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經繃緊了到了極致,自從與黑熊生死搏鬥過之後,我再也沒有像現在這樣。 .

李染染已經徹底的傻了,她像是丟了魂一般看着自己不斷抽搐的哥哥。

高震胳膊的鮮血不斷的往外涌出,他的生命在慢慢消逝着。

“活下去!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

高震看着自己妹妹,努力留下了自己最後的笑容,然後閉了自己的眼睛。





“臥槽!畜生!”

我手的弓箭正準備脫手而去,老虎直接朝我撲了過來。

我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老虎巨大的身軀已經將我壓倒在地面之,它已經是朝着我的脖子咬來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把短刀徑直的飛來,直接紮在老虎的腦袋。

我瞅準了機會,舉起手的羽箭直接狠狠的刺入老虎的胸腔之。





啊嗚!

老虎喫痛的叫了一聲,它身下一股鮮血直接噴涌出來在,浸溼了我的衣服。

巨大的身軀直接癱軟在我的身,我的手不停的發抖,額頭佈滿了冷汗。

只要再晚一秒,我他媽死了!真的死了!

我看了一眼老虎頭的短刀。這把短刀我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它第二次救了我的性命。





山下一次郎走前來,幫我擡開了老虎。我坐在一灘血跡之,捂着自己的頭回神。

“陸遠,看來你的運氣還沒有用完。”山下一次郎說道。

我轉頭看了一眼老虎,剛纔那羽箭似乎剛好插進了它的心臟之,此時那裏還在不斷的往外涌着鮮血。

“山下君,謝謝你了。”我說。

山下一次郎看着我說道:“你應該感謝你的運氣。”

我掙扎的站起身來,腿一軟直接又跪在了地。我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突然恢復了跳動,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緩了好一會纔是回過勁來。

我走到老虎的身旁,將山下君的刀子拔下。





“山下君,借你的刀一用!”

“隨意!”

我拿着刀開始給這隻老虎扒皮,不一會一張虎皮便是被我扒下來了。

我看着眼前這張虎皮,長舒了一口氣,這是我來到這座小島殺死的第二隻食物鏈頂端的野獸了。

錢胖子鼓起勇氣靠前來,打量起眼前這隻已經死掉的老虎。我看了他一眼,問:“這隻老虎能喫嗎?”

“老虎可是國家保護級別動物,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喫。”錢胖子說道,“但是我知道虎鞭可是大補之物!”

“你可能要失望了,這是一隻母老虎。”我說。





錢胖子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老虎的身下,一臉的失望之色。林仙兒走前來,把水壺遞了過來。

我喝了一口,然後沖洗了一下短刀,交還給了山下。

我拿着虎皮,來到李染染旁邊,她仍然在盯着自己哥哥的屍體。

“你不能繼續這樣下去,要不然你哥哥白死了!”我說。

李染染哽咽的哭了起來,她撲到我的懷,淚水不停的往外涌着。

“都怪我,我只要再小心一點,哥哥不會有事了!”

我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堅強一點。”

“爲什麼!我寧願我自己死,他爲什麼要救我啊!”李染染哭的更加厲害起來。





高震的死只是讓人們悲傷了一會,所謂的兔死狐悲,也不過是如此。

我們幾個男人動手把高震給埋了,李染染還蹲在那裏不停的流淚。

錢胖子他們開始研究着怎麼處理老虎,畢竟晚飯還是沒有喫,午喫的東西也已經消化完了。

我站在李染染的身後,林仙兒來到我身旁,說:“有時候,我很羨慕李染染,她有一個爲他着想的哥哥。”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人真是一種複雜的動物。”

林仙兒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和顏昌聊的十分開心而且還在打情罵俏的於曉麗。

“是呀,人真是一種複雜的動物!”林仙兒囔囔道。





林仙兒坐在李染染身旁陪着她,我回身走到山下一次郎身旁。

幸子擡頭看了我一眼,抿嘴笑道:“陸遠哥哥,趙闊海看來是跟你面和心不合和呀!”

“什麼意思?”我看着幸子問道。

山下一次郎看了一眼在遠處忙活着的趙闊海,說:“傑克本來是要出手幫你的,可是被他攔下了。”

我笑了笑,說:“理所當然的事情,他現在巴不得我死呢。”

“陸遠哥哥,你該怎麼辦呢?”幸子笑着問道。

我看着眼前這個小蘿莉澄澈雙眼,有時候會莫名的產生一種恐懼感。似乎幸子的眼睛都能看穿一切的僞裝。

“你說呢?”我說道。

幸子不說話了,我們現在都是心知肚明。

趙闊海現在是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一旦觸及到我的利益,我絕對會殺了他!

因爲發生老虎襲擊的事情,我們不敢懈怠,在四周都是佈置了火堆,每個方向都是安插了巡視的人員。

錢胖子處理出老虎肉來,還算是挺香。午沒有喫飽的男人們這次將肚子吃了個渾圓,女人們可能不是很餓,喫的都不是很多。

李染染恢復了許多,她呆在林仙兒身旁,也能喫一點東西,但是神情還是十分恍惚。

酒足飯飽之後,錢胖子將剩餘的老虎肉都是熏製出來,這樣我們這兩天的食物也算是有了着落。

夜幕降臨,傑克很是敬業的在四周巡視着。

錢胖子左擁右抱,卡婭和碧昂斯正在不停的挑逗他,他身下硬挺的十分厲害。

於曉麗也是在顏昌耳邊不停的說着什麼,顏昌很是淫蕩的笑着。

趙闊海躺在草堆,有一句每一句的搭着話。不一會,錢胖子便是帶着卡婭和碧昂斯辦事去了,顏昌也是領着於曉麗走了。

他們也是不敢走的太遠,呻吟聲和喘息聲我們這邊都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李染染的臉頰通紅着的捂着胡豆豆的耳朵,她一臉天真不解的望着我們。

“臥槽!你們他媽都小點聲,本少爺還要睡覺!”趙闊海喊道。

聲音緊接着小了許多,我看了一眼鄧麗麗,此時她也是滿臉潮紅,不停的嚥着唾沫,夾着雙腿不停的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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