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群的石頭一波接一波,十分的密集朝著食猴鷹砸去,一隻食猴鷹被砸中了翅膀,白毛猴王直接跳躍而起抓住了這隻倒黴的食猴鷹。

它麵露狠色,直接將這隻食猴鷹撕成兩半,塞到了嘴中咀嚼起來。

食猴鷹們已經萌生了退意,猴王接過身旁一隻小猴子遞過來的石頭,朝著一隻食猴鷹直接扔去,準確無誤的砸在它的翅膀之上。

它又是跳躍而起,準確無誤的攥住了這隻食猴鷹的脖子,開始一根根的拔起這隻食猴鷹的羽毛。

這隻食猴鷹發出十分淒慘的鳴叫,剩下的食猴鷹不再遲疑,都是落荒而逃。





食猴鷹拚命的掙紮,爪子直接撓破了猴王的毛皮,鮮紅的血液滲出。

它憤怒的將那隻食猴鷹直接扔到了地上,說來也巧,竟然正好扔到了我身前。

我看著眼前這隻被拔掉許多羽毛的食猴鷹,它已經奄奄一息了。

白毛猴王跳躍而來,很是警惕的看著我。它發出了憤怒的嘶吼聲,猴群們趕走了食猴鷹,視線又重新的聚集在我的身上。

我嚥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已經奄奄一息的食猴鷹,彎身抓起食猴鷹快速的退出了香蕉林。





我轉頭看向猴王,它撓著肚皮發出了嘲笑的噗嗤聲。

猴群們將我趕出了香蕉林,它們發出尖銳的叫聲,似乎是在警告我不準再靠近香蕉林。

夏嵐和張喜兒重新找回來,她們扯了扯我的胳膊。我們向後退了三十幾步,兩三隻猴子跟了上來,似乎是來監視我們的。

“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夏嵐打起了退堂鼓。

這群猴子確實是不好惹,萬一把它們弄火了,說不定我們就交待在這裡了。





張喜兒看了我一眼提溜著食猴鷹,說道:“好漂亮的大鷹,這是我們今天晚上的食物嗎?"

“它叫食猴鷹,它們都不是這群猴子的對手。”我說。

張喜兒很是好奇的蹲下身子戳了戳食猴鷹。食猴鷹半瞇著眼看了一眼張喜兒,隨即掙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

我直接把它扔到了地上,這食猴鷹竟然裝死,剛才還奄奄一息,現在卻是活蹦亂跳。

它掙紮的想要飛起來,剛是跳起,一頭紮在了地上。

它的翅膀上還沾著鮮血,被白毛猴王拔去那麼多的羽毛,短時間想飛是不可能了。

站在樹上監視我們的猴子見得這隻食猴鷹竟然沒事,憤怒的搖晃著樹枝,有大膽的猴子直接撿來石頭,朝著這隻食猴鷹扔來。

不會飛的食猴鷹跟廢了沒什麼兩樣,它呼扇著翅膀左閃右閃,最後直接躲到我身後去了。





這隻食猴鷹倒是有些意思,今天晚上要不要煮了吃了呢?

想著,一塊石頭砸在我的頭上,一個大包不一會便是鼓起來了,那扔石頭的猴子吱吱喳喳的嘲笑起來,這群猴子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拿下弓箭,搭弓瞄準,羽箭脫手而去,直接穿透了這隻猴子的腦袋,狠狠的將其釘在了樹上。

過來監視我們的猴子嚇得四散奔逃,食猴鷹趾高氣昂的沖上去追了一會,可惜它現在不能飛了。

“陸遠哥,這隻食猴鷹挺聰明的,你不趕緊栓起來,一會我們的晚餐可別跑了。”張喜兒輕聲道。

我不禁感嘆這隻傻白甜真是一個吃貨,這麼聰明的食猴鷹馴服了可是一個很好的幫手,說不定以後就不用動手去打獵了。

“晚飯不吃它,我去找找有沒有其他的獵物。“





我拿出懷表看了一眼,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多了,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關於小艾師傅任何的蹤跡,看來今天晚上是不能回去了。

夏嵐和張喜兒蒐集來一些柴火,點起了一個火堆,食猴鷹很怕火光,跑到一邊趴著去了。

“你們小心一點,我去附近找點吃的。”我說。

張喜兒嘆息了一聲,說:"守著一片香蕉林卻還要去其他地方找吃,哎!"

我摸了摸張喜兒的腦袋,然後拿起弓箭離開了。

我的運氣還算是不錯,往南走了十五分鐘,在一片野果小樹林裡發現了十幾隻錦雞。

我用弓箭捕殺了四隻錦雞,將其拴好之後,又開始采摘野果。

在我采摘野果的時候,一節被砍斷的枝乾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我走上前去,仔細的觀察起切口。





切口十分的整齊,隻有用像我手中軍刀這樣的武器才能切出這樣的切口,肯定還有像我們這樣的現代人在這裡活動過。

我長舒了一口氣,在四周仔細的尋找起來,最終在一棵樹上看到這樣一段英文字母。“我的祖國,偉大的美利堅共和國。”

這段英文字母刻上去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樹皮都快要長死。我又往前走了幾步,撿到了幾發已經生銹的子彈殼。

我打量著手中的子彈殼,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樹枝的切口很新,如果是小艾師傅的話,他應該就在這附近。

我又回去看了一眼那些字母,心中猜想他是不是回來懷念某些東西。

我將獸皮兜子裡麵的摘滿野果,然後拿著錦雞返回到我們露營的地方,夏嵐和張喜兒正在那裡聊著什麼。

張喜兒見我打回錦雞,很是興奮的樣子。她抱著我直接在我的臉上啃了一口,說:“陸遠哥,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虧待我的肚子。”





我咳嗦了一聲,說:“冷靜點,你夏嵐姐還在這裡呢。”

“沒事,夏嵐姐是自己人。”張喜兒笑著說道,然後就要拉著我走。

我自然知道張喜兒想要乾什麼。

我看了一眼夏嵐,她笑著說:“別走太遠。”

我將錦雞和野果都是交給了夏嵐,抱起張喜兒找了一處隱秘的草叢。好像有幾天沒有收拾這個小妮子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她。

如此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一番**情,倒是有著一種別樣的刺激。

一個小時之後,張喜兒一臉潮紅的指著樹上,我回過神來,從她身下下來,躺在了一邊。

“陸遠哥,這群猴子真好色。”張喜兒說。

我仔細的看去,有好幾隻猴子躲在樹上偷看,好幾隻公猴子下麵的傢夥已經紅彤彤的硬起來了。

我坐起身來,說:“回去吧,夏嵐肯定已經等的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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