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两个美女,护士蒋碧云,还有位美女医生,丰满性感,喜欢穿黄色衣服,查房时,相对我的医生(也是女的),我更在意她,我对她说:“医生,你真漂亮。”她总是说:“谢谢。”我脑中整天蒋碧云和美女医生,以至我老婆接我出院时,顿觉她老,都有点认不出她了。
医生都很爱国,俄罗斯那次阅兵时,小活动室放实况,我的医生进来说:“我就想看看我们。”指应邀中国军人仪仗队。
这次本小说我写的志愿J敏感,派出所说外地举报,让我到医院写个鉴定,周娟娟医生给我写,我照轻说,重的没和她说,就说写医院志愿J不当,正好《长津湖》歌颂志愿J,她写了我吹牛、发表不当言论,她说我兴奋了,我说:“和你谈话,你让我有点兴奋。”她说:“不要让警察把你送进来。”
当然,我省农资同事们都很爱国,同事群天天爱国。看来张献忠毕竟是极少数极少数人。
上次是十九大前夕,门诊男医生脸上红红的,很有气场,我想我也如是。他说没事,这次安排很厉害很有水平的医生,是位女医生,小年轻,她知道我出了本书(即神经)。
也有老病人关心政治,七个常委选出来,如数家珍,告诉我哪几个。更有甚者,我竟想委员和候补委员里能有我,名单念完,还有点失落。
有次中午央视新闻放中央一项活动,最后说“编制不增加。”我对张尉说:“我和刘德华忙了一会,没用啊,没有编制。”张尉说:“谁是刘德华?”我说:“卞正留”(就是和我互称“华仔”的)。张尉说:“他还刘德华啊?”我说:“过几天,他就是刘德华了。”
我把“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唱作“亲爱的来跳个舞,一阵发香会让你沉醉。”然后站在女护士女医生后面闻发香,其实是洗发水,还真的都有香味。有次在护士长头发上闻不到香味,我就说:“香妃不香了,要飞走了。”护士长忙问什么,我说:“你头发不香了,要走了。”她就笑,并不生气。当然,也有老病人看不惯我闻香识女人。想象舞厅闻美人发香,真的让人沉醉。还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我唱是改成“穿过丛林去听小溪水。”我认为”听“比”看“好,有声音有图像。
刚进院总是兴奋,我的病情就是兴奋,我会躺在浴室床上演讲,就是关于两大的(神经第十八章 社会化大生产和互联网大革命),能演讲好长时间,思维敏捷,滔滔不绝,象列宁脱稿演讲一样。有老病人说:“燥狂就这样,过两天就好了。”燥狂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发病时,就是燥狂状态,就是兴奋,喜欢唱歌(抒发感情)和充军(无目的行走,也是抒发感情),每次都是认为自己是了不起的人物。我有次兴奋状态,也认识到,对我妈说:“我要不唱歌不充军就好了”,我妈说:“是的”。但每次都是突然认为自己了不起时,兴奋莫名,难以控制象平常一样卑微生活。




而精神病院,就是起“隔离”、“关”的作用,没别的作用,你在家,可以上街充军,边走边唱,越走越唱越兴奋。医院关几天,你就感觉没什么了,渐渐恢复卑微生活。而吃药,在家在院一样吃,医生也没有别的治疗,就是一个字“关”,让你渐渐兴奋不起来。
在初期住院时,也有病人(小伙子)瞎说:“S死”,叫我“葛兄”、“姐夫”,和我小舅子称呼一样,有时叫我“帅哥 ”,更有那时就叫我“神”(九十年代),说我是偶像。
省农资领导也对我爸妈说:“葛亦民是有才的,就是生病了。”我分配是顶蔡光义的人秘科长的(他升书记),如果不是生病,我后来会到南京去,后况如何,就不知了。
当然,神经十二164、如果我是体制内的,那就没有神网神经神教,人类就会永远在黑暗中,万古如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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