正強暴後臀的肉棒。
  如此粗鄙的一幕毫無遮掩地赤露眼前,她嚇得花容失色,別開臉:「不要!」
  他強壯的手臂把她整個人提起了,肉根在她後庭外突出了五寸,才忽爾落下,讓她重重跌回懷中、肉根深深摏進菊穴。
  「啊……!」是疼痛、是刺激,她全身冒汗,拗起了腰緊瞇了眼。
  他從桌上拿過什麼,輕輕撩動撥弄她厚軟的陰唇,冰冰涼涼的惹得她興奮地喘息連連:「再要…再要…」他用命令誘惑她:「想要的話,自己放進去。」
  張開眼,鏡內所見叫她起了滿身雞皮疙瘩,理智清醒了一半。
  粉嫩濕潤的肉唇氾濫着淫水,一道液體如涎沫垂在腿間,沾到他熨直整齊的制服褲子上。他手中拿着配槍,而頂在她肉唇上的,是灰銀的槍管。


  「你……你瘋了……」她囁嚅道。
  「渴求用它解慰,妳才瘋了吧?」說完,他把槍口稍稍埋進兩片唇間,貝肉立時歡愉的含啜兩下,連他也透過槍柄感到拉扯。
  「不……」她頸後汗毛也倒豎立起了:「走火會死人的……」
  是金屬的冰涼,還是死亡威脅的森寒?她的肌肉繃緊了,只見他面容冰冷無情,心裏開始恐懼。
  不要怕……妳是女王,妳是權威……
  妳是女王、妳是女王、妳是女王、妳是……
  在腦中重複了幾百遍卻偏找不回在皇座上的威勢,身體只懂發抖。
  「不願意的話,現在就滾。」他再次下逐客令,提醒她,在他的房間中,誰才是主。
  地上亂散着她的衣裙,要趕走她,還會給她時間穿著?
  她的意志終瓦解,雙手扶着槍管,慢慢把它節節推進自己嬌嫩敏感的深處。
  「呀……哈……」她虛弱的氣息搔癢他的耳窩。
  槍管整根沒入體內了,他便將再將手臂架在她膝窩下,將她承起來,繼續進出她後穴。
  槍管將花徑撐開來,塞滿了淫潤的空間;不敢亂動含在陰唇中的槍管,她只是緊按住槍柄,使它隔住一片肉壁緊緊貼着進進出出的肉根。
  「……啊……很……嗯……很擠……」她眼眶又濕潤了,身體裏的快意令她頭昏腦漲:「……熱……加特大人,很熱……」
  「兩個洞都被填滿了,還發出如此羞恥的叫聲。」


  他溫熱的嘴唇貼上她頸端皮膚,叫她簡直瘋狂,仰臉靠在他肩頭:「……再給我……」乳球隨着她的身體上下亂晃,鏡內的他映出如狼目光。
  「關在門後,女王也不過是沉溺性慾的一只小淫貓是吧?」
  每一字一句,空氣的振動,都是最甜蜜的引誘。
  他用力將肉根頂進柔軟之中,觸動到深處危險的一點,使她高呼一聲。兩手按住下體,她燒紅了臉,閉眼向他求救:「慢着,我快……快要——」卻說不出口,唯有咬唇。
  他抓住她拿槍的手,用配槍操插密穴,時而加快時而減慢,玩弄她的尊嚴。
  肉壁抽搐不住,後庭緊吮他的分身,直至她感到肉根的脈動,燙熱的黏液一股一股射滿了肉洞,盛不住的從股眼中流洩到外。
  但她仍未被滿足,知道體內盛着他熱乎乎的種子只叫她更興奮,摸索着牽起他的手,緊緊握住。
  「灌滿了後面,前面也想要什麼嗎?」
  喘息聲掩蓋不住尖銳的「咔嚓」一聲,她心底一寒,他已拉下配槍的保險扣。
  心跳撞在胸骨上打擾她的呼吸。她頭皮發麻、冷汗直滲,口吃了:「不……不……不……」
  槍管被他牢插在體內,對準了五臟六腑。
  「對一個蕩女,這樣的懲罰最適合不過了。」他的眼冰冷森寒,猶如鎖上獵物的灰狼。
  全身發抖,她一切感官已麻木,只被那雙狼眸懾進深淵。
  他食指己插入扳扣,扣動扳機。
  保險扣落下的一刻,她全身繃緊眼前昏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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