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清勁,她跌跌碰碰的趴到欄杆上,自情慾中清醒了一半,但他卻才開始醉意浮升。
  金髮飄逸猶如流金溪水,四肢軟掛在欄柵上虛弱的惹人憐愛。
  良辰美景配伊人,他也只能受氛圍駕馭,在她伸手挽起領口前,搶先抓住已落到她乳房下的衣襟,輕力拽下,柔滑的絲綢料子就順她曼妙的曲線流落到腳邊。
  女王倒抽一口氣,雙手抱臂護體、轉背向他:「亞瑟!」
  初雪冰肌反映明月潔白的光芒,誘人玷污。
  睡褲內憤怒地撐起了張狂的帳篷,他搶步從後擁住她一絲不掛的胴體,吻上她頸末。
  唇溫燙熱,用力擁抱的當下,繃硬的一根廝磨在她屁股縫間,她驚呼一聲,慌張地要拆開臂圈的拑制:「不要……我們回室內吧……會被人聽到……」
  柯連王子在她耳邊輕笑,已着手拉下褲頭,雄性一個彈身打中她柔軟的臀部:「別怕,賓客明天才到達,今天這邊只有妳——」
  腦裏靈光一閃,他仍鎖住她腰肢,也沒用四看,已瞧見斜下方的陽台內發出橘黃搖曳的燭光。
  陽台上沒人,但玻璃門大大敞着。


  女王也怔怔看着同一陽台,臉上的怯疚表示他猜中了。
  怒火猛地熊熊燃燒起來,他緊攏着眉質問:「跟未婚夫行房,不能被人聽到麼?」
  嗓子在謐夜中格外響亮。
  全身赤裸的女王扯起苦笑:「我冷了……進去吧……」
  聽她仍壓着嗓,他更是火冒三丈,她回頭逃了不出兩步,已被他攔腰猛地攬回懷中,腰身用勁將肉棒壓在她赤裸的身上,狠狠磨碾。
  我就偏要讓他聽!
  摸住她腿間的穴水,撩弄兩下確保足夠濕潤了,他一個挺身將滾燙熱辣的硬棒直插入陰穴裏,頂盡了。
  肉壁突如其來地被撐緊了,傳來近乎撕裂的痛楚,女王忍不住放聲哀號:「呀!」
  媚叫餘音迴盪。
  柯連王子內心暢快一陣,不待她回神,已展開猛烈的攻勢,腰肢前後擺動,撞在粉臀上弄出一串「啪啪」聲。


  「……白蘭瓷……妳好濕……小穴這麼緊……是喜歡被我操是不是?」他狠起心來揚手掌摑她圓潤緊致的屁股一下,在白皙的肉上遺下個火辣辣的掌印。
  「拜……拜託……」女王一手扶在欄柵上,另一手困難地反伸到身後要摀他嘴巴:「……別讓他聽到……!」
  他輕易地扣下她亂撥的手,反而用它作手把,配合着肏動把她一下一下的晃回來套着肉根。
  撞擊帶着疼痛入心,她半瞇的眼中只有斜下方模糊的陽台。
  對不起……
  背叛的罪疚逼她閤上眼,不願再看。
  「唔……唔……」她抵受體內被柯連強加灌注的快慰,抿着唇低哼。
  心碎的聲音,柯連王子聽到了,恨得咬牙切齒。
  「妳是我柯連一個人的!……幾個月後,妳成為我的妻子……每天每夜我都要與妳結合!」見她雙乳顫動亂彈,他抽插更頻密:「把妳操得床也下不了,把妳灌滿至受精!」
  她仍咬着唇抑壓嗚咽,腿心貝肉在磨擦與拍擊下,赤紅一片。


  「對了,還沒問妳……」他俯下身去摸住她雙乳,她的嗚咽就更迷亂了。他惡意笑道:「妳想要幾個公主王子?……五個?十個?……別夾那麼緊,想害我在裏面射麼?」
  柯連王子賣力地操她的穴,呼吸粗糙起來。
  樓下一點動靜沒有,也不知他到底是聽到聽不到。
  你妄想能得到女王嗎?
  現在抱着她、與她交合的,是我!
  教訓你以後別再覬覦我的女人!
  「來,舌頭伸出來讓我吻。」他說完,粗暴的拑着她臉頰把她用力吻住,舌頭也不耽一秒就闖進她嘴裏亂攪,就為了弄出更大響聲。
  「唔……唔……」女王嘴裏有如遇溺的無力。
  終於,樓下的陽台沉默地關上了。
  柯連王子直覺贏了一仗,心底的怒火也熄滅了點,女王見玻璃門已關上,心上的繃緊放鬆了點。
  「這樣就生氣,太小器了點吧?」他說出了口才有點後悔,自責小器的是自己。
  她聽了,卻是另一番滋味。
  生氣?
  那一個冷眉冷眼的加特,會為我而生氣?
  既擔心的同時,心裏有個角落卻亮起一點無名喜悅,也掩飾不住在臉上顯露出來了,傻傻的望着樓下的玻璃門。


  「白蘭瓷,」柯連王子看在眼內,雙手滑到她身前緊緊擁住:「把他換掉好嗎?」
  換掉?
  「他辛辛苦苦打拼上統領位置,也是最適合的人選,沒理由換掉吧?」她苦笑。
  「親王會妒忌也不是好理由?」他不轉彎抹角,讓她也沒法隨便找話搪塞。
  女王安靜了。
  他就要來我宮殿中渡日子,即使加特不再是主人,要是留在身邊會讓柯連不舒服,當然要把人換掉。
  「我父王的近身護衛也不是統領。」柯連王子再道。
  "天曉得我當護衛統領的日子還剩多少?"
  平淡背後透露着的軟弱,她這才慢慢聽得見。
  「結婚後,就換別人保護我倆吧。」她伸手摸住柯連王子的臉,需要力量支持正確的決定。
  心窩泛暖,他低頭吻吻她肩頭,又重新在她體內動。她也轉回身去,兩手按住欄柵,閉上眼任他享樂。
 
  洗去了腿間的泥濘,但胸口那叢火仍在慢慢燃燒。
  還沒讓她高潮,柯連王子就先射在她背上了,但女王也沒意欲留他,讓他先回房睡去。
  現在連擦肥皂也弄得滿身躁熱,即使對柯連再歉疚,這刻還是不得不慍惱。


  沒錯他是經驗少,但加特從來不會讓她吊在半天下不來的。
  加特……
  她閉上眼,半張臉都滑進水裏,細微的氣泡零碎浮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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