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地以為丟失了尊嚴就已達谷底,但到今天她才知道,為了身體的歡愉她連犯下亂倫之罪也願意。
  最後甚至連枷鎖也不需,是我自己把菲臘舅舅抱在腿心由他侵犯。
  為了肉慾,連血親也不放過!
  女王害怕自己正慢慢變成的妖魔,沉淪在責疚之中,連有步聲靠近也聽不到。
  「這個……」約翰的嗓音在她頭頂上空響起,她嚇得猛地抬起臉,只見他手上遞出來的,是鐵勾子。
  連他也要來分一杯羮!?
  恐慌不已,她別轉過臉往角落裏縮。
  他輕嘆一聲,蹲身到她線視水平,柔聲道:「這是妳唯一能用來蔽體的……物件吧?」聽他嗓子內完全沒有情色的暗示,只有關顧的語氣,她便緩緩抬頭。
  他平時油腔滑調的,底下原是正人君子?
  她吸吸鼻子,抖着指尖接過了勾子。


  他看着她面紗仍沾着半透的污漬,還沒釋放的慾望又在胯間慢慢燒起來。
  細小的身子背着他,弄來弄去就是插不入,他又偷偷看手錶,暗地焦急。
  「妳累了吧?」他低聲道:「若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手。」
  他臉上只有誠懇,女王暗忖:他雖跟舅舅一起在經營這種傷風敗德的生意,但剛才他一直沒有加入……
  在面紗下羞紅了臉,她把勾子交回他手裏。見她仍抱膝蜷成一團,他也沒逼迫她張腿,只是向她靠近來,伸手到她身下摸索,直至指尖碰上了一片泥濘。嬌小的身軀打個顫,他的動作便打住了:「痛的話,告訴我。」女王聞言抬頭,只見他臉頰也泛紅,連她的面紗也避着不看。
  約翰表哥是心無雜念的好人吧……她脆弱的心露彷彿找到了一點支柱。
  他既沒有猥褻的念頭,她就覺得自己也不該磨蹭,挪動身子微微轉向他,稍微把腿打開,足夠讓他看到入口在哪。
  圓潤的肉丘在濕潤之中閃爍,坐着的地上還殘留着白瀆的痕跡。
  靠,父親把她搞得這麼香艷,也不考慮我怎忍得住手!
  「太過份了……」好不容易壓抑着臉上一切表情,他把鐵雞蛋對上了殷紅得像熟透蘋果的貝肉,緩緩轉動:「好好的一個女孩子,這樣子糟蹋。」她聽了鼻頭一酸,忍着不哭。


  鐵雞蛋推進她已放鬆的穴口,雖然壓迫感不算強,但畢竟肌肉疲憊了,連最微細的刺激也難以承受,只好兩手抓住他手臂,才能忍下痛。
  挺依賴的,他默想,更是放心。
  扶她站起時她仍然微顫,他轉身拿過桌上的餐巾,把她雙手搭在自己肩上:「忍耐着,我給妳抹一下。」便探手到她腿心,輕柔揩去濕潤。
  這逼的肥厚飽脹根本就在勾引人,被按着來操怪得了誰?
  開始後悔剛才沒加入。
  女王抬眼看他呵護自己時的細心:是舅父逼他幫手經營的嗎?他每天看着那麼多男男女女被人蹂躪糟蹋,內心豈不是受着很大的折磨?
  他把她的斗篷披回她身上,小心地繫着結:「加特作為主人,不是應該好好呵護妳的嗎?怎能任由我父親對妳上下其手……」
  女王往加特看,只見他仍合着眼假寢。
  他說的對……
  事情發展至此,是因為加特縱容舅舅……


  我不是因享受不反抗,而是不能反抗。
  想也知道,享受自己的親舅根本沒可能吧?
  當時體內的狂喜,想着想着讓她更是恐懼。
  不能留下來,只有離開,才能回復正常!
  她往門口看,抖顫的心裏默默打算。
  回馬廄的路她還記得。加特有人脈,即使她把馬騎走了,他總有辦法回到城堡。最大問題是身上裝束。來路上有他在,別人才不敢動手;穿成這樣自己一人踏出去,後果很難想像。
  她想想,回頭往約翰看。
  她這一抬臉,他就明白了:「妳……想逃?但妳的主人……」她拉拉他袖子,已向門口方向去。
  「慢……慢着……」他一臉的失措。
  不能耽誤了!要是他休息完起來,天曉得還有什麼把戲等着我!
  她焦急地拉扯,向約翰鼓勵地頷首。
  「這……」他擺出掙扎的表情好會,一手包住了她的手:「跟我來。」
  他的手溫暖而堅定,她呆看着二人相牽的手,心裏一陣悸動。
  選他為日後的親王也不錯……
  別胡思亂想!她微微紅了臉:離開現場才最重要。


  他急步帶着她離開走廊到階梯前,望了體虛的她一眼便一口氣將她抱起,快步下樓。女王吃了一驚,在臂彎內抬眼看他的臉。
  每步的顛簸都叫疲累的筋骨隱隱發痛,但心裏卻只有安穩,側頭挨在他胸前。
  到達樓梯底回到大堂,約翰推開了往拍賣會場的大門往內看,裏面傳出了叫價聲,而台上站着一對瑟縮的雙胞胎。
  細心聆聽,叫價已到三千萬。
  瞟了女奴一眼,他掛起微笑:「走這邊。」
  向着大門去,接待員見約翰牽着奴隸,認得是加特帶來的,有點困惑,正要開口,約翰卻已一提手要他噤聲,帶着她推開大門離開。
  重見日光,女王頓覺舒坦,剛才受的委屈也隨風消散。
  走下大石階梯,她正要領約翰往馬廄去卻反被拉住:「這邊更安全。」把她推着拐入拍賣會大樓旁的小巷。
  昏暗的後巷沒有日照,氣溫驟降一度,叫女王不覺心裏發毛,漸漸不安起來,望了望後的約翰一眼,還是壯着膽子朝暗巷更深處去。
  巷子盡頭有兩個人在聊天,而後面是一幅磚牆。
  死巷?
  女王暗驚,正想回頭走,卻已被約翰推倒地上。
  疼痛過後,她回過神來。
  發生什麼事了——
  他目光之森寒叫她全身僵硬了。


