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菲基本天天通电话,她常常下班来我宿舍,有时我还未下班到宿舍,她就在宿舍等我。当然,我俩常去跳舞,那时没有互联网,没有手机,跳舞是我们最大的爱好。有时在大体,她一群学生也在里面,小拉时,学生们把我俩围成一个大圈,我俩在中间拉,学生们围着拉。
那时人们还爱好看电影,我俩看时,吃话梅,总是她吃颗,然后吐在我嘴里。
有次圣诞节,我初中同学王国芳,带我俩还有其他人,骑车好远出去参加舞会。结束找夜场,原来夜场是昨天平安夜,我还奇怪,平安夜耶稣还未生,庆祝不应是圣诞节庆祝已生的耶稣么?
有次王国芳在她单位丹徒电台组织舞会,请我俩去,黄菲带了好多软糖去。因黄菲脚大,我俩换皮鞋穿,我紧点,也能忍。后来王国芳对我说,他们都觉得我俩很般配,甚至羡慕我俩。
当然,不久,我俩也Z了。
那时,对性很开放。有次晚上在公司楼下,搭讪一位女子,我们到隔壁一院内,那是个夜校,我们靠在墙边Z了,所谓燕子贴墙飞,完事出院,开院门,守卫还责怪。出来到公司楼下一饭店吃饭,几十元我付了,她说她来付,我说:“当真?”,她掏出50给我,我拿了会,又还给她。因我要回宿舍,看门老头不能太晚,她想我多陪她,很是不愿。
汪慕梅是苏北人,比我大好几岁,也是跳舞认识的。是在东宫,结束我请她到我宿舍,她有几个同伴,也一起随着我俩骑车,我对她们说,你们也是这方向啊?她们便囔囔着另路骑走了。
我带汪慕梅到我宿舍,我们就Z了。留了电话,她和我在一起好长时间,那时华联商厦搞购物抽奖,买东西给个劵,到哪天抽奖。她说把她的劵给我,抽到归我。
有次上午,我在上班,汪慕梅骑车到我公司楼下找我。我俩去我宿舍Z,Z一次,她口J,再Z,她就高C,她说我俩同时高C,很是满足。
有次周日白天,看门老头一会朝我宿舍张望,一会张望,汪慕梅发现了,我只好把门开着。




有次公司发了袋苹果,我让汪慕梅拿给她儿子吃,还有点不愿,想给我哥嫂,她和我这么多次,我只是给她袋苹果,放在今天不可思议,所以说那时女人都不要钱。
有次晚上,和黄菲跳舞晚了,她带我吃砂锅,我一看满满一碗,说吃不下,她说就上面一层,果然下面全是汤。太晚了,如回宿舍就太迟了,她带我去她家睡,让我和她弟弟倒腿,他弟弟已睡了,我脱了衣服,钻入了他弟弟的被窝。
第二天早上,我俩去京侨饭店吃早餐,我上班都迟到了,找了个理由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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