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一二歲大的小女孩,紮著兩個馬尾辮,哭的滿臉都是淚水,她身下的褲子被脫了下來,露出了稚嫩的下體。

一個戴著圓框眼鏡,斯文異常的男人,將自己的傢夥放在小女孩的手中,小女孩一臉茫然無措的樣子握著。

他一臉淫蕩的笑著,前後晃動自己的腰,鼻子裡發出哼哧的聲音。

“我日你祖宗!”我怒吼一聲,下意識的沖上前去。

男人嚇得一哆嗦,直接癱軟了下去。我上前直接就是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林仙兒趕忙過來,抱住了小女孩,趕緊給她穿上了褲子,女孩哭的更加厲害起來,更加的茫然無措。

“臥槽!你們誰啊!”斯文男人站起身來,趕忙提上了自己的褲子。

我已經將羽箭搭在弓上,瞄準了這個男人。他驚恐的連忙喊道:“臥槽,你們要乾什麼,殺人嗎!”

“你知道你和猴子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我冷冷的說道。

斯文男人看著我,聲音略帶顫抖問:“什麼?”





“你身上多穿了幾件衣服而已!”我說。

“你他媽罵誰衣冠禽獸呢!”斯文男不忿的喊道。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說:“像你這樣的衣冠禽獸,他媽的殺你一萬次都算少!”

話音剛落,我手中的羽箭脫手而去,男人嚇得趕緊蹲下,褲襠下麵直接便是濕了一片,羽箭正好插在他身後的樹上。

我走了過去,他歇斯底裡的喊著,“不管我做了什麼,法律會為我做主,你不可以殺我,你會坐牢的,我可是法學教授,我能把你告到終身監禁!”





一股騷味混雜著一股別樣刺鼻的味道傳來,我朝著男人褲襠那裡看去,冷冷的笑了起來。

我拔下羽箭,回到林仙兒身旁,她瞪著我,問:“為什麼不殺了他?”

“死掉容易,活著更艱難。”我說。

林仙兒將小女孩抱起,我們準備離開這個骯臟齷齪的地方。

斯文男人回過神,大聲的喊道:“你們乾什麼,她是我用肉乾換回來了,你們不能帶她走!”

我微微一愣,冷冷的看了一眼斯文男人,他嚇得又是渾身一哆嗦,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林仙兒抱著小女孩,我跟在她身後,來到了沙灘的上礁石灘附近,海難者們在這裡搭起火堆,一臉狼狽的樣子。

“媽媽!媽媽!”





小女孩掙脫掉林仙兒的懷抱,朝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跑去,那少婦茫然失措的抱住了小女孩,眼淚不爭氣的開始往下落。

“你這個臭婊子,從哪裡找來兩個人來壞我好事,交易取消,把我的肉乾還給我!”斯文男人跑來,怒罵道。

似乎這裡的人多了,他的底氣更加的足了起來,所有人都是朝著我們這邊看來。

少婦推開了她的女兒,絕望的看向我們,喊道:“你們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斯文男人直接上前,毫不客氣的將少婦按倒在地。

他在她的胸前掏來掏去,女人拚命的掙紮,嘶喊著,似乎那懷裡的東西就是她的命根子。

斯文男人狠狠的在少婦的臉上扇了一巴掌,直接把一塊紅布給抽出來了,他開啟之後,裡麪包著一些肉乾。





“臥槽,你吃了多少!”斯文狠狠的罵道。

少婦將她的女兒又是推到男人的麵前,說:“你想怎麼樣都行,還給我們,還給我們!”

男人看了一眼小女孩,雙眸中的欲望暴露無遺,他有些心有餘悸的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將小女孩推回到少婦的懷中。

“沒興致了!”斯文男人冷冷的說道。

少婦崩潰似得捂著自己的腦袋,她望向我們,雙眸中迸發出一股怒火。她沖到我們身前,死死的攥住了我的衣服。

“你們在乾什麼!乾什麼!”少婦歇斯底裡的吼道,“我們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那是我們我們活下去的希望!”

“你們毀了我們的希望!”少婦哭著,跪倒在我們身前。

“我的丈夫在黑色風暴中死掉了,我們在海上漂流了十二天,好不容易活下來,我們不想死,不想死!”少婦崩潰道。





我看了一眼林仙兒,她開啟我身後的包裹,拿出了一盒壓縮餅乾,少婦抬頭很是詫異的望著我們。

林仙兒將壓縮餅乾遞給我,我蹲下身子,看著眼前這個少婦,說:“活下去沒有錯,但你也是一個母親。”

我將壓縮餅乾遞到她麵前,她欣喜若狂的接過,然後連爬帶跑的回到自己的女兒的身旁。

她拆開壓縮餅乾,自己咬了一口,然後全部都塞到了女兒的手中。

小女孩明顯已經是很餓了,她咬了一口,有些不捨的推給媽媽,少婦搖了搖頭,整理著女兒的頭發,眼淚一滴滴的往下落。

小女孩吃了起來,但是還留下一半。她把壓縮餅乾塞到了媽媽的嘴裡,少婦哭的更加厲害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日本武士踩著木屐走了過來,他遞給女人一個雞腿,還有一錫盒的水。





少婦千恩萬謝,不停的磕頭,我看著不禁有些心痛。她並沒有打算吃,而是拿出手帕包起來,藏在了女兒的身上。

日本武士走了過來,他的裝束和日本古代男人的裝束一某一樣,腰間挎著一把長刀,兩把小刀,發型中間禿著,有著一種不怒自威羅剎的樣子。

“請問兩位,來自哪裡?”日本武士用英文問道。

“中國,我叫陸遠,這是我的未婚妻,林仙兒。”我用英文回答道。

日本武士點了點頭,用中文說:“你好,在下山下一次郎。”

“你好。”我很是有禮貌的應答著。

山下一次郎打量著我們,很是詫異道:“兩位的品格真是高尚,竟然將自己的食物分與別人。”

“您不也這麼做了。”我笑道。

山下一次郎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

我看著這個日本人離去的背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林仙兒看了我一眼,輕聲問道:“怎麼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這個日本人給我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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