  看着他一步一步接近,她腦中紊亂一片,反應不來被抄着上臂揪着走。
  她扭了數下掙不開,又怕身份曝光,不敢呼救,就這樣被他推給那兩個男人,一下子就被制住。
  「約翰大人,現在送進去嗎?會不會太晚……」
  「這比雙胞胎還好賣,必須要今天賣掉。」
  「但——」「現在!」約翰大喝一聲,嚇得他們唯唯諾諾,其中一個主動把她推着進後門中。
  在門關上前的一刻她才看到,約翰臉上的笑容有多冷血。
  驚惶萬分地四面張看,漆黑之中雜物四散,卻聽得到拍賣會上的聲音。
  他要把我賣掉!
  驚慌之中又揮拳又踢腿,但先別說她備受萬千呵護地長大沒有自衛的經驗,現在體力已被菲臘耗盡了,虛弱的肌肉還能做什麼?
  那人連禁制她也不需,在她腰間一提便由得她掙扎,向台側階梯去,剛好趕及在一聲「成交!」之後,看準時機把她推上台。
  白燦燦的強光猛地照射下來,她眼睛未來得及適應瞇起來了,任由男人推着向台中心去。
  剛被賣掉的雙胞胎與她擦身而過,她茫然回頭看她倆,慌亂得不知該作何感想。
  要被賣了,被賣了,像那兩個女孩、還有早上皮包骨的那女子……
  看着台下的觀眾,卻只有黑壓壓的一片,連他們用什麼目光審視她也不知道。
  拿槌的人氣惱的壓着嗓:「搞什麼,壓軸都完了怎還有人未賣?」押着女王的男人慌張低道:「是約翰大人剛剛吩咐"必須"要賣的,說比雙胞胎更好!」


  流程與目錄不乎,台下的觀眾開始鼓譟。
  當然了,忽然推出連資料也沒有的貨,資金的預算可是被大大打亂了。
  拍賣官氣得臉也充紅了,瞪着她一會,換上個燦爛的笑容面向觀眾:「各位一定很驚訝,怎麼目錄上的都賣完了,又有一個女子來給大家過目呢?沒錯!她就是由我們老闆之一、約翰大人親自提供的神秘項目!」
  最好真的比雙胞胎能賣……他在內心默默祈禱,拉着她斗篷的結就戲劇化的往下拉。
  斗篷揚開,台上一副白晳的肉體就映入觀眾眼簾。
  女子狀甚驚慌,伸手要遮掩身體,但遮得了上身、下身又顧不了。
  情急之下,她俯身要拾回斗篷,卻被拉着她的男人抓着項鏈猛地拉,扯開了。
  女王撫着喉嚨咳嗽連連。
  身體還有點看頭,但——
  「怎還戴着面紗?」拍賣官吩咐男人:「除下!」
  看着一隻手向自己伸來,女王血都凝住了。
  什麼也可以,面紗除不得!
  手指才碰上面紗,她的求生本能就被觸發了,狠狠地咬噬他手指,痛得他破喉慘叫、甩開了她縮手。
  拍賣官見狀,呆了呆眼,隨即卻興奮笑了,高昂道:「兇悍兇悍!要馴服這樣的一只小山貓才是樂趣,不是嗎?」跟男人打眼色:「既然是神秘項目,不如就饒過我們的員工,讓她的臉保留點神秘感吧!」
  氣惱的男人用力把她手扣在身後,粗魯地推到台前。


  拍賣官連忙推銷:「身栽曼妙大家有目共睹了,且讓我代為近看這一身雪白的肌膚!」他伸手來,在她腰間摸摸捏捏,她便驚怯地縮身。
  「質感滑不溜手、一點瑕疵沒有!」他不住上下打量她:「膚色雪白、髮黑如檀,豈不是白雪公主從書中跑出來了?」熟練地反轉了槌子,用柄輕輕撩她,使她全身打個顫:「反應也敏感,可愛、可愛!」
  目光再往下,竟見到奴隸印。本來心已冷了半截,但仔細一看,他就樂了:「這可真不得了!這女的已有主人了。」
  觀眾席上立時議論紛紛。
  已被打印,還有誰要買?
  「稍安無躁,各位!這位主人可是大家毫不陌生的——猜猜看,是——維克‧加特!」
  聽到他的名字,她就清醒一點。
  加特、加特在哪……
  她的目光向上移到最靠近台的包廂,卻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那麼,底價一千萬,請、競、投!」
  台下反應空前的熱烈,拍賣官就發現開價太低了,「一千一百」、「一千二百」、「一千三百」的喊價無間斷,喊得唇也乾了,卻連喝水的空閒也沒:「每口價提高至五百萬,四千七百有沒有?四千七百!五千二百?五、千、二、百!……」
  叫價一下子就超過了七千萬。
  「七千七百萬!有沒有人願意出八千二百萬買維克‧加特的奴隸!?先生好膽識,八千七百又如何——」
  嘭!
  轟然巨響下,拍賣會的大門被撞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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