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約左阿誠係德村大排檔食宵夜,目的自然係想問清楚佢係咪我地其中一個同伴。將電單車泊係附近既馬路,就徙步行過去。

不過有樣野令我覺得好在意。就係同阿誠講電話既時候,佢表現得好冇精神,而且講野既語氣同以前唔同哂,感覺就好似變左另一個人咁。

好快我就泥到德村大排檔。門口前面,阿誠著住件黑色皮革,頭髮亂到好似成拃芽菜咁,個樣又冇泥精神,成個道友咁。

我上前,問︰「阿誠你搞乜泥?」

佢望住我,對眼既黑眼圈大到好似一個充滿負能量既吸盤,彷彿將我既能量都可以吸得一乾二淨。





「冇野,呢排唔夠訓姐。」佢係咁答我。

我地坐左係其中一張露天既檯,位置都幾角落,所以唔怕我地講既野比人聽到。

一坐低叫左幾枝青島,幾碟撚手小菜,然後就同佢講起炸雞之神同我講既所有內容。

佢聽完只係不斷點頭,完全冇任何震驚既情緒。幾碟小菜到左,佢開始自己猛咁夾餸,連回應都唔比我。

我有啲唔耐煩,問佢︰「點解你咁冷靜?唔通你唔覺得成件事好不可思議咩?」





佢繼續無視我,我開始有啲火氣,一手捉住佢夾餸既手腕。

突然佢怒睥我,用一種好惡既語氣講︰「行開!」

我比佢既舉動嚇窒左,以往我認識既阿誠,絕對係唔會咁架。事情一定唔簡單,我有必要調查阿誠性格大變既原因係咩。

我放低手,諗住借啲意行開暗中觀察,於是同佢講︰「阿誠,我去個廁所先,好快返。」

佢依舊都係唔理我,我行去大排擋對出馬路既暗角,暗中觀察住阿誠既一舉一動。





就算我行開左接近兩個字,佢始乎都唔係太在乎。而令我驚訝既係,佢竟然可以一個人食哂兩份小菜既份量,呢個係幾咁驚人既食量呀。

而接下來發生既事,更係我呢生人最意想不到既事。

阿誠見到我地張檯已經冇哂小菜,竟然大膽到去夾隔離檯既餸。隔離檯坐左成8個男人,個個隻手都紋哂身,有幾個又望上去大大隻咁,一睇就知來頭唔簡單。

個幾個人一定以為阿誠挑釁緊佢地,於是其中一個大嗌一聲︰「喂!乜撚野事呀?」

佢捉住阿誠衫領,正想一拳打落去之際,阿誠居然單手接住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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