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慾同理智一直喺我個腦裡面大戰,直到佢哋送完Edmond返嚟。

「瞓啦。」Abbott放低個袋。

講完,佢哋三個就爬咗上床。

一張雙人床,根本冇可能夠五個人平攤。

啊樂同Katy打側個身攬埋咗一舊,我見到之後都瞓落咗少少,將個頭埋落去佢心口到。





佢攬住我,我感受到嗰種我好想要嘅安全感。

嗰一刻,我就好似變咗隻狗咁。

將自己比喻做狗好似係一個貶義詞,但我好鍾意呢個「做狗」嘅感覺。

我就咁樣係佢溫暖嘅懷抱裡面,得閒就用啲頭髮抆下佢,好快就瞓着咗。

另一日,我早過佢起身。





我抬頭望住佢瞓教個樣,真係有嗰種好靚嘅感覺,唔係因為佢冇落妝,係朝早晨光照落嚟嗰種Buff。

晨晝我哋終於起曬身,就出咗去銅鑼灣飲茶。

其實我仲有少少宿醉,唔係好清楚自己做緊咩。

食完個飯,佢哋都各自返去,而我就送Clover返屋企。

我同佢都好似未瞓醒咁,成程車都冇咩點講嘢,直到我哋返到淺水灣。





「我唔洗咁早返去,有咩想做?」佢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