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小艾說的那般,大家重新倒滿酒水,老嬤嬤朝我示意,舉起了酒杯。

我的酒杯中又是重新斟滿了酒水,這酒水喝的十分的順口,倒是沒有一點的力度。

老嬤嬤轉身朝著那三個女野人舉杯,抱拳鞠躬,其餘的野人們也是按照老嬤嬤的樣式來,三個女野人理所當然的享受著這一殊榮。

眾人將這酒水又是一飲而下,我們沒有辦法,也隻得是學樣子也是一飲而下。

老嬤嬤坐回到原位,略帶笑意的看著我,示意我倒滿酒水。王妍偷偷扯了扯我,夏嵐也是給我投來需要警惕的目光。





“放心,這酒水喝不醉。”小艾笑道。

說著,她已經在我的杯子裡斟滿了酒水。老嬤嬤身旁的祭祀高呼了一聲,所有的野人都是齊齊的看向我。

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他們高呼了一聲,一飲而下。我沒有辦法,隻得也是跟著喝了下去。

三杯下肚,我倒是沒有感覺有什麼異樣,隻是臉頰有些微微發燙,身上發熱。

三杯敬酒結束,聚會場麵更加的熱鬧起來。我坐了下來,打了一個酒嗝。





“沒事吧。”王妍很是擔心的看著我道。

我搖了搖頭,輕聲道:“問問夏嵐她們撐不撐得住,最好現在就回去。”

我們要確保大多數的人處於一種清醒的狀態之下。王妍點了點頭,輕聲的跟夏嵐她們打了招呼。

王妍帶著她們站了起來,跟小艾打招呼準備離開。

“這樣也好,省的一會場麵控製不住,給你們造成麻煩。”小艾說。





我詫異於小艾話裡的意思,王妍她們也是十分不解。

“蔣丹丹,你不跟著我們回去嗎?”林仙兒突然開口問道。

蔣丹丹瞥了一眼林仙兒,說:“我在這裡看著陸遠,省的他喝醉。”

王妍帶著夏嵐她們回木屋那邊去了,侏儒這時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好戲還在後頭,這麼快離開乾什麼?”侏儒有些齷齪的笑道。

小艾瞪了一眼侏儒,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完全無視了小艾的眼神,舉杯示意蔣丹丹。

蔣丹丹抿嘴一笑,她也是舉杯示意,兩人都是將這酒水乾了。

侏儒很是滿足的吧唧了一下嘴,他不客氣的拿起酒壺,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然後又是準備再給我滿上一杯。





我直接用手蓋住了杯口,用英文說:“再喝我可就醉了。”

“好戲在你醉了之後,不可錯過哦。”侏儒麵有不悅之色道。

我長舒了一口氣,心中不願意得罪這侏儒,便拿開了手。他笑著給我滿上了酒水。

我們皆是飲下,然而有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第三杯。我和朱儒連喝了三杯,不知道是這酒水實在是太誘人了還是侏儒這勸酒順耳的話語,我腦子裡繃緊的那根神經莫名奇妙的放鬆了許多。

當我們喝完這三杯酒水之後,火堆前的野人們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侏儒靠在桌子上,轉身朝著人群那邊看去。兩個強壯的男野人摔起了跤,其中一個野人的腦袋已經磕出了鮮血。

血腥暴力的一場戰鬥又是上演,人群中的男人不斷的站出來,參與到打鬥之中,局麵逐漸的升級,我清楚的看到一個少年被活活的砸爛了腦袋,腦漿瞬間迸射而出。





侏儒看熱鬧不怕事大,吹著口哨歡呼著,野人們吼叫著,怒喊著,要多熱鬧就有多熱鬧。

小艾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好欣賞吧。”

我朝著她身旁看去,蔣丹丹已經不見了蹤影,小艾也是站起身來。

“我送她回去。”小艾說。

我點了點頭,目送著小艾離開。我轉過頭來,看到侏儒往我的酒杯裡倒滿了酒水。

“你覺得她怎麼樣?”侏儒問。

“她是一個漂亮有頭腦的女人。”我回答道。

侏儒微微一笑,我們碰了碰杯子,將杯子中的酒水一飲而入。





亂鬥大約持續了十五分鐘,最後隻有強壯的男人還站著,女人們都是湧了進來,一場迷亂的雜交又是開始上演。

侏儒高呼著,也是加入到這場盛宴之中,看來交配對於他們來說不僅僅是一種繁衍後代的方式,也是生活不可或缺的一種娛樂方式。

不過野人們交配的方式實在是枯燥無味,沒有什麼娛樂性可看,入目所及都是黑乎乎的赤裸身體相互碰撞。

我又喝了一杯酒水,看到老嬤嬤已經站起身準備離開了。

三個女野人麵頰潮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也是有著某種沖動,但是她們不敢亂動。

老嬤嬤示意我隨意,我舉了舉酒杯,在老嬤嬤離開之後,我也是趕快起身,準備回木屋。

這群野人喝上酒,本性已經徹底的暴露出來,我得回去確保王妍她們沒事。





一陣風吹來,我的腦袋一陣的發暈,“臥槽,這酒的後勁怎麼這麼大!”

我晃了晃頭,眼前打轉的畫麵慢慢的恢復了正常,我長舒了一口氣,趕忙朝著木屋那邊返回而去。

回到木屋門口,我敲了敲門,屋內傳來王妍十分緊張的聲音:“誰!”

“我,陸遠。”

王妍開啟了屋門,有些不悅道:“你怎麼這麼晚纔是回來。”

“老嬤嬤走了我才能走吧!”我說。

她讓開身子,讓我進了屋子裡麵,林仙兒拿著手槍,正盤坐我身前不遠處。

張喜兒靠在夏嵐的肩膀上已經睡熟,發出微微的打呼聲。夏嵐臉頰微紅著,一臉的倦意,看來這果酒的度數不小呀。

“外麵情況怎麼樣?”王妍問道。

“野人們開始交配了,混亂不堪,不要出去亂走了。”我說。

王妍她們聽了,臉頰直接潮紅一片,之前在黃金穀的時候我給她們講過這件事情。

我拍了拍額頭,突然回過神來,問道:“蔣丹丹呢!”

王妍搖了搖頭,說:“她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我心中暗罵了一句,說:“你們保持警惕,輪流休息守夜,等我回來。”

我轉身開門而去,這個操蛋的蔣丹丹,在這個節骨眼上又是跑到哪裡去了,我真是服了這個沒事找事的主了。

想著,我不禁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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