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沒什麼意思。”

波卡部落祭祀面色平靜的笑了笑,慌亂被他的笑容掩飾了下去。

我見他這麼一副反應,心十分詫異。

他帶着我們來到存儲雜物的山洞前,跟看守山洞的野人們吩咐了幾句。

“偉大的導師,您隨意尋找可以了。”波卡部落祭祀道,“我還有其它的事情,先告退了。”





我點了點頭,波卡部落祭祀朝我彎腰致敬,隨即轉身離開了。

我和幸子來到山洞裏面,各種雜物堆積在一起,讓人有些眼花繚亂。

幸子彎腰撿起了一個黑色蕾絲胸罩,在自己身前劃了一下。

“波卡部落的態度有些冷淡呀。”

我撿起一個球,拿在手裏扔着玩。





“不是冷淡,老首領只想保持立,哪一邊都不想得罪。”

幸子回頭瞥了一眼,說:“我感覺這個波卡部落祭祀有些不對勁呀。”

我點了點頭,“尤其是剛纔我跟他提起老首領即將退位的事情的時候。”

“祭祀心裏肯定有鬼!”幸子說。

我將手的球扔了出去,說:“你先找着,我探查一下。”





幸子看了我一眼,好道:“你要使用異能嗎?”

我看了一眼幸子,順手從雜物堆裏抽出一個真皮座椅。

“當然,換一個視角觀察,收穫肯定不少。”

說着,我把真皮座椅扔在了地,坐在面閉了眼睛。

“喂,這樣行了?”

幸子似乎走到我跟前,很好的拿着手在我眼前晃。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她嚇得一屁股跌倒在地面。

“我去,你故意的吧!”幸子有些生氣道。





我收了白瞳,笑道:“別來打擾我,趕緊找部件。”

幸子冷哼了一聲,然後去雜物堆裏面尋找我們需要的數據線去了。

我閉了眼睛,再次和七了建立了聯繫。

通過七了的眼睛,一番尋找之下,我找到了行色匆匆的祭祀。

四個野人戰士跟在他身後。他們手執武器,一副十分嚴肅認真的表情。

七了一直跟在他們身後追蹤,我十分心好他們要去哪。

不一會他們離開了村落,鑽入了村外一個十分隱祕的山洞裏面。





“該死!”我心無語。

七了這麼大的體型,飛進去的話很容易會被發現,而四周似乎也沒有像是老鼠這種容易被控制的哺乳類動物。

“我幫你。”伊娃跟我建立聯繫道。

不一會,一隻蝙蝠飛進了山洞裏面。我不禁有些羨慕伊娃,朋友多是方便。

不過當伊娃開啓了感官共享,我有一種世界倒置了的感覺。

我花費了好一段時間纔是適應過來。

山洞裏面綁着兩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女人。他們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身沒有一處好地方了。

祭祀坐在木凳,冷冷的看着三個人,似乎在說着什麼。





幸虧伊娃能夠聽懂這些野人們的語言,她在大腦之跟我分享了信號,我纔是聽懂。

“怎麼,你們還沒有想好嗎?”祭祀有些不耐煩道。

女人冷冷的看着祭祀,說:“新神永遠不會饒恕你,你不得好死!”

祭祀站起身來,來到女人身前。

他擡起了女人的下巴,說:“新神?你見過她嗎?還是她給你什麼好處了!”

說着,祭祀竟然頗有愛意的輕輕撫摸起女人的臉。

“我給你一個機會,當年你怎麼取悅的他,如何取悅我!”





女人冷哼了一聲,說:“你不配,被狗咬去一半的男人!”

祭祀額頭的青筋暴起,他狠狠的在女人的臉扇了一巴掌,直接扯下了她身前遮羞的獸皮衣服。

女人的胸已經有些下垂了,不像少女那般的渾圓飽滿。

祭祀揉了揉女人的胸,吧唧嘴道:“可惜了,你已經老了。”

女人雙目冷冽的看着祭祀,說:“我們不會屈服,更不會背叛首領,你死心吧!”

祭祀笑了笑,說:“我不需要你屈服。”

說着,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兩個年輕壯實的男野人。

兩個男野人嚥了一口唾沫,身下的傢伙早已漲起。似乎眼前這個女人對他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他們兩個迫不及待的走前將女人解了下來,一點前戲都是沒有,掏出傢伙去便是硬幹。

女人痛苦的哀嚎了一聲,眉毛直接扭到了一塊。

兩個男野人把女人完全當成了發泄性欲的機器,瘋狂的敦倫着發泄着自己身體內的欲火。

祭祀坐在一邊,頗爲興奮的觀賞着。

綁在一邊的兩個男野人咬牙切齒,一臉憤恨的盯着祭祀。

女人拼命瘋狂的反抗着,另外一個男野人似乎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敦倫,竟然直接開發起她的後庭。

曾未體會過這種感覺的女人的痛的雙眼直接充滿了血絲。

她嘴裏一邊罵着一邊懇求新神解救自己。

祭祀攥起了拳頭,似乎對於這種新的交合方式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不過他很快便是抑制住了自己內心的欲火,起身蹲在女人身前道:“怎麼樣,想好了沒有。”

雖然野人們獲得交配權力是通過強奸這一種方式實現的,不過這也是一個你情我願的過程。

而祭祀現在這種霸王硬弓的虐待方式很明顯是一種羞辱。

女人直接往祭祀的臉吐了一口唾沫,冷冷道:“放棄吧,我絕對不會背叛首領。”

祭祀抹了一把自己臉的唾沫。

他從衣兜裏掏出了一株草藥,直接塞到女人的嘴裏。他粗魯的拽着女人的頭髮,逼着她嚥了下去。

不一會,女人便是開始自己發情,不停的摩擦着大腿,低聲嬌喘着。

祭祀揮了揮手,剩下的兩個男野人也是陣了。

女人在與四個男野人的不停敦倫下和藥物的催化下,不斷的到達高潮,意識也開始逐漸的模糊起來。

祭祀一會攥緊拳頭,一會鬆開,冷冷的注視着已經翻了白眼的女人。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女人渾身抽搐着,下身已經骯髒不堪。

祭祀掃視了一眼四個男野人,他們穿好衣服退了下去。

“最後一次機會,歸順於我。”

祭祀走到女人的面前,拽起女人的頭髮,痛感讓她逐漸恢復了神智。

“老首領或許還能安安靜靜的死去。”

女人嘲笑道:“你永遠都只是一個廢物,得不到我的廢物,被狗咬去一半的廢物!”

祭祀的臉陰沉了下來,他毫不猶豫的抽出了一把石刀,劃開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瞪大了眼睛,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鮮血不停的從她的脖子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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