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聖坐咗喺卡位埋邊,我行到嚟枱邊企咗喺到。

枱上面擺住一壺橙色嘅嘢,如無意外應該係橙汁加Vodka。

「你係咪搵我啊?」我問佢。

佢冇講嘢,淨係扤咗扤頭。

屌你老味,含含羞羞好似含住碌鳩咁,講句嘢講唔到,都唔知係咪男人嚟。





好彩你夠靚仔,如果唔係真係會單身成世。

「想我坐低有代價架喎。」我指住壺嘢。

「一杯?」佢問我。

「梗係啦。」

佢斟滿一杯,然後一啖清曬。





飲得咁豪邁,壺嘢應該溝得好淡。

我坐喺佢對面,然後拎起個壺蓋聞咗聞,浸味聞起上嚟同消毒藥水冇分別。

仆你個街,呢壺肯定唔係Vodka溝橙汁咁簡單!

「呢壺咩嚟架?」我問佢。

「生命之水溝Vodka同橙汁。」佢望住我:「係咪好怪?」





自信啲,拎走「係咪」呢兩隻字,係好怪,仲要係好撚怪。

除咗怪之外,仲好撚癲。

不過我好好奇,我同佢上次都冇咩幾句,佢應該對我冇咩Feel。

但係做咩今日又搵我?

「你上次同我都冇咩幾句,做咩今日又搵我嘅?」

「唔得架咩?」

又冇話唔得嘅,只不過落到嚟呢啲地方唔快啲出手通常都蝕底咁解。

「你唔驚比人快過你咩?」





「快過我?冇所謂啦。」

竟然有人抱住咁Free嘅心態,唔似係想嚟搵食。

「即係你唔係嚟搵食架啦,咁你搵緊啲咩先?」

「你問我搵緊啲咩?」佢拎個火機出嚟:「好似我對我個火機咁對我嘅人。」

「你想講咩啊?」

講經還講經,但係我聽唔明啊大佬。

「唔緊要,唔係個個都明。」佢將個火機擺喺枱面:「你要用?」





「都好啫。」

我拎咗枝煙出嚟,然後拎起佢個火機諗住點火。

但係唔知係咪因為冇油定係個壞咗,個火機吒極都吒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