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連王子的味道比加特要刺鼻,濃稠的質感黏在上顎幾乎要使女王反胃,但她憋出了淚水,還是忍住沒吐。
  也沒吞。
  "讓我看,他能為妳射多少"
  柯連王子滿般慶幸沒在亂中鬆開了鏈子,但見她嘴裏死含着,不解的撫摸她臉頰:「怎不吞下?」她指着項圈,搖搖頭。
  為了那個「V.G」,她真是什麼也願意。
  想到這,他妒忌得幾乎想逼她違抗命令,但若破壞規則,現在這一切就完了。
  而床上的女王,他還想再嚐。
  一對奶子雪白柔亮,細緻得似白玉雕砌,摸在掌中卻又飽滿軟糯,挑起旺盛的雄性獸慾。他的抓捏越發帶勁,牙關也無意間咬緊了。
  「柯連大人的精,也好吃吧?」他用她剛才的語氣,問她一樣的問題。
  嘴裏一泡稠液忽然更腥濃了,亂開口就要漏出來,是以她只好點點頭。


  「任誰的精液妳也吃?」
  胸部被他揉着發麻發癢,她臉頰赤紅,也是點頭。
  凡是加特想看的,她什麼也會吃、會含、會套。
  「色鬼!」他想罵,卻又不敢太粗俗,兩手用力一抓軟脯,逼她含糊的「嗯」一聲,瞇起了眼。
  「除他之外,還跟幾人做過?」
  豎起一根手指。
  即使不算那個人,他也不是第一個了。他神色稍落。
  「也是他要妳做的?」
  點點頭。
  她在做的,一切都為了那個神秘的男人。要有多愛,才會連出賣肉體也願意?


  他寧願她搖頭了。
  身為女王卑微至此,是以為對方也會回應愛意?
  「他要是愛妳……」柯連王子眼神有點冷:「要是我,一定不會分享妳。」
  「愛」……嗎?
  女王眼神茫然。
  主人跟狗、女王跟護衛沒有愛,是加特說的;而她,即使再渴望,也無權對加特說「我想擁有你」。
  若愛是能擁有,那她當然不愛加特了,她只是深深的喜歡他。
  她又是點點頭,神情之堅定令他看着煩燥了。
  「跟不愛的人做那麼羞恥的事……」他眉頭緊攏着:「隨便的蕩婦!」他罵道,對她胸部的抓捏更強蠻,把一對軟肉弄的一塌糊塗,她嘴裏含着的液體不慎流落喉間,在嗚咽中添上「咕嚕咕嚕」的氣泡聲。
  被人欺負奚落也不得以言語表達,只能動物一樣的叫喚,跟畜牲、野獸有什麼分別!柯連心中有氣,在他佈滿了血絲的眼中看來,胸脯中間那緊窄的密縫更是催人亂性,無聲地呼召他胯間巨根。他咬緊牙關,腰往前頂就插進乳溝之中。


  無比綿軟的兩團,在他掌心的擠壓下狠狠的夾住他充血熱脹的肉根。
  胸部從沒被這樣用過,女王頓時呆瞪了眼,看着他的龜頭帶頻率的時而出現在乳溝之間,時而淹沒在乳球的豐腴之中;每次探出頭來,菇頭的赤紅是憤怒的顏色,馬眼直瞪鼻尖,傳來隱約帶腥的鹹汗味,直攻她鼻腔。
  只要想到加特正在哪條秘道中監看着自己被柯連使用的姿態,心臟就壓抑不住地持續加速。胸骨之下重重的跳動傳遞到柯連王子的肉棒上怒脹的血脈之中,她徬徨的眼中卻又不乏痴喜,臉都羞紅了目光卻無法從雄性上扯開,棒身難免又脹硬了一圈。
  我在用她的乳房自慰、我在侮辱她的身體,為什麼她看來仍那麼的歡愉?
  心底裏有一種原始的快感被喚醒來,他低噥一聲,下身就要化了。
  馬眼開始滲溢透明的黏液,每次縮進縫間,再推身而出時都被乳肉塗抹到龜頭四面,抽插起來更順暢了。
  胸襟都被弄得黏答答跟陰穴沒兩樣,她仍然沒絲毫怨言。
  「妳……妳想被當物件看待……」他心痛道:「就把妳當物件操!」加速了攻勢。
  棒下一對丸囊壓在她胃上,也沾上了蛋清的濕潤,撞擊着下乳時弄出「嗞嗞、嗞嗞」的響聲,讓他聽得紅面耳赤,她的眼神也更迷醉。
  「今天約見我,明天要約約翰大人嗎?然後伯納先生?」畢竟跟自己擼的體力需求差太遠,他肏動得有點氣喘:「哪個讓妳舒服就選哪個?」
  要是今天不成功,還有心力再去見人、去傾談嗎?
  她誠實搖頭,他卻把它解讀成對他的專一,暖意隨之泛上心頭。
  既然心是向着我的,那她愛被如何粗暴對待,也得努力滿足。
  但性格溫馴的他,要不是帶着怒火,怎懂得待人如此不客氣?
  「那是因為妳不介意由誰來當親王,反正晚上回房妳愛睡誰就睡誰。」他說話把自己惹怒了,又能猛烈地操抽,看着她左右甩頭也不再心軟。


