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 

如果係咁的話,佢有可能當咗我係替代品。

諗返轉頭,嗰一次去完酒吧之後佢有同我講過佢當咗我係佢前仔。

「冇嘢問啦嘛?冇就猜枚架喇喎。」佢伸出雙手。

「Sure。」我都伸出雙手。



同上次一樣,我都係冇咩進步。

講就講話猜輸飲,但事實上基本上都係我飲,不過今日得一枝,好快就飲淨少少,大概係一杯嘅量。

「猜埋佢?」我問佢。

「呢杯留比我啦。」佢將淨低嘅酒斟落隻杯到。

「咁我走先啦。」我起身。



我行到門口嘅時候,佢叫停咗我。

「啊武!」

「做咩?」我轉身望住佢:「唔想我請?」

佢嘴唇不斷郁,但係冇發出半粒聲,似係有嘢想講,不過講唔出口。

「你冇嘢講我走架喇。」我拉開門。



我喺到逼緊佢講,因為每一條線索都好重要。

佢終於開口:「我飲一杯,問你一條問題得唔得?」

「你想問咩?」

「你答唔答先?」

講完,佢就豪邁咁一啖清咗最後一杯酒。

「你都飲咗,問啦。」

你都做到咁,我有得唔比你問咩?

「其實你死都要知道個真相,係咪因為你仲鍾意佢?」佢好認真咁望住我。



「唔係,純粹係我覺得棘親都有舊石,所以想搵返呢一舊石返嚟。」

「真係?」

「係,就係咁簡單。」我毫不猶豫咁答佢。

講完,我出去埋咗張單就清醒咁行咗返屋企。

我開咗一份文件,將啱啱聽返嚟嘅所有嘢打返曬入去,整咗張線索表出嚟。

「點解要呃鳩我?

線索表



1.佢以前做過PTGF(原因未知)

2.佢同其中一個金主拍過拖(半年前分手)

3.個金主同我好似樣」

呢三個都算係比較重要嘅線索,但都係無助我推理點解佢要扮醉、點解要呃我。

而家唯一可以肯定嘅係酒店前台會講得出「好耐冇見」呢句嘢,好可能係因為佢以前做過PTGF。

我冇話PTGF一定係同需要上房做嘅嘢有關,但唔排除呢個可能性啫。

啊澄知道嘅嘢應該已經講曬出嚟,而啊晴本人同佢身邊嘅人都唔會透露任何嘢比我。

我望住擺喺枱頭嗰一封龍哥比我嘅信,基本上佢係我嘅最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