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侏儒可以說是我這輩子見過最醜的人,矮小不說,身材比例嚴重失衡,一臉的麻子,鼻子特別的大,嘴唇特別的厚。

雖然很難看,但我還是表現出一副十分禮貌的樣子,更加讓我感到驚奇的是這個侏儒也會說英文。

“尊敬的客人,請您慢用。”標準的英式發音。

我偷偷看了一眼那些站崗的衛士,他們對於這個侏儒眼中沒有絲毫的蔑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膽怯的畏懼神色。

侏儒給我們上完菜準備退下,老嬤嬤說了一句話,他行了行禮,在小艾身旁坐下了。小艾似乎有些反感這個侏儒,皺了皺眉頭。





“吃吧,這是我們族人為你們精心準備的食物。”小艾道。

張喜兒的肚子早就咕嚕嚕的叫起來了,她剛想伸手,被我暗中攥住,她很是不解的看向我。

“小艾,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究竟想要什麼了吧。”我用英文問道。

侏儒看著我,嘴角浮現出怎麼看都十分偽善的笑容,老嬤嬤咳嗽了一聲,看了一眼小艾。

“不用著急,七日祭結束之後,我會告訴你的。”小艾說。





我看小艾還是不想說,也就不再多問。我先吃了一些自己盤裡的羊肉,又吃了一些喜兒盤裡的羊肉,確認沒有問題,才示意張喜兒開吃。

可能是我肚子太餓了吧,整整吃了二十盤羊肉,野人們看的都是瞠目結舌。

最後侍女上前跟那個侏儒說了什麼,我纔是意猶未盡的停下,應該是他們的羊肉都被我吃完了。

“尊敬的客人,不夠的話我們可以繼續為您提供。”侏儒說道。

我擺了擺手,說:“謝謝,這些足夠了。”





侏儒臉上浮現出略顯尷尬的笑容,老嬤嬤說了幾句話,小艾點了點頭,帶著我們去了另外一個帳篷。

“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會,今晚可以參加我們的祭祀儀式。”小艾說。

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童男童女被釘死在古樹上的那一幕,這個野人部落不會也有這個習俗吧。

“跟他們一樣嗎?”我問道。

小艾搖了搖頭,我不禁鬆了一口氣。

“祭樹儀式昨晚已經結束了。”小艾說。

我本來放鬆下的神經又是重新的緊繃起來,雖然小艾他們這個部落看上去比那個部落要文明一些,可是他們本質上是沒有區別的。

小艾退了出去,張喜兒看我一臉擔心的樣子,十分的不解。





“陸遠哥,你在擔心什麼?”張喜兒問道。

我看著張喜兒,說:“沒什麼,他們畢竟是野蠻人,我害怕他們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小艾親昵的靠在我的身上,笑道:“我不怕,有你保護我!”

我抱著小艾在草垛上躺下,她在我的胸口畫著圈,輕聲道:“陸遠哥,我的安全期到了。”

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句,不一會便是睡過去了。

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小艾過來喊我們參加他們的祭祀儀式。

我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問道:“喜兒,臨睡著前,你好像跟我說過什麼。”





張喜兒有些埋怨的看著我,無語道:“呆瓜。”

我帶著張喜兒出了帳篷。我看到營地裡麵的人很少了,應該都去參加那個什麼儀式去了吧。

我們跟著小艾鉆入密林,行進了一段時間後來到一處開闊地前,那裡升起了一個巨大的火堆。火堆前方不遠處正是一個枯骨坑,正對著那高聳入雲的山峰。

我們被請到老嬤嬤的身旁,這似乎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祭祀者圍著火堆跳起了癲狂的儺舞,之後族人們很是規矩的排隊,將枯骨一個個的放入枯骨坑裡。

我偷看過小艾手中的枯骨,上麵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小’字元文。

“這個符文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偷問道。

小艾的眼神有些慌張,她輕聲道:“不可說,不可議論!”





我嚥了一口唾沫,心中暗罵自己好奇什麼,自己剛纔好像觸碰到他們的禁忌了。

枯骨放完了,接著祭祀拿出了一顆紅果實。張喜兒雙眸中湧現出驚恐,昨晚的一幕幕她還記憶猶新呢。

她攥緊了我的手,我示意她不用緊張,她點了點頭。

十個十分健壯的男人走了出來,他們分成五組,開始角鬥,勝利者再進行打擂,最後產生最終的勝利者。

我本以為他們之間的角鬥會充滿血腥味,可是隻不過是平淡無奇的摔跤,隻要摔倒對方,便算是獲勝。

勝利者來到祭祀麵前,接受祝福,接著一群少女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似乎是在等待這個男人挑選。

男人看向我身旁的張喜兒,果不其然的抬手指向喜兒,人群之中爆發出一股熱烈的歡呼聲。





老嬤嬤有些難辦,小艾看了一眼那個侏儒,雙眸之中爆出一股憤怒,侏儒全然不顧,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她直接不說話了。

小艾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個男人的麵前,男人很是恭敬的鞠躬,她說了一句話,男人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人群中一片寂靜。

小艾附在男人耳邊說了幾句,男人身體微微顫抖了幾下,立即扣頭道歉。

他站起身來,很是恭敬的抱胸跪下匍匐行禮,以表示對我的歉意。

小艾迴到我身旁,讓我擺手示意原諒那個男野人,我按照她說的做了,男人纔是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男人從女野人中挑選出三個姿色不錯的女人,其中年齡最小的我看不過十六歲。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陣的口哨聲,男野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開始對這個三個女野人上下其手。

他粗魯的拽掉了三個女野人的遮醜的樹葉,人群中的歡呼一浪高過一浪,小艾都是跟著歡呼高吼。

沒有任何的前戲,他掏出自己的傢夥,單槍指入,女野人痛苦的嚎叫了一聲,祭祀連忙上前用椰碗接下那處子之血。

同樣的一幕發生在剩下的兩個女人身上,我沒想到這三個女人竟然都是處女。

男野人為這三個女野人開瓢之後,一臉的自豪。祭祀用處子之血在男野人的額頭上開始圖畫起詭異的符文,當然中間還是有那個‘小’字元文。

祭祀畫完之後,一場野人的動作愛情片,正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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