  憑着心底這股怒火,我可以,我可以滿足她。
  「騷婆娘為了討好男人,對誰也能張腿。」他咬牙切齒用上腦中詞庫最難聽的話。挪動她雙手要她自己夾緊了雙乳,一邊擺腰肏她奶子,一邊伸手到身後指插她濕淋淋的小穴:「說到要給丈夫戴綠帽,這兒流水流得可真狠,要我怎相信妳?」
  兩指先是前後戳抽,然後一頂至指根沒入,換個方向上下交叉撩弄:「計劃可真周詳,早上挽着個便宜丈夫見世人,晚上關起門吃的別根大屌?還是就想讓我和他一前一後的同時肏騷穴肏屁眼?賤貨!」
  他今天才第一次近女色,還不懂什麼會舒服什麼會痛,現在手指的殷勤幹勁不過叫女王痛出了淚水,卻無法張口宣告。他臉上兇狠的表情,也教她不敢放開胸脯,只能聽話地替他按緊了肉根,被它野蠻地廝磨。
  她穴洞中疼痛得抽搐,慌亂地夾着他的手指,他誤以為是興奮的表現,勾撩更起勁了。
  「別妄想了,給我娶了當老婆,我把妳操得床也下不了,眼尾也不敢瞟男人!」
  說着,快意也到了,在肉棒根部蓄勢待發。
  「婆娘張嘴!」他發狠吩咐道,捏着她臉頰,張開了她的嘴巴。
  口裏的含着已久的白液拉成十數條細條,連着上顎、舌頭、腮頰、牙齦,混雜着不破的氣泡,畫面淫糜顛倒。肉棒在乳溝中快速磨擦着,沒兩下就朝騷浪的臉噴灑。
  體液帶點力度的射進嘴裏,有幾滴打在頰上、鼻裏,把臉弄得花點點的。
  騷貨、婆娘、淫婦!
  他再也分不清什麼是硬掰,什麼是真心話,只知腦袋裏罵她的說話使才剛狠狠地去了的邪惡巨物又再次蠢蠢欲動。
  胸脯間仍然黏糊糊的,她卻只顧得沾去臉上沒射準的幾滴,用舌頭從指尖上舔去,也吃下了。兩個腮幫子滿得鼓起來了,盛滿的是他旺盛的精。
  放鬆了一下下,被他弄得紅腫脹痛的小穴刺痛起來,她虛弱的探下手去想安撫,手腕卻被他一把抄住。
  「剛才騷穴沒吃到,饞了?」


  忽地把人翻過去,柯連王子乘着怒火繼續凌霸。
  以後還敢嫌我不夠強勢!?
  女王一心只有留着嘴裏的精,緊緊的抿住了唇,其餘的也無閒情管了,雙手被他一手扣在身後,就感到頸上的拉扯。
  「跪起來,臭婊子!」銀鏈本來就是狗帶,他牢牢地纏在掌上,便帶着降服兇犬的力度拉扯柔弱虛軟的女王。
  她喉間一緊,意識到他真的發怒了,怯怕起來,忙不迭四肢撐身跪着。
  雪膩圓臀隨動作擺動,腰一壓下,便翻起兩片嫣紅蚌肉,晶瑩濕潤已準備好吃肉。纖細的蜂腰引他伸手從兩側抓着,拇指落在性感的腰窩中按着,又低罵:「母狗發情討操了!」
  說完,紅脹難當的龜頭率先撞入貝肉之間,女王嗆出了淚,「嗯!」的大聲嗚咽。
  他卻彷彿沒聽到一樣,腰身猛烈地撞擊她下盤。她感到頸上的鏈子已繃直了,脖子痠痛卻垂不下頭。
  他是來真的……
  女王驚恐至極,眼中不禁落下淚來。嘗試單手往後胡亂撥,他卻仍不搭理,反而再用力一扯項圈,使她上身呈弧度拗起,後臀也更用力的貼住了他胯下。
  加特在看着的、加特、加特……
  大顆的珍珠壓在她喉間,勒得她眼冒金量,近幾窒息。
  「婊子賤穴要這樣才爽嗎?」
  耳中聽到的句子都被耳鳴蓋過了,眼前將要發黑之際,門上響起敲聲。
  叩叩兩聲,房中空氣彷彿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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