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的傻眼了,這種繁衍速度實在是太變態了吧!

伊娃收回了白瞳,我感覺眼前的景象有些恍惚,胸口也有些噁心。

我看了一眼伊娃,此時她緊皺着眉頭,似乎在思量着什麼事情。

“伊娃,現在這座島到底能有多少紅怪?”我有些擔心道,如果紅怪的數量太多,那些炸藥能夠嗎?

伊娃長舒了一口氣,說:“來多少,殺多少,我們必須把它們消滅乾淨!”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胸口更加的噁心起來。

她看了我一眼,說:“第一次使用白瞳肯定會不舒服,你慢慢適應一下。”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很是好的問道。

如果學會這項逆天的技能,以後豈不是想要偷看王妍她們洗澡不用費工夫了。

伊娃看了我一眼,說:“開啓白瞳的條件很苛刻,首先你得擁有一隻信任你且能跟你建立起心靈感應的生靈,其次你得擁有強大的意志力,忍受過後的痛苦。”





我微微一愣,再看伊娃的時候我發現她臉色蒼白,額頭佈滿冷汗。

我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沫,說:“伊娃,你沒事吧。”

“我已經習慣了,三個小時之後身體會恢復。”伊娃說,“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輕易不要嘗試這項能力。”

我看着伊娃煞白的臉色,心想道:“畢竟是惡魔賜予的恩惠,怎麼可能沒有代價。”

我陪着伊娃休息了一會,然後我們一起回到了黃金山谷。





林仙兒和張喜兒正坐在院子聊着天,李染染提着打水的瓷罐從不遠處走來,其他人也是不知道都跑到哪裏去了。

“陸遠哥,你回來了。”李染染很是親切的喊道。

李染染此時滿頭虛汗,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我連忙接過她手的瓷罐。

她擦了擦額頭的熱汗,甩了甩手,一副累壞了的樣子。

“其他人呢?”我問。

“應該都在畜牧場吧,今天好像要宰羊。”李染染說。

我把水提到林仙兒和張喜兒身旁,有些詫異道:“你們兩個怎麼沒有跟着去看熱鬧。”

張喜兒看着我,說:“我和林姐姐都不喜歡血腥的場面,所以沒去。”





李染染也是走了過來,她在林仙兒身旁坐下,林仙兒很是體貼的拿出手帕給她擦汗,然後又給她倒水喝。

張喜兒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林仙兒,又是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李染染,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似乎也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妥。

我現在徹底搞不明白小仙女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難道她想把李染染也是掰彎,然後......

我拍了拍腦袋,停止了胡思亂想,轉身朝着伊娃走去,“我過去看看,你們看好家。”

“知道了。”張喜兒迴應道。

我和伊娃並排朝着畜牧場走去,她看了我一眼,說:“這五個女孩似乎都對你產生了感情。”





我微微一愣,她似乎對我們很瞭解。

也是,像白瞳這種逆天的技能,她如果願意,隨時都可以監視我們的。

想着,我心裏有些不舒服起來。

我和張喜兒親熱的時候她不會一直在我們背後盯着看吧,那豈不是成了現場直播!

“王妍和張喜兒我信,但是蔣丹丹絕對不可能。”我說。

伊娃抿嘴一笑,說:“陸遠,感情分很多種,它並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單一。”

我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有些厭煩,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畢竟我自己也是沒有徹底搞明白自己和這五個女人之間的關係。

來到畜牧場,我看到山下一次郎正在幫着夏嵐抓羊。





羊羣們又是聚合又是分散,毫無章法,看的被綁在一邊的頭羊不停的拿角撞地。

最後兩人終於是抓住一隻不大也不小的母羊,山下一次郎用繩子牢牢捆住,然後牽出了畜牧場。

王妍和幸子在一旁看着,見得手了便連忙前幫忙。

母羊掙扎的厲害,似乎已經意識到自己將要面臨的命運。

母羊被扯出畜牧場之後,羊羣都是聚集到畜牧場邊的柵欄處,透過柵欄的縫隙朝外看,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提醒你一下,這種時候永遠都不要開啓你的異能。”伊娃說。

我很是不解的看着伊娃,問:“爲什麼?”





“你能承受住生靈即將被殺死的恐懼嗎?”伊娃反問道。

我嚥了一口唾沫,忘記了自己之所以能夠跟這些動物交流,是一種腦電波式的情感交流,雖然自己能用語言表達出來,但是它並不屬於任何一種語言。

山下一次郎辦事十分的利索,他割開了母羊的喉嚨放血,羊血不一會便是裝滿了兩盆,母羊也是慢慢的斷絕了氣息。

我和伊娃走前去,幫着山下一次郎分割羊皮和羊肉,鍋巴和七了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在不遠處看熱鬧。

羊全身都是寶,我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部位。我們整整忙活了兩個小時纔是將整隻羊給處理出來。

羊腿肯定要鹽浸一下,然後做煙燻處理,羊血和內臟有的不能做長時間保存的做羊雜碎喝。

女人們開始忙活着準備晚餐,我搬出了剩下的果酒,準備今天晚來一場盛宴。

畢竟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誰都不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王妍已經醃好羊肉準備燒烤用,張喜兒不懷好意的拿着一個腰子很是仔細的烘烤着,不時的看着我壞笑。

夏嵐熬煮着羊雜湯,林仙兒和蔣丹丹在一旁幫忙,陶鍋裏面的羊雜香味四溢。

李染染和幸子做着竹筒飯,畢竟這是填飽肚子的主食,不可或缺。

夜幕降臨,晚餐已經完成,擺桌子。我拿出最後的果酒,爲每個人斟滿。

“相聚即是緣分,望明日一切順利!”我舉起酒杯道。

衆人都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山下一次郎和伊娃卻是滴酒不沾。

這兩個人真是什麼時候不願意放鬆警惕呀!本來剩下的果酒也不多,兩人不喝的話其他人也能多喝一些。

張喜兒把烤好的腰子放到我的盤子裏,輕聲道:“陸遠哥,你好好的補一補,今天晚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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