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單膝跪在女王腿邊,用剃刀割斷了內褲一邊,絲質便飄下來綑在一邊大腿上,慵慵撩弄着皮膚。
  「妳的身體,小至每根髮絲,也是我的了。」加特若有所思地撫摸着掩蓋她重要部位的金絲,氣息到呵到她小腹上,他抬起眼睛直視她徬徨的眸子。
  刷子在暖水裏沾濕了,他細心地打起了皂泡,再輕柔地把泡沫抹在她腿心間,厚厚的一層覆蓋了全部毛髮。
  柔軟的豬鬃毛溫暖,在肉鼓鼓的陰阜上打圈時叫她全身酥軟;幾絲鬃毛無意間陷入幽谷之內,沿着裂縫前後撩弄裏面幼嫩的小肉唇,她大腿便按捺不住抖了抖。
  「看着鏡子,好好理解妳說過的誓言意味着什麼。」
  他着手用剃刀刮去金黃的毛髮。
  剃刀沒有半分尖利感,只若一把密齒梳輕輕梳過,但底下嬌嫩的皮膚便逐寸裸露在空氣中,泡沫一團團的掉落暖水盤。看着蔽體的一片被慢慢清去,她難堪至極卻又無能為力;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只能順應他的喜好任意擺佈。
  這是他溫柔的強暴。
  他微暖的指尖擱在肉丘上以穩定刀鋒,她的皮膚卻因而起了雞皮疙瘩,幽谷間也難忍一道濕濡往下流。
  他根本沒有挑逗的意思,我卻竟然……


  想到這,心跳更是飛快了。
  拜託,千萬不要發現!
  她屏息忍下要喘氣的衝動,但縱然能抑壓呼吸,皮膚下的酥癢仍不斷囤積,直至蜜液終流出了體外,要洗去難耐的癢感。
  加特用兩隻手指撐開了肉唇,中間連着黏乎乎的液體拉成細絲再斷開,濕冷的涼意挑起另一重刺激。
  「唔……!」她咬住下唇嗚咽一聲,從何時起,雙腿已抵不住刺激而顫動起來。
  「我能清楚看見妳裏面呢。」他平靜道。
  裏……裏面……她耳內因熱氣而開始嗡鳴。
  「粉嫩的顏色,」他伸指觸碰敏感的小陰唇,黏起一絲蜜液:「也還沒被什麼碰到,便濕成這樣?」
  拜託,不要再說了……
  「妳知道嗎?妳興奮時,裏面這兩小塊會在愛液中探出來、突出在空氣中。」揉搓着兩片小唇,看着她的表情透出無盡快感,卻拼命抑遏得深鎖着眉,他便邪氣的笑了:「像妳一樣,乞求撫慰。」


  淫語過後,她的穴口又流出更多水,甚至形成了水滴狀掛在腿間,幾乎要滴落。
  面對這麼騷浪的小穴,他哪忍得住不調戲?
  把剃刀倒轉過來,將打磨得油潤的象牙手柄稍稍埋入了肉唇之間,愛液便沿着手柄緩緩流下。
  她輕嚶一聲緊瞇了眼,手柄便開始淺淺的抽插。
  見她一臉抗拒,他不懷好意地笑問:「怎麼眉都皺了,不舒服嗎?」
  手勢一轉,兩指夾着手柄扭動,手柄便快速的左右擺動來,來回撥動着兩片小唇,弄出連串「叭滋叭滋」的水聲:「那這樣呢?」
  她尖細嗚咽起來,左右甩着頭。
  他樂此不疲的玩一會才放過她,操着刀刃刮去最後兩根金黃,刀片上沾着一層透明的水,還有點點泡沫,被他浸在暖水中洗去了。
  濕了手帕擰乾,輕柔地揩抹赤裸的陰戶,來又回,直至泡沫全被抹去,皮膚乾爽。
  沒有毛髮的掩蓋,一切都來得更赤裸清晰。


