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暑假,大部分同学都回家,夏、高牛B、小薛常睡我校,刚好同乡兼学长秦一彬给我一空宿舍钥匙,我们就睡里面。
有天上午,我们几人正睡得香,都在梦中,校保卫处敲门来查,是吕校平老师(管学生工作)叫的,他先叫校卫队,因校卫队是我朋友,我在学校组织放电影,让他们把门,给他们好处多,校卫队不愿干涉我,没理他,这是校卫队事后跟我说的。
校保卫处把我们带到保卫处,高牛B和小薛照例报了别人姓名,夏有个皮箱,都是魔术道具,他有个安徽乡级的证明,说是魔术师,请至处给予方便。校保卫处对我说安徽要饭的也有证明,并放了我们。
夏干起了老本行,教我魔术,并和我开了首届魔术培训班,印了一沓纸广告,在校园张贴,除了我们南大,还有南师、河海、东南等,以至南师有个蔡燕的女生来学魔术,我带她去看了场电影,她不好看,有点丰满,但女人味特浓。
我们还在衣服上印上魔术班的字,我大学毕业照,那个2寸的白衣黑白照,明镜止水网友说棱角分明的,其实是绿色的,上面印有魔术班的红字。
夏有瓶水,说是什么药,开了让我闻了下,特晕,是害人的东西。
在排档,高牛B对杨说:“徐明不知道我们是为他打工的。”我后来想,是否说的是我,这个排档就是为了试炼我的。
有次晚上迟了(刚上大四时), 林子祥与我在我宿舍床上倒腿,夏天也不用被子,我放了条长凳在床边,学生床不宽,林和我刚躺下,室友不让,我说:‘我朋友在我床上睡一晚也不行啊?“室友坚决不让,排斥社会人士,他们不象我接触多,他们也有点害怕,林子祥只好走了。
流氓也有人生三大乐,用夏的话是:靠B、捏脚、掏耳朵:)他强调靠B第一:)
夏要走了,我和高牛B两个“徒弟”送行,在中央门汽车站一饭店买些菜带回喝酒,拿了饭店的碗,给了押金2元。第二天我去还碗,却不给我退押金,我就闹吧,也是年轻气盛。饭店报警了,警察正是上次利子牌卯我的,我辩称下棋的是我弟弟,我是大学生,也许我戏演的逼真,警察信了,放了我,当然2元押金我也不再要了。




有点非常奇怪,我工作分配到镇江(省农资),可夏竟找到我单位的电话和地址,91年夏来我单位找我,而我开始找我单位报到,都是不知怎么走,非常巧才找到的,他先电话我,又说三楼就不上去了,忌妒“3”,在楼下等我下班,我当时不舒服,当作麻烦事,下楼时,还羡慕同下楼同事王正平这样的,没麻烦事的。我带夏到宿舍,然后去南门大街一小饭店喝酒,送他到大市口一个公交站台,他去火车站。
第二天下午,我在上班,夏来电话,说火车站派出所查了他,他当时长头发(他好象一直长头发),拿着我分别时送他的吉它,让我给他证明,是我师傅。然后电话给了警察,警察问我,我说:“师傅不师傅不说,我跟他学过魔术。”因为我是单位电话,警察放了他。过了不久,夏又来电话感谢我,应用的是公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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