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喂,乜原來你兩個喺度!」

「你係邊位,我地好似唔識架喎。」Irene同阿明退後一步。

我變咗個南亞仔,佢地唔認得我都好正常。

「係我呀,本來我上咗Irene你個身,不過頭先又同咗個南亞仔交換咗身體。」我解釋話。

「聽把聲又好似熟口熟面咁喎。」Irene話。





「入嚟商場之前,我同你地喺小巴放屁,趕走咗班喪屍嘅,記唔記得?」我咁樣一講,佢地就知我係邊個。

「乜係你?不過點解無啦啦你又會變左差仔嘅?」阿明問。

「唉!傷心事唔好提啦,我反而想問你地去咗邊?我屙完尿出嚟就唔見咗你地嘅?」

「頭先你應該都聽見有喪屍入咗嚟廁所,咁啱嗰嗰係我地嘅小學同學,我地趕咗佢出去廁所,後來落唔到手對付佢,最後唯有趕埋佢出商場。」阿明回答我話。

Irene接住講:「跟住我地返轉頭入廁所就唔見咗你。估唔到再見返你,你竟然變咗個阿差。」





「拿拿拿!『阿差』、『差仔』呢啲係帶有歧視成分架,正確叫法應該係『南亞裔人士』。」我糾正二人。

「知啦『喬寶寶』,惠康喺嗰邊,我地行啦!」Irene指住前面方向。

「喬寶寶好似印度人架喎,我個款好明顯就係巴基斯坦啦。」

「一樣啫一樣啫,不過你到底係點樣變成南亞仔?」

「呢樣就要從我屙完尿出嚟見唔到你地講起……」





我一邊行一邊講,將自己剛才差啲俾人強姦嘅經歷講出嚟。

佢地兩個聽完都替我抹一把冷汗。

入到超級市場,裡面竟然無喪屍,而且貨架仲剩餘少量食水同乾糧。

我地一人推一架車仔掃貨,總之食得飲得嘅統統擸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