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起身,準備回竹屋睡覺去了。

張喜兒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很是歡喜的抱住了我的胳膊,有些着急的扯着我往回走。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王妍,她看着我,抿嘴笑了笑。

我們剛回到屋裏,這個小妮子便是着急的朝着我吻來,連反應的時間都是不給我。

我廢了老大的勁纔是把她從我嘴給薅下來,她氣嘟嘟的鼓着嘴,“陸遠哥,你怎麼了嗎?”





“大家都還沒有睡呢,你這是幹什麼?”我說道。

張喜兒環抱住我的脖子,撒嬌道:“男歡女愛怎麼了,很正常啊!”

說着,這個小妮子踮起腳來又是要朝着我吻來,我下意識的把臉撇到一邊了。

張喜兒陷入了沉默,她鬆開了環抱住我的手,說:“陸遠哥,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厭煩我了。”

我微微一愣,看着張喜兒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心被莫名其妙的揪了一下。





“喜兒,不是,我怎麼會厭煩你。”我有些慌張道。

張喜兒擡起頭看着我,她的眼角已經淚水瑩瑩。

“我不王妍姐,甚至連小艾都不如。”張喜兒說,“我早應該知道你其實已經厭煩我了。”

我連忙把她抱在了懷裏,摸了摸她的腦袋,說:“你在瞎想什麼呢?”

“陸遠哥,我已經開始還害怕了。”張喜兒哽咽道,“我害怕你有了王妍姐之後再也不搭理我了。”





“不會的,喜兒你真的想多了!”我說。

張喜兒抽了抽鼻子,擡頭看着我,說:“那爲什麼你自從傷好了之後跟我做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我看着張喜兒,這個小妮還真是一個醋罐子!

我笑着抱着她吻了起來,她掙扎的用力的錘着我的胸膛,直接咬住了我的嘴脣。

“疼!”我支吾道。

張喜兒鬆開了口,說:“你活該!”

我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可能有些心不在焉了。”

張喜兒微微一愣,她也不是一個笨女孩,自然能夠想出其的癥結。





“陸遠哥,是我過分了。”張喜兒說。

我摸了摸張喜兒的腦袋,說:“沒有,是我的錯。”

張喜兒直接轉哭爲笑,伸手朝着我身下摸去,我直接便是有了反應。

“陸遠哥,小傢伙肯定想回家了。”張喜兒附在我的耳邊嬌媚道。

我攥住了她的手,說:“今天晚真的不行,有事情要做呢!”

張喜兒嘟囔着嘴,說:“什麼事情也不尋歡作樂呀!”

說着,她便是要抽出手來,我還是緊緊的攥着。





我回頭看了一眼,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起來,她漸漸的冷靜下來,不再繼續挑逗我。

“陸遠哥,需要我幫忙嗎?”張喜兒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你好好睡覺行。”

張喜兒很是擔心的看着我道:“蔣丹丹那個傢伙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吧。”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說:“答應你的事情還沒做呢,我怎麼會輕易掛掉。”

張喜兒的臉頰瞬間便是變得緋紅,她緊緊的抱着我,把頭埋到了我的胸膛裏。

“陸遠哥,今天晚你抱着我睡。”張喜兒說。

我輕聲應了一句,然後抱着張喜兒了牀,躺下哄着她睡覺。





今晚的月亮很圓,灑下的光輝印照到窗戶裏面,將整個房間照的十分的亮堂。

張喜兒已經在我的懷裏睡着了,我輕輕的整理着她的頭髮,拿出兜裏的懷錶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我輕輕的拿開張喜兒的手,躡手躡腳的下了牀,來到了客廳。

幸子她們還在酣睡,伊娃已經不在了。我推開竹門,來到了門外。

伊娃站在倉庫門口,已經搬運出一些槍支彈藥,我連忙前去幫忙。

“你打算把這些東西藏到哪裏去?”伊娃問道。

我撓了撓腦袋,說:“卸開,裝進揹包裏面找個地方埋了。”





我們將這些槍支都是分解成零部件,各自歸攏好,和子彈一起裝進揹包裏面,整整裝了三大揹包。

最終我們將這些槍械零件和子彈在溫泉附近找了一處地方埋了起來,若是沒有突發情況,這批武器彈藥沒有必要動了。

“現在只剩下蔣丹丹手的那把手槍了。”伊娃說。

我長舒了一口氣,和她一起返回到了竹屋,躡手躡腳的推開了蔣丹丹的房門。

林仙兒抱着蔣丹丹正在熟睡,完全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到來。

我坐在蔣丹丹牀邊,掃視了一眼她身。此時她只穿着一件胸罩和內褲,手槍並不在她身邊。

我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伊娃。伊娃將子彈膛了之後,對準了蔣丹丹。

正當我準備動手的時候,林仙兒突然睜開了眼,她一臉冷然的看着我。

“陸遠,你來幹什麼?”林仙兒說道。

蔣丹丹也是突然睜開了眼睛,我直接出手擒住了她的胳膊。她下意識的朝我用頭撞來,可惜直接把自己給撞懵了。

我把蔣丹丹拽下了牀,冷冷道:“老實點,伊娃的槍說不定會突然走火。”

“陸遠,你答應過我不傷害她!你答應過我!”林仙兒前來要救蔣丹丹。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直接便是愣住了。

“陸遠,你一個大男人,至於這麼心胸狹隘嗎?”蔣丹丹道,“你他媽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嗎?”

“蔣丹丹,你他媽那是玩笑嗎!”我憤怒的吼道。

蔣丹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直接把她拽着站起來,說:“你可能沒有見過我活生生扭斷一個男人脖子的場景。”

“你不想讓我交出手槍嗎?”蔣丹丹胸有成竹的淡淡笑道。

我微微一愣,擡頭看去的時候,林仙兒的手已經攥住手槍指着我了。

“陸遠,你放開她!”林仙兒說。

“陸遠,我早想到你會這麼做。”蔣丹丹道,“沒關係,咱們兩個可以一起死,路做個伴。”

“把槍給我。”我看着林仙兒說。

林仙兒搖了搖頭,她死死的盯着我,已經把保險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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