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房間、一樣的月,但二人相對的眼神在緘默中已改變。
  加特在床中與女王對坐,解開了自己的睡衣。
  他胸肌起伏平穩,但底下的脈搏卻響亮高亢。女王五指失神地沿着線條撩劃,來回遊走野性的上身;目光悄悄抬起來看他,兩腮就在他眼下冒起紅暈。
  他提手撫住如紅蘋果的臉頰,傾身吻下。
  熾熱之中帶着溫柔,濕濡細碎的吻落在她唇上,緩慢地將她心胸口內的暖意牽引至全身。
  眼睛張開偷偷看他:陶醉閉目、睫毛短而微翹,眼尾的風霜細紋添上幾分英氣韵味。
  他付出的勞力與汗水,通通就為了爬上統領之位。
  "妳當女王,我當護衛統領"
  孩緹的約定她記得,卻一直以為是童言童語;他用上血汗堅守着的承諾,以後卻可能連她也保不住。
  想得到他,但每口吻都似是最後一口。




  抵受不住心裏的刺痛,她輕輕推開他:「我們不該繼續了。」
  頓住打量她一眼,加特再次伸手解開她睡袍鈕釦:「不該的事我們做多少了,哪差這次?」
  但今天不停下,明天要她怎麼登上馬車?
  加特把她睡袍上最後一顆鈕釦打開,輕緩撥開領口,柔軟的衣料便散落被褥間。她雪白玲瓏的身軀拘謹跪坐着,頸項上掛着的金屬名牌隨胸口起伏閃爍不定,反映金髮的光澤。
  厚大的手掌包覆她的乳房,揉捏着親吻她光滑的肩膊。
  「加……加特……」她鼻尖都酸了,狼狽的挽起衣料掩住襟口找個借口:「……但明天要早起……」
  「乖乖玩了便早點讓妳睡。」他舔咬着她冰涼的耳殼,摸到她下陰,隔着內褲逗弄她的穴縫引她小聲浪嚶:「呀……別……」
  「最後一晚了。」
  簡短一句,她卻聽得心痛。
  在手指的搔撓下,她腿心滲水不止,內褲也被他脫下了,她抱起雙腿把頭髮撓到耳後,不安苦笑:「哪有這麼誇張,就幾天而已。」




  「幾天內,他會盡一切討好妳;而被他迷倒,是妳的責任。」他嚴肅道。
  與他深邃的雙眸對視,她卻感到他在腰間的手放開了。
  「誰知,幾天後陛下決定不再來找我也說不定。」他下床脫下睡褲。
  我不會喜歡他。
  只要你願意,我每天每夜也想見你。
  給我戴上項圈,我便離不開你身邊。
  定睛他輕描淡寫的表情,她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畢竟真心話並不能當作誓言。
  他伸手要碰上綿褲褲頭,她卻先以兩手扶在他腰間:「今晚,讓小白服侍你。」再瞥他一眼,她把綿褲拉下,解放已半勃起的雄性。
  張口把肉頭含住,感受它在嘴裏漸漸發燙脹大、壓住舌頭。她的心跳平穩地加速,靈巧的粉舌在馬眼上鑽動舔舐,又沿着溝帽狀打圈撩畫。




  他的呼吸漸變深沉,一掌托在她腦後,另一手溫柔的插入金髮之中輕輕往下梳,感受髮絲流動在指縫間的順滑。
  女王的杏眼圓大水漾,瞟瞟他染紅的臉容,又垂下去專注的舔弄雄性。
  最後一晚,回來後可能一切也不同了。
  可能他也不願再留我。
  她動作殷勤起來,放開了龜頭,伸着舌頭自肉棒根部之字形地往上游移,濕潤的唾液佈滿棒身,潤滑着她的唇舌。她再張口把整根肉柱硬含到嘴中、吞進喉嚨。
  喉間軟肉受到刺激,連連收縮着既要吞又想吐,雜亂的蠕動在棒身擦出火花,衝擊他的經神,逼使他低噥一聲。
  眼見她嗆出淚來仍不停將分身套進喉間深處,加特想阻止,但托在她腦後的手已不聽使喚,帶頻率地摁動她頭顱,用她嘴內的柔軟慰籍自己。
  感到他操弄間的急切,她胸口一陣酥軟,舉起雙臂攀在他腰肢,更是吃得津津有味,唇間吸吮有聲。脖子上的小名牌隨她的身體晃動,發出微弱聲響;她輕細愛吟,沉醉地討好他。
  把她的頭髮收集成馬尾,他沉醉觀賞她溫馴的俏臉。
  她吸吮加快,小手摸上了沉甸甸的鈴鐺,輕細揉捏着把玩,肉囊頓時一個收縮,他忙不迭扣起她手腕把她拉開來。
  唇瓣仍溫熱,她困惑抬眼接上他的笑眼,他已輕微喘息:「怎趕着給我完事?夜還長着呢。」她充紅了臉:「我沒那意思——」
  話未完就給他推倒軟褥之中。
  猛地掰開她兩腿,他手指探入濕熱的軟穴之中淺淺抽插,勾起了笑容:「今晚妳別想逃。」她胸口羞澀得揪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合起大腿已被他按住。
  艷紅的嫩肉在雪白之中更顯溫熱誘人,他腦筋充血,降身直插幽谷中。
  「啊!」她冷汗冒了一背,腰也拗起來了。




  她這一挺身,把他套入更深處,用水光晶瑩的蚌肉親吻分身根部。他頭皮酥麻,再也禁不住猛烈肏動的衝動,腰肢發狠地狂蠻抽插起來。
  燙硬的分身在她體內長抽長插,把肉褶一層一層的碾平,抽出時壁肉的吸吮教他每下都頻瀶射精,咬下了牙才僅僅忍得住。
  春水流溢包覆肉棒,在他無數下的肏插中打成模糊泡沫,在被褥上漬成一灘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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