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做出來了,王妍她們興高采烈的收拾衣服,準備去水潭那邊洗澡。

由於有前科,王妍代表美女們鄭重警告我,不準跟來,一旦發現,割掉小弟弟!

我心中無語,你說該看都看了,該摸的都摸了,大家對彼此都是知根知底,有什麼好害羞的。

“不會有事吧,萬一竄出個野獸來,你們怎麼辦!”我擔心道。

夏嵐看了我一眼,說:“你別忘了,那麼大一條鯨魚,吃的隻剩下一些骨頭,你覺得野獸還會出來覓食嗎?”





蔣丹丹對於前幾天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帶著火藥味道:“我們最需要防範的就是你這頭不要臉的色狼!”

林仙兒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不發一言。

我瞬間有種五月飛雪的感覺,酒後亂性是你蔣丹丹主動向我投懷送抱,怎麼現在搞得像是我強奸了你,林仙兒似乎把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了。

王妍樂嗬嗬的拿著肥皂帶著美女們走了,張喜兒看著我,可憐道:“陸遠哥哥你要乖,等我洗香香了回來找你。”

張喜兒十分嬌媚的抿嘴笑起來,我身下直接就是硬挺起來。她調皮的伸手一摸,舔了舔舌頭,連忙去追趕王妍她們去了。





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張喜兒這個小妮子撩撥人的技能點這幾天看來是加了不少啊!

山洞裡麵就剩下我一個人。

說實話我真想跟上去,畢竟六位美女在山間水潭洗澡的景象還是十分讓人很嚮往的,它跟在大湖裡麵洗澡所形成的視覺沖擊相比又是另外一番味道。

可是當我想到林仙兒冷冰冰的表情,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我在她心裡現在的印象分可能已經是零了,再不能自己作搞成負的,想要掰回林仙兒可就難上加難了。





我將院子收拾了一下,閑來無事便是鎖好門往沙灘那邊溜達著去了。

我坐在沙灘上,海浪沖過來,又退了下去,海風徐徐吹來,十分的涼爽。

天氣擺脫了那詭異的高溫,恢復了正常狀態,看來王妍她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厄爾尼諾效應已經過去了。

鯨魚的骨架經過禿鷲老鷹等飛鳥的再次光顧,終於隻剩下一副巨大的白色驅殼。

今早我們研究過怎麼處理這些骨頭,我覺得倒是用茅草和竹子加工一下就能做成一棟不錯的海邊小屋。

海浪拍打著鯨魚的骸骨,嘩啦啦的聲響似乎在奏響一曲哀歌。而就在這時,海浪將一個漂流瓶沖到了骸骨下麵。

我微微一愣,連忙上前拿起開啟,裡麵塞了一張白紙,好像寫著一段俄語,可惜我看不懂。

我抬頭望去,看到海上飄來不少的漂流瓶。我一個個的撿起來,一個個的開啟,有些是英文,有些是日語,還有伊斯蘭語。





終於,我找到了一個寫有中文的漂流瓶,上麵清楚的寫著,“救命!我們遭遇了海難!” 

當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的腦袋嗡嗡的響了起來。

我日!麻煩來了!

我回到山洞,找來一個獸皮袋子,然後將能撿到的漂流瓶都是扔到了袋子裡麵。

當我扛著一袋子的漂流瓶返回山洞的時候,王妍她們也是有說有笑的回來了。

此時她們各個都是頭發濕漉漉的樣子,十分的嬌媚,但我現在卻是無心欣賞了。

王妍看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走上來問道:“怎麼了?”





我示意她們都回院子,然後我將我撿到的漂流瓶都是倒了出來。

“哇塞,陸遠哥,你從哪裡找到這麼多的漂流瓶!”張喜兒說。

王妍她們的臉色瞬間便是變得不好看了,她們彎身撿起漂流瓶,開啟抽出裡麵的紙張,閱讀起裡麵的內容。

夏嵐很厲害,俄語、日語、韓語甚至於印地語都能看懂,她翻譯了很多紙張,大多是乞求上帝保佑亦或是臨終遺言。

張喜兒也是看出這些漂流瓶的意思了,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那艘失事的遊輪應該距離我們這裡不遠。”王妍看著我說。

夏嵐緊皺著眉頭,說:“不知道能活下多少人來。”

“這裡有一個求救的瓶子,他們在海上漂了三天,尋求幫助。”蔣丹丹遞過一張紙條來。





張喜兒也是翻出一張來,說:“這是一張英文的求救紙。”

我拍了拍腦袋,看了一眼王妍,又看了一眼夏嵐,兩人的神色都十分的凝重。

“陸遠哥,我們該怎麼辦?”張喜兒的聲音有些小。

我們心裡都清楚,如果有大量的海難者來到這座島嶼之上。我們平靜的生活必然被打破,所有的計劃都將會被打亂。

食物、水、住所,任何一件細微的小事都有可能爆發不可收拾的矛盾,甚至於威脅到我們的生命安全。

蔣丹丹冷冷的看著我,說:“陸遠,現在可不是你他媽聖母心泛濫的時候,我們六個人走到現在這種地步不容易!”

王妍看著蔣丹丹,說:“但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王妍,你他媽想害死我們嗎!”蔣丹丹怒罵道,“一個,兩個或許我們還能救過來,十個、二十、三十個呢!”

王妍不說話了,蔣丹丹說的對,現如今這境況,救人就等於害自己,誰都看不透人心。

“即使是這樣,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我們是人,不是野獸!”林仙兒突然開口道。

蔣丹丹十分意外的看著林仙兒,她的雙眼中盡是堅決。她看向我,似乎是讓我來拿主意。

我看了一眼夏嵐,她打量著手中的紙,說:“人數不確定,誰都不敢說什麼。”

張喜兒看著我,說:“萬一,我說是萬一,海難者裡麵有壞人呢?”

我們都是看向張喜兒,她說出了我們心中最擔心的事情。荒島殘酷的生活可以讓一個人拋棄一切,讓一個好人變成壞人。

但如果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壞人呢?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看來我們要做一回上帝了。”

王妍她們全部都是朝我投來十分詫異的眼神,我緩緩的說出了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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