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看夏嵐很是着急的樣子,便是連忙把自己的煙給遞了過去。

夏嵐用伊娃的煙吸了幾口,煙霧從她嘴角冒出,很快便是被點着了。

她夾着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緊接着她那白皙的脖頸的喉嚨蠕動起來,漸漸迷離的雙眸慢慢被眼皮覆蓋而,白霧從她那精緻的鼻孔下噴出,慢慢縈繞籠罩住了她的臉龐。

我的心臟莫名其妙的加速跳動起來,一個女人抽菸能夠到達這種性感迷人的地步,想必也只有夏嵐能夠做到了吧。

夏嵐和伊娃享受完香菸帶來的快感,精神狀態都是好了許多。我雖然也是抽菸,但是煙癮沒有她們大,也是無法理解這種感覺。





我們將有用的工具、藥箱和毛毯都是搜刮而去,然後挖了一坑,將這兩具無名屍體給埋了,算是盡了一點人道主義關懷。

路過草原,一個較眼生的鹿羣正在那裏喫草。整個鹿羣添置了不少的小鹿,一股生機勃勃的樣子。

“陸遠哥,今天下午喫鹿肉吧。”張喜兒突然開口道。

我微微一愣,有些無語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你喜歡我去給你抓。”

張喜兒很是期待的點了點頭,我也是拿她這饞嘴的毛病無語了。





來到竹林,我們拿出裝備便是開始忙活起來。本來十分費勁耗時的活計在金鐮刀之下,不過幾秒鐘的功夫。

竹子砍斷之後,我們再用金匕首進行深加工,去除多餘的枝葉。

金鐮刀和金匕首像是兩個金手指一般,我們幹起活來也是一點都不累。

我們大約幹了兩個小時,差不多已經蒐集了所需的四分之一的竹料,進展可謂是神速。

李染染送來了水,我喝了一口,然後遞給了幸子。





幸子喝了一口,擦了擦額頭的熱汗,長舒了一口氣。

“黑匣子還在運轉嗎?”我有心無意的問道。

幸子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說:“一切功能正常,它在不斷的往外界發射信號。”

“可是現在一點動靜都是沒有。”我說,“七了這幾天也是沒有發現什麼人跡蹤影。”

幸子長舒了一口氣,說:“這驗證了我之前的猜想。”

“什麼猜想?”我問道。

“黑色惡魔使得這裏形成一層屏蔽磁場,裏面的信號出不去,外面的信號進不來。”幸子說。

我微微一愣,說:“你不是準備放大功率嗎?你似乎一點都不着急做鍋蓋和其它設備。”





幸子回頭看了一眼蔣丹丹,說:“我也是沒有一定的把握可以把信號發射出去。”

“你在騙我們?”我說。

幸子看着我,有些無語道:“說的好聽一點,這叫給你們一個希望!”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幸子靠着一根竹子,看着我道:“你似乎也是不怎麼着急呀。”

“飯要一口口喫,路要一步步走,喫的快了容易噎着,步子大了容易扯着。”我說。

幸子抿嘴一笑,說:“其實你內心深處是不想離開這座島嶼的吧,美女們都在指望着你,在外面可是享受不了這種殊榮。”

我看她道:“不是所有人都在指望着我。”





幸子微微一愣,眼神有些躲閃。

到現在爲止她還在瞞着我們一些事情,神祕貨物的事情似乎是她的一個依仗,她即使口說着沒有把握髮射信號,可是我感覺她心裏肯定有辦法跟外界聯繫。

“你還在好那件神祕貨物嗎?”幸子到底是幸子,很快便是恢復了冷靜。

我點了點頭,說:“一個設置了那麼複雜密碼的保險箱,裏面只有一個黑匣子,而且只是用來定位的,傻子都能想出裏面的門道。”

幸子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陸遠,要怎樣你纔會相信我。”

“告訴我關於神祕貨物的事情。”我說。

幸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遊輪都已經沉了,它現在可能已經被洋流給帶走了,我們再說它有用嗎?”

我看着幸子,她一臉的真誠,沒有撒謊的跡象。但我還是十分的懷疑。





我不再追問,而是轉頭幹起活來。我偷偷的瞥了一眼幸子,她有些生氣的轉身走了。

時間飛逝,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過了晌午頭了。我們的工作效率有些驚人,竹料已經蒐集的差不多了。

我拍了拍手,喊伊娃準備去狩獵野鹿,畢竟答應張喜兒今天下午要喫鹿肉。

我們兩個悄悄的摸到了草地附近,野鹿們還在這裏悠閒的喫着草。

伊娃拿着她心愛的狙擊步槍已經瞄準好了,問:“準備抓哪隻?”

我仔細觀察着這些野鹿,說:“頭剛長出角來的公鹿,它們的肉質最好。”

伊娃點了點頭,瞄準之後直接放槍。這伊娃也是彈無虛發,一槍便是命了公鹿的腦袋。





其餘的野鹿受到槍聲的驚嚇,噌的一聲便是鑽進樹林面去了。

我和伊娃走前去,打量了一下這隻公鹿,堪堪成年,可惜要葬身於我們腹了。

我們找來藤蔓和棍子扛着野鹿回到了營地,張喜兒見得我們狩獵回一頭野鹿,一臉興奮的樣子。

王妍她們升起了火,我和伊娃處理着接了一些鹿血,這可是大補之物。

我們都是分着喝了一些,畢竟是補身體的東西。

鹿肉烤製出來十分的新鮮可口,喫起來別有一番風味。伊娃將公鹿的睾丸切了下來,簡單的烤制了一下遞給了我。

我看着眼前蛋蛋,實在是下不了口,王妍她們也都是皺着眉頭。

不過這伊娃也是夠強悍的,三下五除二的她已經喫掉了自己手睾丸。

“你不喫嗎?這可是好東西。”伊娃說道。

我咬了一口,一股子騷腥味。我強忍着嚥了下去,畢竟前幾天消耗的厲害,正好今天也是補一補。

“我有一個叔叔住在阿拉斯加州的安克雷,他在靠近北極圈的地方有一塊牧場,那裏有狩獵麋鹿的傳統。”伊娃說,“要知道鹿睾是最優秀的獵人和最尊貴的客人才能享用的食物。”

我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伊娃,心想着這是什麼風俗,不是什麼尊貴的客人都能夠降的了這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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