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兩位朋友嘅教導之後,我又喺思考當中過咗一個星期。

今日,啊晴又搵咗我出去,不過係飲酒。

飲飲下,啊晴推咗我過隔離枱。

「做咩啊?」我完全唔知咩事。

「你玩啦,對面占卜師嚟。」啊晴一邊飲酒一邊講。





「吓,占咩。」

「就占復合啦。」對面嗰位占卜師姐姐補刀。

「都得。」

洗完抽完,排好埋個牌陣。

「你係咪要解牌?」我問佢。





「係呀,你想邊張先?」

「無所謂,順序啦。」

「咁開始啦。」佢繼續講:「你有冇諗過點解自己做極都唔紅,或者無自信?」

「因為我冇學歷,唔夠文學,錢又冇人又樣衰又矮?」我將對自己嘅睇法講曬出嚟。

「聽我講,做自己。」





「吓,我覺得我已經寫得好放。」

「你夠唔夠膽將你飲醉酒寫嘅Po出去?」

「梗係唔得啦。」

「咁咪係囉。」

「但我做自己唔會好唔文學咩?」

「信我啦,做自己嘅人最有魅力。」

「真係咩?」

「你有你獨特嘅地方,異於常人嘅諗法。」





「咁咪即係黐線?」

「錯,天才同瘋子只係差一條線,睇你點發揮。」

「所以我要?」

「放開一切包袱,想做咩都做咩,想寫咩就寫咩,你先會達到你應該要有嘅高度,其實你好勁,只係你睇住表面嘅嘢,所以先冇自信。」佢繼續講:「仲有同人相處要放開,唔好咁多內心小劇場,唔係個個都想呃你,其實好多人都想同你熟,但你摺埋自己。」

「明白。」

口講明,但事實上仲思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