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嘗試着跟伊娃建立起通感,此時她已經攀崖壁,拿下揹包組裝起狙擊槍。

“不用着急,艾伯特還沒有出現。”我說。

伊娃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一點。”

我爲了不讓艾伯特看出什麼端倪,緊接着便是和伊娃斷開了聯繫。

一個面容姣好的少女端着一瓶果酒來到我身旁,她在我的身前放了一個陶杯,倒入了美味的果酒。接着她又是把各種野果擺在我身前的矮桌,然後很恭敬的站在了一旁。





四周寂靜異常,除了巨大的火堆燃燒時發出來的噼裏啪啦的聲音,再無其它。

我閉目養神,也是不着急,靜心聽着柴木燃燒時的爆裂聲。

艾伯特還在嘗試着跟我建立通感,他似乎迫切的想要知道我現在的想法。

一個小時過後,他沒有取得絲毫進展,直接選擇了放棄。

我睜開了眼睛,首領女兒坐在了我身前的矮木桌。





她拄着下巴看着我,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

他的眼睛已經被眼白所覆蓋,艾伯特控制了她。

“怎麼,親自過來見我的勇氣都沒有嗎?”我說。

首領女兒笑了笑,說:“我是想和你坦誠相見,但你卻一直拒絕我。”

“建立通感的次數多了,只會加深對於彼此的人格影響。”我胡亂編了一個理由,搪塞道。





首領女兒一臉不相信道:“是嗎?你不會在騙我吧。”

“愛信不信。”我說道。

首領女兒邪魅的笑了笑,展開胳膊道:“怎麼樣,喜歡我給你安排的歡迎儀式嗎?”

“一般。”我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你這什麼態度,沒有一種‘青梅煮酒論英雄’的感覺嗎?”首領女兒道。

我看着她,意外道:“你還讀過《三國演義》嗎?”

首領女兒頗爲自豪道:“原版,沒有一點的翻譯。”

“也難怪你說的這麼好。”我說。





首領女兒敲了敲矮桌,說:“我特別喜歡國化,尤其是你們的皇帝。”

我皺了皺眉頭,說:“爲什麼?”

“他們用天下做棋盤,以衆生爲棋子。”首領女兒一臉豪氣道。

我看着他道:“你想做執棋者?”

“現在我們兩個是執棋者。”首領女兒笑道,“四島不過是棋盤,野人不過是棋子。”

我冷笑了一聲,說:“我可不這麼認爲。”

“可你確實是在跟我博弈。”首領女兒道,“不過你明顯的輸了很多,大龍已經要被我絞死了。”





“你知道的可真多,還知道圍棋裏的大龍。”我說道。

首領女兒笑了笑,隨即便是恢復了黑色瞳仁,她連忙從矮桌站起身來,退到了一旁。

艾伯特從人羣之走了出來,他一臉淡然的在矮桌前坐下了。

我看着他,問:“怎麼願意出來見我了?”

艾伯特笑了笑,說:“我實在是想不出你拿什麼翻盤。”

“夏嵐呢?”我說,“我要見她。”

艾伯特笑了笑,說:“放心,我會信守承諾。”

說着,艾伯特舉起酒杯,示意我喝酒。





我看了一眼果酒,並不打算喝。誰知道艾伯特有沒有往這酒水裏面下毒算計我。

艾伯特放下了酒杯,用手指划着杯子的口沿道:“你還是不相信我。”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我冷冷道。

艾伯特笑道:“這個太簡單了,只要你跟我建立通感,對方想什麼我們都會很清楚吧。”

我陷入了沉默,不再說話。

伊娃跟我建立了聯繫,冷冷的看着艾伯特,說:“需不需要我去找找夏嵐的下落。”

“現在艾伯特對我的防備還是很高,不要打草驚蛇。”我說。





伊娃點了點頭,跟我斷開了聯繫。

艾伯特見我不說話了,說:“既然不喝酒,主食還要喫一點吧。”

說着,他拍了拍手,兩個少女走到我和艾伯特之間,跪坐而下。

野人們忙活着搭起了一個小火堆,在面掛了一個鐵皮。

首領女兒來到大火堆旁,取了一個火種,將小火堆點燃。

我緊皺起眉頭,搞不明白艾伯特想要做什麼。

但見得首領女兒拿來了兩把複合鋼匕首,遞給了兩個跪坐着的少女。

兩個少女接過匕首之後,毫不猶豫的便是從自己胳膊切下了一塊肉。

兩人面無表情,額頭佈滿了冷汗,胳膊的切口腥紅一片。

首領女兒從兩人的手接過了肉,放置在鐵板,開始烤制起來。

艾伯特看着我,問道:“喜歡幾分熟?”

我看了一眼兩個少女的傷口,鮮血還在不停的往下流,她們似乎沒有做任何處理的打算。

一旦感染,她們必死無疑!

“你跟她們建立起通感也是有一定機率的吧。”我說,“這麼死了,是不是有些可惜。”

艾伯特搖了搖頭,說:“不可惜,招待你可是一點都不可惜!”

“你他媽是一個瘋子!”我忍不住罵道。

艾伯特毫不在意道:“三分熟吧,還是生一點較好喫。”

首領女兒將烤制過的人肉端到了我身前,然後在艾伯特面前也是放了一份。

一股血腥味傳來,我的肚子竟然開始咕嚕嚕的叫起來。

兩個少女由於失血過多,直接暈了過去。首領女人吩咐野人將兩人擡了下去。

艾伯特喝了一口酒水,首領女兒又是給我們拿來了鑲金邊的刀叉。

“這可是好東西,我廢了好大勁才找到。”艾伯特拿着刀叉打量着說道。

他開始像是喫牛肉一般,切割起盤子裏面的人肉。

我冷冷的注視着他,不爲所動,即使肚子在憤怒的抗議着。

艾伯特喫一口肉,喝一口酒,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何必壓抑自己身體內的欲望。”艾伯特笑道,“你該將它放飛!”

我冷冷的看着他,這傢伙又在嘗試跟我建立通感。

“對了,你應該喜歡當攻吧。”艾伯特放下刀叉,突然問道。

我看着他道:“你真他媽齷齪噁心!”

“我齷齪,那你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艾伯特笑道。

他一把攬過首領女兒,抱着她將手探入了她的獸皮衣服裏面,不停的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

首領女兒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她的雙腿緊緊夾,不停的摩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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