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地麵上暗暗發誓,這種經歷有一次就夠了,我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說不害怕那絕對是睜眼說瞎話。

夏嵐和我圍著骨頭仔細研究著,上麵歪歪扭扭刻著不少符文,我指認出了其中一個像‘小’的字。

我和夏嵐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一個所以然,倒是王妍在四周的幾棵樹上發現了類似‘小’的符文。

我看了一下懷表,快到中午12點了,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我帶著王妍和夏嵐繼續朝北偏西的方向前進。

夏嵐拿回了自己的鐵棍和水壺,她走在前麵和王妍聊的可熱鬧了。





看著她兩的熱乎勁,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女人心,海底針!

當我們翻過山丘,一處鋪滿鵝卵石的沙地上出現在我們眼中,一條波光粼粼的河流由西南向東北緩緩流入大海。

入海口經過河水長年累月的沖刷,形成一個三角洲。河流的對岸是一片沼澤地,鬱鬱蔥蔥的紅樹林一直延伸到視線的盡頭。

一條條鱘魚爭先恐後的從海中遊來,它們沿著這條河水逆流而上,王妍和夏嵐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景象,兩人臉上都浮現出驚喜的神情。

突然王妍問我:“陸遠,你一開始就知道往西北走就能找到入海口,對嗎?”





我笑著回答道:“還記得那條小溪嗎?棕熊抓鱘魚吃的小溪。小溪的流向是自西南向東北,我們隻要沿著密林往西北方向找,就一定能找到鱘魚迴遊的入海口,而且西邊那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也是最好的參照物。”

忽然夏嵐問道:“鱘魚洄遊能持續多長時間?”

我想了想回道:“中華鱘洄遊持續的時間是兩個月,現在是九月初,不知道這種鱘魚洄遊能持續多長時間。”

“這麼說來,咱們暫時不用為食物的問題發愁了。”王妍開心的蹦了起來。

我苦笑著搖搖頭,現在隻能乞求老天讓鱘魚洄遊的時間持續的長一點。





我順著河岸仔細的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野獸出沒的蹤跡,這裡應該比較安全。

如果想要造船,入海口的沖擊沙地上是一處不錯的選擇,當漲潮的時候海水漫過沙地,就能將船舶帶入大海,我們也就能離開這座荒島了。

不過現在我們手上像樣的工具隻有一把軍刀,想要造出承載六個人遠航船隻,任重而道遠啊!

我們先要製造出工具,然後再蒐集材料,期間的種種困難,想要克服完成,沒有個兩三年根本不行。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感慨,果然,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河流裡麵的鱘魚密度真的很大,我隨便用鐵棍一叉就能刺到一條。我一連刺了三條鱘魚,王妍和夏嵐生起火來,開始烤製鱘魚。

我和王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昨晚的尷尬逐漸消磨而掉,我們似乎都有意將那件事情隱藏到心底。

吃完午飯,我又刺了六條鱘魚,我掏出懷表看時間差不多了,讓王妍處理乾凈後,我用藤條穿過魚鰓把它們拴在鐵棍上,挑了回去。





黃昏時刻我們回到了山洞,蔣丹丹無聊的守在我們昨晚做飯的石板邊,石板上麵躺著幾個可憐的蛤蜊。

蔣丹丹一看我們回來,立馬站了起來,她兩眼發直的盯著我鐵棍上的鱘魚。

“今天乾活沒有?”我問道。

蔣丹丹趾高氣昂的指著洞口的柴火堆,說:“這些可都是本小姐蒐集的。”

我看著蔣丹丹心裡的石頭算是落地了,這個大小姐總算是開竅了。我把鱘魚交給王妍和夏嵐,她們開始準備晚飯了。

就在這個時候,林仙兒攙扶著張喜兒回來了。

張喜兒臉色蒼白額頭冒汗,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我趕緊上去摻住了張喜兒,問:“怎麼回事?”

林仙兒說:“回來的時候,她在密林裡被蛇咬到了大腿。”

我看向張喜兒的大腿,大腿根內側有兩個針眼大小的牙印,在往上係著一根草藤,我趕緊把張喜兒放到地上。

王妍、夏嵐也圍了過來。

林仙兒使勁擠了擠張喜兒的傷口,一股略微發黑的血從牙印裡湧出,她鬆了口氣說:“還好不是毒性太大蛇,但也必須把毒血都給吸出來,我口腔有潰瘍沒辦法吸。”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我趴到張喜兒的大腿就動口吸了起來,我一口毒血接一口毒血的往外吐。

其實吧我發現張喜兒的麵板還挺滑的,特別是這種大腿根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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