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我拿起手機替那包裹拍照。

「為什麼要拍?」小藍不懂拍照的意義何在。

我並沒有回答他,只是一股腦地把剛才拍好的照片傳到電腦上,小藍在旁邊看得入神,也很好奇我到底在幹什麼,鍵盤上傳來敲打的聲音,很快地屏幕裡的微博便出現了一篇尚未發表的文章。

「淇姐!妳是瘋了嗎?!」小藍激動地說。

那「文章」寫的大概就是我非常不滿這些行為,他們可以不喜歡我,可以罷看我拍的電影,但現在的情況已經嚴重地影響到我私人生活,我不會坐以待斃,要是有誰想要「玩」的話,我也會奉陪到底。





「妳這樣說的話一定會惹來更多抨擊的,難道妳就不怕老闆看到了嗎?」小藍勸說。

「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現在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誰要是碰觸到我的底線,誰就等著倒霉吧!」於是我不理會小藍的反對,堅持按下「發表」,不消一會功夫,大量的網友湧進我的微博裡留言,甚至還馬上登上熱搜榜。

「我就說吧⋯⋯」小藍無奈地說。

網友們的回應還挺兩極,有些人說是我活該,就算是被埋伏也是應該的。

「還真是一堆腦殘忠粉。」我冷笑一聲。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講道理,還有另外一些卻認為這樣的行為確實已經侵犯到我,而且還有可能觸犯法律,建議我報警處理。

看過微博的留言以後,我便報了警,但由於現階段也沒什麼會直接威脅到我生命安危的實際行動,頂多能告個恐嚇罪,可是我在明,他在暗,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又要怎麼去告,最後也只能備案處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時身上披了一件小棉被,而小藍也早已離開,感覺最近是真的太累,都沒怎麼做夢,很久都沒夢到那些奇怪的人頭魂,距離上一次也都已經是「智明」那次,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不過於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至少醒來時我再也不用驚慌失措。

翌日,當我打開微博時,竟然看到梁駿久違地發了一部影片,我點開連結,只見他拍了一條短片,片𥚃的他穿著居家服,面容憔悴,之前也有聽說過他因為那件事而停工,據說是情緒受到了影響,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他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其他人都說他是個情種。

說到底,還是因為我拒絕了他,可是感情的事又怎樣能勉強呢?





「大家好,我是梁駿。聽說最近我的粉絲作出了一些行動,嚴重影響到友人的生活。首先呢,我非常感謝大家拼命去維護我的形象,不過這件事情確實是因為我才發生,我不希望無辜的人會因為我的問題而被騷擾。其次呢,我希望大家能給予我空間去處理和消化,我在這邊答應大家,待我回復狀態以後,我一定會再次出現在大家眼前。最後我希望能藉著這條影片來跟受影響的友人道歉,對不起。謝謝大家。」

想必梁駿這影片跟我在微博上發的帖文有關吧,不過自那以後還真的沒有惡作劇了,我的心情有點矛盾,這件事情因他而起,現在又因他而結,我到底是該感激還是痛恨?


#我拍了一部恐怖電影卻讓自己身陷其中 #Intothedark #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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