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為何聽他說獨處時要往我看?」他冷淡的質問。
  女王一時不會回應,呆住了。
  「為什麼慶祝獵得公鹿時先看我?」他向失措的女王步步進逼:「我不已說過,這不公平,請妳停止?」
  以各種訊息挑起了他滿腔的慾火後,她卻以掌摑與下跪羞辱他、奪去他視之如命的寶貴時間。
  「我已照你說的,沒再打擾——」「既然已選擇他,就沒權再勾引別人。」他抑制着怒火:「我也需要時間調適的。」
  勾引、調適……?
  她紊亂的思路才理出個小小頭緒之時,他的憤怒卻已沒頂,團團的火焰駕馭了理智,一手扼住她脆弱的手腕,拉高過頭上逼到樹上壓住。
  「加特……」她兩手被他握得麻痺,困難道。
  那麼想要我、那麼不願離開我,跟他親熱又毫不抗拒!?
  隔着一扇門的哀求,原來不過是當刻的肉慾。


  「是標記騷了吧?」他一把抓住她左邊大腿的徽號,狠勁捏一把。她不自禁地浪呼一聲,他就管不得三七廿一,掏出了項圈就把她鎖住。
  渴求已久的項圈終於扣住了頸喉,女王情難以自禁,拉住他衣領就親吻他嘴唇。
  想他念他,只想把自己交給他。
  怒氣是激情的燃油,他一股蠻力撕開她衣襟,抓捏她胸前的軟肉。
  瓷白玲瓏的身體,每寸都勾引他擁有,然而她卻把自己送出去了;他在雪白的肌膚上胡亂撫摸,要在轍底失去前,將她的幼滑無瑕深烙在股掌之中。
  擁抱之急躁叫她差點站不穩陣腳,兩臂拋到他脖後圈住,騎馬褲也被他脫下了。高壯如狼狗的加特把女王困在樹前,將她脫個衣衫不整,她臉上卻殷紅竊喜。
  一隻大手潛進她內褲中,粗魯的把她摸濕了,淫香逼人,也燒滾了他血脈。她的渴求也不再含蓄,用上了兩手解開困着巨獸的皮帶。把怒脹的分身釋放了,她急不及待上下撫掃,崇拜它的粗大與熱度。
  但他還哪有心思享受她細小的手心?
  不耐煩地將她兩臂掛在肩頭,他粗聲一句:「上來!」便承起她臀部,將她整個人托起來套上雄性。
  才被細穴含緊了,他便抱着她的圓臀抽插數下,直至穴口的那圈肌肉外堆疊着濕痕,又將她一條腿打開來掛在撐樹榦的臂上;肉瓣幾層展開來,肉穴把他套入更深處。


  她垂往地上的腿踮着腳,兩手狼狽地攀在他身上,已一張臉攏進他肩頭吸入他的氣味、張口咬噬他肩頭。
  擁有我,直至你決定不再當我主人。
  再抬頭看他淡灰的眼珠子,彷彿不能宣之於口的一切都能傳遞給他。
  與其用哀求的眼神看我,不如給我一個爭取的機會!
  他愛她無私守法,卻多恨她的律法。
  厚軟飽滿的蚌肉咬含着棒身,肉褶濕濡顫顫地把淫水舔滿了肉棒長度。他運腰勁,將利器連續的衝身撞擊她閉合的子宮口,每次都要把她攻破方休。
  「啊……啊……加特大人……」她四對指甲篏入他墳起的背肌之中,劃了八道二寸長的紅痕,他背上頓時冒起熱汗。
  「項圈給妳了,粗大也給妳了,滿足了嗎!?」
  女王心頭一震,猛地抬頭迎上他盛怒的臉。
  「對,昨夜妳在我門外,我都聽到了……」他嘴裏呼出的熱氣及不上她充血的腦袋滾燙,她一臉埋進他肩頭不敢面對他。


  每個假希望都是煎熬,妳是不知道還是不在乎?
  心中怒火燃燒不住,他禁不住就摑了她雪白的粉臀一下:「這些是將為人婦該說的話嗎?」
  啪!
  又是火辣辣一記。
  「還是見了詹姆國王、受啟發了!?」他又是重重一掌:「想把我當嘉茜那賤婦對待麼!?」
  「啊!」女王痛出了淚水:「不、不、我沒有……」
  「沒有?」加特眉頭緊緊皺着:「那現在這算什麼!?」
  我又算什麼?明明還沒回國,卻野蠻人一樣出手打了柯連再強霸女王。
  他打從心底鄙視現在的自己,但渴求着她的慾強烈得無從抵抗。
  她放浪騷媚的臉紅得就像她後臀的掌印,也教他想起了臉上被她掌摑過的火燙、膝下跪着泥石的濕冷、還有她對柯連展露多迷人的笑容。
  一輩子所犯的規矩與罪,全都因為她、因為——
  「我想要妳……」他臉龐攏在她耳邊:「我也想要小白……」
  承諾當統領,就因為想要白蘭瓷。
  只是那時還未知,原來最接近她的位置,是在她體內。
  肉棒更為熱脹,粗大的脈絡縱橫在上使磨擦更醉人,彷彿不願再掩飾慾望,狠狠抽送、霸佔她此刻交給他的愛穴。


  女王被他肉棒操得神魂顛倒,也及不上被他話語帶上九霄雲外。
  「再說一次……」她哀求:「……求加特大人再說一次……」
  「我想要小白。」他誠心為自己犯的錯懺悔:「哪怕只有一天、一小時,我也要——」「我拒絕柯連了。」她忍不住焦急打斷他。
  他木呆站定了,深怕自己聽錯,但臂彎已情不自禁收窄了。被他緊擁在懷中,她嘴角的笑容漸漸藏不住:「我不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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