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疫情關係,而家唔洗係操場排隊同點名就可以直接上課室,我嚟到課室門口已經估到佢一定會黑曬面咁睥住我。

我好細力咁推開道門,希望唔好再刺激到佢,但係事實話比我聽我做嘅野係冇任何作用,佢望住我個眼神就好似想殺咗我一樣。

以前嘅我會一野扯張櫈出嚟,理得佢會撞到人定撞爛塊牆。

而家?我拉櫈嘅時間擦到塊地都會比佢鄙視,要將張櫈完全抽離地面佢先滿意。

終於可以坐低,我以為終於可以放鬆,點知下一秒佢就一手將我扯去佢耳邊。



「你最好唔好瞓着,小心我將你下面剪落嚟,再…塞返落你個嘴到。」

雖然講完佢就放咗我返去,但係佢就仲拎把鉸剪出嚟隔空剪咗幾下。

我係極度驚慌之下,靠住我對生存的意志保持清醒,不過只有…兩節。

始終琴晚我去酒吧飲到一、兩點先走,三點先返到屋企,邊有可能唔攰。

放小息嘅時候我瞓着咗,所以小息完嘅時候就係佢第一次叫醒我。



我仲以為佢會用力咁拍醒我,但係佢竟然出乎意料地好溫柔咁摸我個頭,雖然一擘大眼見到佢都仲係黑口黑面。

因為我同佢讀同一科,所以佢就順便等我一齊行落去地下上課。

都撐咗一個鐘,真係撐唔到落去,原本佢都有拍醒我幾次,但係經過我強大嘅口才發揮,我終於可以瞓一堂。

落堂之後佢冇即刻叫醒我,反而係等小息過咗五分鐘先叫醒我,話係一時唔記得咗我嘅存在,仲話我咁樣真係唔掂,之後就走咗去幫我買咗杯咖啡。

就係因為咖啡裡面嘅咖啡因加上佢一啲都唔好飲,我好成功地保持清醒直到放學。



我就肯定被佢搞到我有心理陰影架啦,不過好彩佢都仲有人性,比我瞓咗一堂,仲請我飲咖啡,呢個叫床服務點都有返五十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