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西貢後我同善潼嘅發展就更加順利,大家好似都不自覺咁更加靠近向對方。我地傾偈見面嘅時間比之前更頻密,而且感覺亦好似開始有少少曖昧嘅氣場,不過所有野都好自然無任何嘅違和感或者係好特登造作嘅感覺。
 
只係唔知係咪因為大家真係一早已經係一家人咁,好似無論我地幾close都好,我地都仍然只係停留喺衣個stage,而佢對佢男朋友亦完全無點改變過,佢依然好似好鍾意佢不時都會講下佢,從來無對佢變淡諗過同佢分手。咁對於我原本嘅目標黎講可以話係完全唔達標…
 
我嘗試冷靜分析。感覺上,我覺得善潼係完全唔抗拒同我親近,雖然可能只係因為我地由細玩到大本身就好似屋企人咁,但我嘅感覺又有d覺得唔單只係咁,佢對我應該唔完全只係對阿哥嘅果種感情。
 
但佢對Tony堅固嘅感情加上對我似有還無嘅火花又令我好confuse,讓我不得不對自己嘅直覺產生懷疑。
 
隨住時間不斷咁流逝又苦無進展,我都開始越黎越焦急。
 




慶幸嘅係Tony可能都知我有d難度,所以並無特別逼迫我,仲話可以比多個月時間我,令我嘅壓力相對上可以稍為緩解一點。
 
只係又過左段時間後有日,我竟然係街上面見到Tony拖住左另一個女仔。
 
我無即刻上前質問佢,但果晚就打比佢。
 
 
「我今日喺街見到你拖住左第二個…」
 
「下,係咩?」佢語氣中帶著點心虛。




 
「我明你好心急,亦係我自己問題唔可以喺本身限期前完成到個任務。不過你可唔可以睇在唔想傷害到善潼嘅原因下忍耐多陣,至少唔好係公眾地方同另一個拍拖? 如果比其他人甚至善潼自己撞到,我驚佢受唔住呀,你知佢有幾鍾意你架啦…」我用略帶哀求嘅語氣講。
 
「…好啦,我會收斂… 不過我講明,衣個月係最後限期,過埋衣個月我就唔理架喇…」Tony答道。
 
「好…」
 
 
得返唔夠一個月時間,為左挽救善潼,或者我真係唔可以再諗咁多,要再加把勁更進一步…
 




而當我之前已經用盡我所有方法去提升我地嘅親密度但都未見成效,我諗到仲可以做嘅就只係得返最後一招 -表白。
 
我唔敢講我一定會成功,我亦知喺未確定對方都有意思嘅情況下表白係一種好大嘅賭博,而賭輸嘅代價可以係直接宣告自殺身亡。
 
不過既然已經技窮,時間又唔足夠比我繼續慢慢部署,我諗嘅係就算最後搏輸左善潼唔接受,但至少喺Tony同佢講完分手之後,或者佢會醒起仲有我衣個備胎係度因而唔會選擇結束自己生命。
 
我唔介意佢搵我做水泡,但我介意佢唔搵我做水泡然後自己獨自承受所有嘅傷痛。
 
至於點表白,沉思嘅同時我突然又諗起善柔以前曾經同我講過佢覺得點嘅表白係最浪漫。
 
或者都係天意,當年我意識到自己對善柔嘅真正心意後並無同佢表白過,而到到佢離開人世後就更加唔會再有機會。
 
如果衣家我可以藉衣個機會將當年未講出口嘅說話向善潼講一次,咁某程度上會唔會都算彌補左自己當年嘅遺憾?
 
我討厭自己有咁嘅想法,好似調返轉變左係我想搵返善潼做水泡咁對佢好唔公平,但我控制唔到自己唔咁諗…




 
 
(其實我都係為左避免悲劇再一次重演啫…) 
 
我咁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