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愛情】戀上鄰家女孩（布甸篇）: 88. 那初戀仿似流沙
曉琳嘴唇軟綿綿好濕潤，好似搽咗層薄薄嘅唇膏，而且仲有陣櫻花味飄過嚟，芳香撲鼻真係好香，係男仔都抵抗唔住，過咗陣曉琳嘗試伸埋條脷入嚟，我感覺到佢有種好想得到我嘅慾望，但我係咪應該趁我仲未俾曉琳攻破理智之前，阻止呢個錯誤繼續落去？
「曉琳。」縱然我係想推開佢，但我又唔忍心咁決絕。
「都叫咗你唔好講嘢住。」曉琳一隻手揞住我嘴，另一隻撫摸住我塊面。
「曉琳你等等…我有啲嘢想同你講。」
「唔准講嘢住啊…」曉琳直接用佢嘴唇封住我把口，然後慢慢將我塊面每一寸肌膚都錫勻。
而佢嘅每一吻，都衝擊住我嘅理智，我已經情不自禁咁扶住佢條纖腰，但另一方面我仲想努力保持住我嘅理智，但我開始懷疑根本就唔可能…
「唔通，你唔想要咩…？」曉琳連聲線都開始變得嬌喘。
想，點會唔想…更何況係曉琳咁靚嘅女仔，仲要佢咁主動，而且佢呢刻名義上同實際上都仲係我女朋友，但我個心已經決定咗分手…
「曉琳…」我已經控制唔到我隻手沿住曉琳條腰向上發展…
「我等咗好耐㗎喇…」曉琳就索性直接捉住我隻手，放喺佢對波仔上面，雖然我俾人矇住對眼乜都睇唔到，不過人類對於呢種軟綿綿質感嘅辨別，係有與生俱來嘅感知能力，絕對唔會有錯。
但係…我今日晏晝先同子瑜講我會同曉琳分手，如果我咁樣同曉琳發生關係，我咪會對子瑜唔住…
呢刻我個心簡直係處於天人交戰狀態，我理智就快被消磨得一乾二淨，我感覺到無論係我心理定係生理都逐漸唔受我大腦控制，但我腦海中忽然間浮現出一句說話。
無錯，呢句說話仲要越嚟越明顯，越嚟越強烈。
而呢句說話喺我思緒之中越強烈，我就越感覺到依家我做緊嘅嘢係一件錯事。
我深呼吸一口氣，決定放開摸住曉琳嘅嗰對手。
「曉琳…」
「你唔准講啊。」
「我鍾意嘅人…其實係黃子瑜。」俾曉琳揞住個嘴嘅前一刻，我將心底裡面嘅嗰句說話，一字一句咁清清楚楚講咗出嚟。
「都話唔准再講咯！！」
其實原本上嚟之前，我都唔知分手對白可以點講好，我無諗過結果竟然係用咗呢句嚟替代千言萬語，同時間我feel到有一粒兩粒水珠，滴落我塊面度，當流到落我嘴邊嘅時候仲舔到係鹹鹹地嘅，跟住我就聽到曉琳開始喺度喊…
「曉琳…」
我除低副眼罩，依靠住微弱嘅光線，隱隱約約見到曉琳雙眼水汪汪，眼眶旁邊啲淚珠一串又一串咁滴落我身上面。
「嗚嗚…你做咩除咗個眼罩去…？」曉琳喺我身上面喊到不斷抽搐。
但如果唔係我除咗個眼罩，我都唔知道原來依家嘅曉琳就好似一隻白兔仔咁，扎住條孖辮，著住套白色喱士情趣連身裙，加埋條白色毛毛頸圈，絕對係我見過佢著得最少最少布嘅一次。
呢條喱士連身裙唔剩止露咗曉琳成個北半球仔，而且條裙短到應該連佢個屁股仔都遮唔晒，一對又白又滑嘅大髀放喺我面前一覽無遺，至於點解我會話曉琳依家好似隻兔仔咁？就係因為佢戴住個頭飾多咗兩隻兔仔耳。
完全無諗過，曉琳今晚係咁悉心打扮，不過我覺得佢嘅呢份溫柔，我唔值得再擁有。
「衰人你唔好再望啦…」
「我無望啊…不如搵件衫俾你著返先？」
「唔要。」
曉琳一手扯起成張被包住自己，扁扁嘴望住我，話晒我都係個正常男仔，平時都會睇吓啲日本愛情動作片，又點會唔知咩係情趣內衣同埋係著嚟做咩，但當我親眼近距離見到曉琳著嘅時候，我只係覺得，啲咩女優統統都及唔上眼前呢個女仔，可能係因為我知道呢個女仔係真心真意咁鍾意我，甚至俾我傷害完之後都願意獻出佢嘅貞操？