  他掌心朝着肉穴,中指和無名指向上勾,先是左右撥弄着使嫩滑的肉唇重新佈滿濕潤,手腕再發力,把兩指送進洞穴中。
  她焦急的浪叫着扭動身子,似是痛苦又似歡愉。
  臉都漲紅了,卻目不轉睛看着鏡子,視線完全被他淫蕩的指動吸引住。
  手指抽出時總是鋪着一層透明的濕潤,他卻不以為意又把手指平穩的捅入唇瓣之間,觸摸她柔軟濕濡的肉壁。
  隨着女王的呼吸漸漸急促,每次抽出時,肉徑都不捨地把手指緊咬不放。看着她鏡內紅粉緋緋的臉,他也加快了抽送,用上整條手臂的力道狠狠的任手指肏操放浪的小穴。
  直至它放肆地抽搐起來、吸吮間淫水直流,他便猛地一推,手指衝撞到穴內深處,無情地勾搆最敏感的那塊肉。女王張口「啊」的呼叫了一聲,但嘴還沒來得及合上,他竟掌心一壓按住已在肉唇間偷偷勃起的肉蒂,使勁地打圈搓揉,短短的一聲淫呼變成了停不下的呻吟。
  手指緊插着震動,直至肉壁猛地緊絞住噴灑着濕液,然後驀地放鬆、改為抖顫的脈動,了才放開她。
  手指抽出後,一串晶瑩滴嗒滴嗒落到地板,遺下銀絲如唾液涎掛於兩腿之間。
  無法保住蔽體的一片,無法止住流淌的體液,甚至無法禁止自己的歡愉。
  我的身體屬於他……
  用手帕揩抹手掌,他又回到正題:「我喜歡這樣滑溜潔淨的,維持着這面貌是妳的責任。若妳不好好打理自己,會受罰,明白嗎?」
  「……明白了……」剛高潮一回的她已無力氣,頭顱軟軟垂着:「加特大人……」
  他滿意,點了點頭摸摸她臉頰:「乖。」
  手掌厚實溫暖,令心房抖顫着泛起一陣安全感,她不知不覺間已閉起了眼,側着頭在手心磨蹭着,溫馴得像頭小貓。
  多少年了,自從母后去世,再也沒有人曾摸着她的臉頰稱讚她。


  如此窩心的舉動,只要聽話便能得到……
  心裏萌生一種期待,期待每個討好他的時刻。
  「我要給妳打記號,讓妳時刻記住自己屬於誰。」他探手進紗裙下,失神地撫摸她右腿上疤痕。
  就像它每天提醒我對妳的保護仍未足夠。
  記號……
  她不由自主地深深看進他同樣灼熱的眼內:就像物件一樣被他擁有。
  只需倚靠他,讓他決定我的一切。
  當女王時何曾獲得這種照顧?
  就在她無言注視的一刻,他卻拿出了一張布條,蓋過她雙眼。
  「什……」她內心頓時一驚:「為什麼?」
  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他把她與世界的連繫切斷只剩聽覺,他卻一聲不吭。
  他要對我怎了?
  心臟在胸腔猛烈跳動;她想發問;她害怕。
  但加特要把她的嗓喉也奪去。
  成團的柔軟送到嘴邊定住,她遲疑地張開了口,那團柔軟的質料便逐點塞滿嘴巴,緊實撐住了兩排皓齒。


  這是什麼?
  耳內脈搏劇烈,嘴裏填得那麼滿,滋潤都被布團吸乾,連呼吸也不得暢順,卻不能抱怨。
  這般虛弱無力,帶來令人欲罷不能的剌激。
  「這都是保護妳的措施,待會會很痛,若妳害怕、想終止契約,這是最後的機會。」
  痛……
  她怕痛。
  割破大腿時,她成功藏住了一切要哭的衝動,沒讓他瞥見自己的恐懼,但那不代表她不害怕。
  但恐懼會消散,而他,失去了便不復再。
  他是最優秀的護衛,會確保我的安全。
  預期中的反抗並沒出現,他等了又等,仍只得她靜止的身軀、硬屏着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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