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提過,間茶餐廳嘅大門口係俾木板釘實曬,所以想走其實一啲都唔容易。

「砰!砰!砰!」

恤衫男同大波妹就地拎起兩張櫈,試圖想撞爛啲木板。

可惜撞咗無幾吓,粉衫大隻佬就喺廚房返出嚟。

一見呢兩條友想逃走,佢就一支箭咁跑過去,伸手用佢強大既臂彎,一手稱起一個人:「你兩個冚家剷想逃走?唔使旨意!」





「阿哥,你顧吓我先啦!好痛呀!」個紋身佬一味嗌痛。

條友牛高馬大,而且肌肉發達,俾叉拮到就牙痛咁聲,呢種反差都幾好笑。

「細佬你忍一忍,等我綁起呢兩條友,就幫你掹返支叉出嚟!」

粉衫大隻佬除咗喺廚房攞咗幾條乾毛巾之外,仲搵咗幾條麻繩。

佢將嗰對男女嘅手腳綁起嚟,等二人無得走。





喺被綁期間,嗰一男一女有試過合力抵抗,無奈對手實在太強壯太大隻。

係咁意一拳毆埋嚟,就已經令佢地趴咗喺度,最後只能束手就擒。

「Irene唔使驚,無論點我都會保護你!」恤衫男雙手雙腳被綁住,連自己都保護唔到,居然仲敢話要保護人。

大波妹搖頭歎氣:「唉!邊有男人好似你咁廢,換轉我係男人,一拳就造瓜佢啦!」

「你兩個收聲!等我幫我細佬止完血,轉過頭就收拾你地!」粉衫大隻佬警告完,就行到佢細佬面前。





「阿哥好痛呀!」紋身佬不停擘大口嗌痛。

遠處嘅我見到條友係咁口擘擘,腦入面忽然靈光一閃,萌生出一個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