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踏入學校範圍,就比方圓十里嘅所有人汪視。

到底搞咩,唔通我唔記得拉褲鏈?

我摸咗摸條褲鏈,係有拉到站架。

咁到底點解個個都望住我?

唉,唁理咁多喇。





我耷低頭一直衝,直到我返到課室。

我一坐低,咩都唔理就直接開電腦寫文。

「喂,你條頸搞咩?」我個FD行咗嚟我隔離。

「吓,咩呀?」我問佢。

「一間放煙Break我影比你睇。」





講完,佢就返咗埋位。

而我就完全無心寫文,呆下呆下就到咗放煙Break嘅時候。

佢衝出課室,而我就喺佢後面跟住。

我哋嚟到校門隔離嘅吸煙區,佢已經拎定電話準備。

我點煙,而佢就拎住部電話圍住我行咗兩個圈。





「喂,你搞咩呀?」我完全唔知佢做緊乜鳩。

「你叫我影呀嘛。」

講完,佢就將部電話擺喺我眼前。

佢圍住我條頸拍咗條片,而成條片個重點就係…

我條頸有一圈咖哩雞,仲要每一個都好大啖。

「喂,你戴佛珠啊?」佢忍住笑咁講。

「唔係呀,啤酒敏感起風癩。」我作咗個連狗都唔信嘅大話。

「你話點就點啦。」佢笑到差啲連煙都跌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