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該死的燥熱消散而去,氣溫略微有些涼了,這天氣實在是太操蛋了!

夏嵐推斷附近應該產生了厄爾尼諾效應,由此才產生這麼詭異的天氣,其餘四位美女深以為然。

當然我這個文科狗肯定是不懂厄爾尼諾效應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是在某些書上看到過這名詞。

該死的海市蜃樓搞得我們所有人心情都不是很好,每個人臉上都是心事重重的表情。

“陸遠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張喜兒看著我問道。





我長舒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說:“隻要我們堅持下去,總有離開這裡的一天。”

心靈雞湯灌多了就成了心靈砒霜了,我們流落到這座荒島上已經兩個月了,誰都知道一定要堅持下去,總會有離開的一天,可是這個目標離我們實在是太遙遠了。

張喜兒點了點頭,似乎對於我的鼓勵已經產生了麻痹感。

我看了一眼王妍和夏嵐,一個平時最理智和最聰明的兩個人也是興致不高,根本就沒有在聽我說話,各自在想著什麼。

林仙兒和蔣丹丹則是一臉的漠然。





這種狀態可不行,很容易出問題!

我搞出庫存的燻肉,做了烤肉飯團,樣式還算是不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消解愁苦最佳的辦法就是喝酒,雖然果酒十分的珍貴,但是這個時候不喝什麼時候喝。

當我把果酒再次拿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是朝我投來很是詫異的目光。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身後事,喝不?”我問。





王妍長舒了一口氣,說:“我們這麼消極於事無補。”

“就是,該吃吃,該喝喝!”蔣丹丹見到酒水終於是重新恢復了精神。

我將酒杯都是分發下去,為每個人都是斟滿了就酒水。

我舉起酒杯,說:“同甘共苦,共渡難關。”

“同甘共苦,共渡難關!”

我們碰了碰杯子,各自喝了一些果酒之後,便是開始今晚的晚餐。

說實話,飯團烤肉還是不錯,雖然僅僅是簡單的用飯團包住烤肉。

我們都是喝了不少,林仙兒都是喝了三杯多,臉頰微紅,一副十分迷離的樣子。





夏嵐吃了上次的虧,隻是喝了兩杯就不喝了,眼見得王妍、林仙兒和張喜兒都是喝的差不多了,便一個個把她們抱回到了山洞裡麵。

“陸遠,蔣丹丹,你們要適可而止啊!”夏嵐喊道。

酒水是個好東西,此時我已經將早晨對自己的警告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努力的提起眼皮,腦袋有些發懵,後腦勺麻麻的,嘴也是不聽使喚,“你起開,我們還沒有喝好!”

“對,我們還沒有喝好,你粥(走)開!”蔣丹丹推了一把夏嵐。

夏嵐看著我們兩個的樣子,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打了一個哈氣,擺了擺手,回山洞去了,“不管你們了。”

我給蔣丹丹又是倒滿了果酒,笑著說:“你跟我說實話,喜兒那件事情,是不是你乾的!”





蔣丹丹直接給我來了一巴掌,可惜臉已經麻了,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你他媽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你就這麼不信我,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蔣丹丹醉醺醺的看著我道。

我樂嗬嗬的笑了起來,給自己又倒滿了酒水,一口喝下,蔣丹丹看著我,也是一飲而入。

“陸遠,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蔣丹丹看著我說。

我拄著臉,迷糊的看著她道:“你有多恨我?”

蔣丹丹突然沖了過來,她抱住我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起來,即使腦袋已經被酒精給麻痹了,我還是感覺生疼生疼的。

“啊!蔣丹丹你瘋了!”

蔣丹丹鬆開口,把住了我的腦袋。這時她已經騎在我的身上,我身下直接便是有了反應。





“你到底有什麼好,怎麼就那麼的讓人念念不忘呢?”蔣丹丹看著我,雙眼之中盡是嫉妒。

她扭動了一下屁股,直接朝我吻來。我有些驚慌失措,她的舌頭頗具攻擊性的撬開了我的口腔,不斷的舔舐著我的上膛

我的身下更加的硬挺,雖然腦袋清楚不能這麼做,但是我還是環抱住她,拚命的還擊,與她舌吻起來。

嗯嗯的聲音從我們的鼻腔中發出,我脫離她的嘴唇,她醉眼熏熏且十分迷離的看著我,手已經開始朝著我身下掏去。

“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好!”

我們都是猴急的脫下了對方身上所有的衣服,我抱著她坐到竹桌之上,貪婪的吻著她的脖子,她舒服的發出呻吟聲。

我的手攀上她的雙峰,不停的揉捏著她那渾圓的乳房。她向我身下摸去,十分饑渴的探求著我的進入





記憶的碎片從我的腦海中劃過,我和蔣丹丹瘋狂的向對方索求,她騎在我的身上,興奮的高聲喊著。

吵鬧的鳥兒將我喚醒,我捂著自己十分沉重的腦袋,慢慢醒來,我感覺一柱擎天的地方被什麼東西鎖住了。

我抬頭一看,蔣丹丹竟然赤身裸體的趴在我的身上,而我此時躺在竹桌上,下麵還放在她的秘密花園裡麵。

“臥槽,昨晚我都乾了什麼!”

我連忙推了推蔣丹丹,她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我時直接愣住了。

“你在乾什麼!”蔣丹丹傻眼了。

“快下來,我下麵快要被你折斷了!”我說。

蔣丹丹這纔是感覺到有傢夥放在自己身下,她連忙脫身跳下竹桌,然後慌忙的去撿自己的衣服,順帶著將我的衣服也是扔了過來。

“臥槽,我日,陸遠,你昨晚他媽喝了多少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傢夥嗎!”蔣丹丹埋怨道。

我捂著腦袋無語道:“我還想問你喝了多少酒,好像是你主動撲過來的吧!”

我看了一眼肩膀,她的牙印徹底的留在了上麵,昨晚肯定已經咬出血來了,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啊!

“仙兒。”蔣丹丹突然愣住了,說。

我轉頭看去,林仙兒正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們。

我連忙穿衣服,蔣丹丹上前說:“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啊!

林仙兒歇斯底裡的喊著,王妍她們都是被吵醒了,都是來到了山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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