我左望右望，都唔見邊度有衫可以俾曉琳笠住先，佢間房實在係太整齊。
不過就算張被點遮住都好，曉琳頭頂嗰對兔仔耳都係依然好可愛咁豎起咗，但佢啲眼淚就無停過咁流。
「我覺得自己依家好醜怪。」曉琳捉實張被，死都唔肯放。
「點會啊，我覺得你著得好靚女…」
「無用啦，幾靚都好你都唔要我囉。」曉琳拎起個枕頭掉落我度。
我唔係唔要你，只係我都無資格再接受你對我嘅好，去到呢刻我都唔知可以再講啲咩，我同曉琳兩個同床坐咗喺度，互相望住對方，時間唔知過咗幾耐，直至曉琳再一次主動打破沉寂。
「可唔可以再俾我攬多一次？」曉琳楚楚可憐嘅表情，俾著其他男仔肯定諗都唔諗即刻擒咗落去。
但係我覺得我呢次唔可以攬落去，唔拒絕啲嘅話就只會再次跌入呢個輪迴裡面，於是我搖搖頭，曉琳就縮返入個被竇裡面。
「曉琳…其實我真係唔係一個好男仔，同埋我覺得以你咁好嘅條件，你肯定可以搵到一個，比我更加好同更加錫你嘅男仔。」
我一路講，佢啲眼淚就不停流，就係呢個時候，終於俾我望到曉琳身後面有個掛牆衣架上面有件外套，我決然離開佢張床，走過去將件外套輕輕攞落嚟，放喺曉琳面前。
「對唔住…」跟住我扣返自己啲衫鈕，拎埋我個背囊摸住黑行返出曉琳睡房。
今次真係唔可以再瀨低個背囊了，原本唔屬於呢度嘅嘢就應該一早帶走。
最後我喺門口搵返自己對皮鞋，摀低身著返好準備離開之際，曉琳推開房門走咗出嚟，從後攬實咗我。
「你可唔可以唔好走…」俾個傻妹攬住我，霎時間都走唔到。
「但係我留喺度都無意思。」
「唔係㗎，我可以接受到你心裡面有第二個女仔，我可以忍受到你鍾意子瑜，只要你唔好離開我…」
「咁既然明知係錯嘅，又何苦繼續落去呢…」
「唔係㗎…」
結果，曉琳攬住我又喊咗一陣，客廳無著燈，四周圍黯淡無光，剩低嘅只有曉琳嘅體香同埋佢嘅啜泣聲，直到某個時間點，今次輪到我嘅直覺話俾我知，真係時候要完結了，我慢慢解開曉琳攬住我嘅嗰對手仔，轉身幫佢輕輕梳返順啲頭髮，抹返乾淨啲眼淚，再搣咗佢一下面珠墩。
「曉琳，我真係要走啦。」
「陳佑男，我可唔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可以啊。」
「我有邊度比唔上黃子瑜？」
「無，其實喺我眼中，你各方面都好過子瑜，但係其實亦都唔關黃子瑜事，亦都唔係曾曉琳嘅錯，成件事我先係個問題所在，陳佑男係一個衰人。」
其實我仲想講，係我當初無諗清楚，就貿然決定同你喺埋一齊，最後先至發現原來我並無想像中咁愛你，所以離開我，某程度上對你嚟講都係一件好事，但係我又覺得呢啲說話會傷害到曉琳，所以始終我都係無講出口，我只能夠默默祝福你可以搵到一個更加好嘅男仔。
「啊，曉琳你今日啲功課，我就擺喺枱面呢度，拜拜喇。」
就係咁，我推開呢道大門離開呢個地方，落到樓下大堂龍叔用訝異嘅目光望住我，佢呢個眼神即係點？算啦我都無心機去思考。
呢條返屋企嘅斜路我已經行過唔知幾多次，如無意外應該係最後一次行啦掛？記得第一次行呢條路就係同曉琳拖住手仔行，但如今人去樓空物是人非，咩話？你問我明明係讀理科做咩突然間咁好文采？我都唔知道，可能一個人觸發到情緒嘅時候，就會自自然然出口成文，啲古人吟詩作對唔係都係咁咋咩？
行多一陣，我褲袋電話猛咁喺度震，打擾咗我望住個夜空斯人獨憔悴嘅雅致。
來電顯示：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