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和夏摸花子,在鼓楼被卯,警察向我问夏,我说不认识,夏脱逃。带我回派出所路上,我还可怜一个女老乞丐,说警察不管她。刚好一位女警认识中文85的刘利民,我说是他好友,说了些好话,放我走了。
有位流氓,爱喝洋河,都叫他洋河,洋河叫我“冒子”,因我戴眼镜,这也是他们借以贬低大学生。
流氓活着的意义,就是吃喝W女人。闲聊就谈这些,有个流氓说Z时他都带张报纸,不弄脏的意思,有时是在别人家Z。说到催情药,有个流氓说不能玩,怕女凯子“醒”了(事后发现了的意思)报警。
流氓们称朋友叫老弟兄,好朋友叫绝对老弟兄,排档常有流氓看到朋友来了,招呼下面或炒菜,说是我老弟兄,有时强调绝对老弟兄。
有个开马自达的,常来高牛B家,他刚出狱不久,胖胖的,一位妓女说,他还没动,她动了两下 ,就出来了。
夏说他们走江湖的,有钱当然不存银行,而是在当地,比如南京玄武湖,找个树下埋钱,做个记号,以后再来南京,好挖出,不知真假。
有个小花子,是个小混子,在排档帮忙,说高牛B和上次那人打架时,他要在场,就打死他,高摆摆手。合伙做生意,如果有人私下吞钱,叫“打老窝”。我同学林毅、曹蕾来排档找我玩,我跟她们说到打老窝,小花子以为我说他打老窝,责问我。他竟想林毅心事,写个纸条,托我交给林毅,我当然没理他,过两天,他以为林毅多看他两眼,以为纸条有效了,感谢我。
排档一般由杨下面炒菜,我也下过面炒过菜给客人,有次烧汤,我放了酱油,高说不要放,那人也未责怪,当然都是用熬的荤油。有次他们开玩笑说我将来也许当国家主席,我说我如果当了国家主席,就把你们都杀了,我是自己不留污点的意思,不知他们听出没有。
排档没客人时,我常唱潘美辰的歌,“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
如果有穿着较好的客人来排档,看着象港台的华侨的,我就把价目表收起来,客人问价,就加价,这就“洋盘”,原意是给洋人加价。有次这样的几位来,我洋盘,他们也吃了。




鼓楼医院常有病人家属来吃饭,点饭点汤不点菜,下次来,高不愿意了,必须点菜。
有个流氓手臂伤了,纱布包着托着,要去医院,找我借钱,我在钱箱里借了,高责怪我,我说他伤了可怜,他说谁可怜你。
有次在排档,一位女人,手提着个水壶走过,一流氓喊声“提壶”,那女人直骂,提壶是Z的意思。
有文化的客人,看我是大学生,常和我聊天。因为64不久,有人问学生支持亚运会不?我说支持,两回事,他就夸赞。
因为我也不拿钱,就是做做玩玩的,有次徐明在接电线,我坐着,他说我不做事,我就把我在学校食堂打的满满一钢精锅饭倒了,他说这样,高牛B只好煮饭。我还想去打扫,一人说不用,马上会有人来拿,指有老太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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